周成東把女孩送到博物館,他沒有說下午是否還過來接,但臨走前給了女孩一些錢。
白芷很意外男人會給她零用錢,平常都是於媚給她。
“我不要。”白芷拒絕了,她不需要錢,她缺的又不是這個。
周成東沒有再給她,他把錢包收進口袋說:“以後把內褲穿上。”
“啊?”白芷真是白勾引了,騷了一路,才換來這麽一句話。
周成東不喜歡和任何人交談過多,他說完就開車走了。
白芷站在原地,看著開遠的車子,她轉身走進博物館。
周成東一上午都坐在辦公室裡,他審查秘書拿過來的文件,但總是走神,因為腦子裡一直浮現女孩自慰的畫面和浪叫著讓他操乾的模樣,一切都讓他感到刺激。
尤其想到粉嫩的小逼,周成東硬了,西服褲襠撐起了一坨,他急躁地合上文件,拿出手機打給他大哥周厚東。
那頭周厚東正抱著安奕坐在自己院子裡曬暖,接到周成東打過來的電話,他接通:“怎麽了?”
親兄弟之間從來不廢話,簡明扼要。
“上次那女人的電話還有沒有,給我。”
“什麽女人?我什麽時候給你介紹了?”周厚東似乎忘記了。
“上次一塊喝酒的時候,你說的。”
“你說半年前?操!都什麽時候了。”懷裡的女孩臉色明顯變了,周成東不該再多說,他給了周成東一串號碼,讓他聯系自己酒場上的朋友。
掛了電話,周成東搖搖頭,他想,難道自己苦行僧一樣的二弟想通了。
其實周成東不是想通了,而是快憋炸了,差不多半年沒做愛,下面被女孩勾出的火無處發泄。
當天晚上,周成東很晚才回家,而下午搭公交回來的白芷在房間裡一直等著男人,當聽到樓下有動靜,她趕快從臥室跑出來。
站在樓梯往下看,男人正在脫鞋,好像還喝了酒,有些暈乎乎的,她出於好意,便下樓去扶男人。
周成東扯開領帶,露出小麥色的胸膛,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咕嘟咕嘟”喝完了。
全身都燥熱不堪,心臟一直亂跳。
白芷下來,男人把水杯放在桌上,嘴巴還沒擦,全是水漬,她走過去說:“乾爸,你怎麽才回來。”
周成東看了一眼女孩,他沒說話,但眼神凶狠,像頭餓狼一般。
“你是不是喝酒了,好大的酒味。”白芷趕緊又給男人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我不喝了。”周成東說著轉身,為了壓製自己惡魔的想法,他離開客廳,向洗手間走去。
男人走路有些搖晃,白芷跟上去。
這時候周成東猜到女孩會跟過來,他扭頭警告道:“別再招惹我,我怕你受不住。”
白芷跟沒聽見一樣,她跟過去,男人進了衛生間,她就外面等著。
周成東站在便池前,他握著巨炮,腦子亂哄哄的,看到女孩就想起了那欠操的騷逼,壓製的性欲也激出來,站了十幾秒才尿出來,可疲軟的性器漸漸有了感覺。
衛生間響起有力的尿聲,白芷小臉瞬間紅透了,她想象不出來那尺寸驚人的巨炮是如何撒尿的。
醉酒的周成東控制不住可惡念頭,下面硬得難受,想著小逼,捋動起來。
裡面沒了撒尿聲,白芷以為男人很快出來了,可是等了一會,也沒開門。
不會喝醉酒在裡面暈了吧,白芷趕緊推開門,裡面男人正站在便池前,正握著勃起的巨炮捋動。
紫黑碩長的雞巴昂揚向上,龜頭渾圓,在燈光的照耀下,中間的小孔已經流出前列腺液,粗壯的莖身滿是青筋,從西裝褲拱出來的巨根紫黑粗長。
“真的好大!”白芷在心中感歎,她抬起頭,握著雞巴捋的男人也看向她。
兩人對上視線,周成東色欲熏心,雙眼通紅,女孩則一臉震驚的模樣,他抿了乾涸的嘴唇說:“過來!”
白芷從男人眼裡看到了瘋狂的另一面,她還反應過來,被男人一把逮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