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方知自己的聲音多麽沙啞,低磁的嗓音如濃厚甘醇的美酒,醉了此時緊密相依的二人。
“哼。”女孩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誰是流氓還說不準呢。”
她輕輕磨蹭下身,早已有某個硬挺的熱物抵在那裡,囂張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楊澤深被她這一蹭給蹭得失了神,手下一松,那失去束縛的小手開始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點火。
炎禕解開了他睡袍的系帶,睡袍下的薄睡衣也被她一並解開,那雙杏眼貪戀地打量著他的身軀,小手在他壁壘分明的肌肉上輕輕摩挲。
那手上仿佛帶著電流,所到之處都留下一片戰栗。
她像是尋到一件寶物似的打量著身下的男人,輕抿著的唇瓣間透出一截小舌,舔了舔她乾涸的唇。
如此明顯的暗示楊澤深怎麽可能看不懂,無需再忍,他一個翻身將女孩壓在了身下,喑啞的嗓音濃得像化不開的紅糖。
“欠肏?”
他眼裡是呼之欲出的欲望,直勾勾凝著身下的女孩,只見她小臉酡紅,笑眼裡是露骨的魅色。
“那你肏嗎?”
她的腳丫撩起他的褲腿,腳趾輕輕剮蹭他健實的小腿,極盡勾引之能事。
楊澤深不再回答,直接扒下炎禕的睡褲,連同那小褲一起。
挑起一隻白嫩的腿兒掛在臂彎,他從睡褲中掏出早已硬挺到要爆炸的陽物,抵在那水光潺潺的穴口,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機就沉下了腰。
“唔……疼……”女孩嬌軟的哼聲沒有讓他停下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地開始抽送腰肢。
“你招的,疼也要受著。”楊澤深粗喘了一口,低下頭一口咬住一只因為他的聳動而帶著上下跳動的乳兒。
這跳動的奶子真是晃得礙眼。
大掌撫上另一隻乳,將那白嫩嫩的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跨下碩大的陰莖將小穴捅得撲哧作響。
“嗚嗚……阿澤……澤哥哥……輕點……受不住!”女孩貓叫一般的求饒只會刺激得男人越發用力,最後悉數變成了嬌軟的呻吟,哼哼唧唧。
大掌“啪”地一聲拍在圓潤的小屁股上,楊澤深咬著被他吸得紅腫挺立的乳尖,掐著女孩的腰肢,抽送得越來越狠,“我的,你都得全部受著。”
接連抽插了幾十下,碩大的陽根在小穴裡一陣跳動,噴灑出濃厚滾燙的精華。
小丫頭被肏得軟綿綿的,楊澤深卻勾起一邊唇角,掐了掐那軟嫩的乳房,沙啞的嗓音裡盡是饜足:“怎麽樣,喜歡哥哥的牛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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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深睜開眼時,天光已亮,他額頭上全是熱汗,身上也是一片滾燙。
某個小丫頭像是小暖爐一般黏在他旁邊,手腳不雅地搭在他身上。
偏頭一看,炎禕自己的被子早已滾落到了床下,她鑽進他的被子裡,跟他搶佔著這唯一的資源。
腦袋有一時的放空,楊澤深還在回想睜眼前的那些畫面是真是假,就被褲襠裡的一片濡濕告知了真相。
他身旁的小丫頭還在不停往他身上蹭,臉頰碰到他脖頸的汗濕,小手摸上那濕漉漉的褲襠時,下意識地呢喃了一句:“下雨了?”
一張俊臉霎時顏色難看。
若不是炎禕又打起了小鼾,楊澤深嚴重懷疑她是在裝睡。
側目看著女孩無防備的睡臉,楊澤深忽然有種想在夢中那般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
夢裡她嬌嬌弱弱向他求饒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他想把這個害他做春夢的罪魁禍首活活肏醒。
罪惡的念頭隻一閃而過,終究還是理智勝過了欲望,楊澤深將炎禕的手腳扒拉開,起身下床去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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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因為不想成為卡車司機,所以兩章一起發了出來。
才不是我咕咕咕了呢(*/ω\*)
說好了男女主第一次吃肉是在24號除夕,所以這次的車是假車~(:3っ )へ
澤哥兒已經覺醒啦,吃肉還會遠嗎?
目前進度:23號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