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東小看了女孩,真是瘋了,他包緊浴巾說:“我是你乾爸,你乾媽的丈夫,希望你認清現實。”
男人句句像針扎一樣刺向白芷,雖然男人說的實話,但她就是不舒服。
白芷像螻蟻一般,卑微、普通、可以輕易被男人踩死,她也願意臣服在男人西服褲下。
寄居在周家十幾年,她習慣了男人的存在,男人對她的影響深入了骨髓,她愛男人的一切,沒了男人,她甚至覺得活著沒什麽意思。
“你洗澡吧,我等會再過來。”周成東待不下去,準備開門走人。
可這時候,門外有人敲門,於媚站在外面,她今一天沒上樓,想著上來看看周成東,可房間沒人,她就知道來浴室洗澡了。
“成東,你在裡面嗎?”。
周成東握著手把的手松開了,他趕緊轉身,衝女孩做出“噓”的動作,示意女孩不要說話。
芷站對上男人的視線,她露出威脅的笑容。
周成東看著女孩的笑容,他眉頭緊鎖。
“成東,你在裡面嗎?”白芷還在敲門。
周成東清清嗓子,故作鎮定說:“我在洗澡,怎麽了?”
白芷趁男人和於媚說話的時間,她走到身後,撫摸有力的腰身,大概男人太緊張了,她觸碰一下,背部的肌肉緊繃鼓起來。
“沒什麽事,我看你中午沒下來吃飯,過來看看。”
周成東除了緊張,他竟然產生了莫名的刺激感,妻子在外面,他卻在浴室和“養女”糾纏,好似偷情的戲碼,他每個毛孔在興奮。
白芷看男人沒反應,她扯掉圍在腰間的浴巾,看著挺翹的健臀,他將手伸到前面,抓住垂在胯下的巨炮。
周成東的喘息明顯加粗,老二被抓住,他扭頭看向女孩,女孩用唇語不知羞恥地說:“好大。”
白芷的長相完全繼承了死去的媽媽,漂亮到過分,皮膚光滑白皙,和男人皮膚磨擦時,她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明顯變重。
“那你先洗吧,我下樓了。”於媚聽到樓下的張太太在叫她,她不敢耽擱。
白芷抓著紫黑的巨根捋,她動作笨拙,可耐不住男人敏感,他雖然禁欲,但欲望卻旺盛的很,沒幾下便捋硬了。
周成東抓住女孩的手腕,他惡狠狠瞪著女孩。
“下面好漲。”白芷露出勾人的表情,她伸出舌頭去舔男人的後背,畫著圈磨擦,騷浪的表情令男人火大。
周成東已經忍到了極限,他抓住女孩的手腕,凶狠地將她拽到前面來,將那隻不老實的手壓在門上說:“夠了!”
白芷沒有被男人嚇到,他用另一隻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他湊在肩頭說:“我是不可能收手的,其實你心裡也是想要我的,對嗎?”
周成東下面硬挺戳到女孩,嘴上拒絕,可身體卻誠實的很,他對女孩也是有渴望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完美容顏,完全沒覺察到自己對女孩有異樣的心思。
而此刻他厭惡女孩的行為,甚至有些惡心,可誰能猜到幾個月後,他竟對女孩上癮了,也許這就是人,善變而又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