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跑完出了一身的汗,炎禕通體舒暢,回到家洗了個澡就舒舒服服地躺床上醞釀著睡意。
少有的,炎禕沒有一沾枕頭就睡著,拿出手機刷了會兒短視頻,心裡隱隱期待著什麽。
楊澤深洗漱完進來時,看見那雙烏黑亮麗的眸子唰地一下投過來殷切的視線,幾乎不需要言語,就讀懂了她眼神裡的渴望。
床上屬於楊澤深的那床被子已經被某人別有用心地收進了壁櫃裡,楊澤深壓著嘴角的笑意掀開小丫頭那粉嫩花哨的絨被,躺在了她的身邊。
身旁的那道視線強烈得讓人無法忽視,楊澤深無奈瞥向她,用目光詢問:有事?
炎禕也默不吭聲,挑了挑眉,同樣用視線回復:明知故問。
房間裡沉默了十秒,楊澤深那墨黑的眸子在眼眶裡轉了轉,長手一伸,將炎禕摟了過來,俊臉壓近,吻上了那櫻紅的唇瓣。
炎禕閉上了眼,伸手撫向男人的臉。
楊澤深刮了胡茬,下午輕吻時還輕微有些扎人的下巴此時滑膩如羊脂。
他很注重儀表,只是這幾天都待在醫院,既沒那個心思,也沒那個條件刮胡子。
那溫熱的舌毫無吹灰之力地就撬開了炎禕的唇齒,在她口腔中肆意妄為時,那丁香小舌也漸漸主動地回應起來。
炎禕的主動讓男人受到鼓舞,大掌覆上撫著他臉頰的小手,吻得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激烈,另一隻手也順著炎禕的衣擺探入,在她腰脊上反覆摩挲,仿佛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
她是他愛不釋手的樂器,在他的演奏下發出催人心醉的靡靡之音。
然而在這曲調漸入佳境時,男人卻突然撤離,讓炎禕一時欲求不滿起來。
怎麽回事!這已經不是這家夥第一次突然刹車了,炎禕真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看到小丫頭控訴的眼神,楊澤深苦笑著抓起她一隻小手放在了跨下,“我也很想,但是……今天不行。”
睡褲下的隆起直直抵在炎禕的掌心,讓炎禕小臉緋紅的同時,也不解他的拒絕。
明明都硬成這樣了,他也想的,為什麽要停下來?
楊澤深嗓音沙啞,無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沒套子了,本想今天出去采買時悄悄帶一點回來的,誰知你非要自己去……”
家裡留的安全套全在上一次就霍霍完了,想著女孩現在還不願意接受他,楊澤深也就沒向她提買安全套的事。
但他還是低估了炎禕對他肉體的渴望,今晚上就饞上了,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炎禕一聽竟是因為這個,頓時有些豪邁地想跨坐到男人身上,“沒事,反正我是——”
剛伸出去的小腿僵在半空,炎禕原本因情欲而脹紅的小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本想說自己是安全期,沒有套子也不礙事,可她心裡算了算,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她的大姨媽一般都是月底28號到30號之間來,而現在早已過了一個星期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一一?”楊澤深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前一秒還高高興興,怎的突然一下就像啞火的槍炮一樣?
炎禕收回了腿,慢慢坐起身來,雙眼有些神遊一般的空洞了幾秒,然後直勾勾地看著身旁的男人。
楊澤深也坐了起來,兩手放在她肩上將她身子掰正,眉頭微蹙,語氣也變得嚴肅,“告訴我,發生什麽了?”
“我……”炎禕突然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耷拉下腦袋,欲言又止。
楊澤深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他視線對視,“有什麽就直說,我們一起想辦法。”
楊澤深隱約間發覺這是他也應該重視的問題。
炎禕頓時紅了眼眶,小鼻子翕動,“楊澤深,我姨媽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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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難、難道是……∑(っ °Д °;)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