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綢愣在那兒,覺得心頭好像有什麽被割去了,她轉過身正想向梁綽求情,卻看到了他隱忍的神色,這才想起了,他已經為她退了多少步。
她無奈的垂下頭,終究什麽都沒說。她好想待在宮裡天天和綱兒相見。
“宮裡的人會照顧他,你若思念他,就搭府裡的馬車進宮,沒有人會攔你。”看她如此失魂落魄,他終究是不忍心,開口以後,連他自己都想唾棄自己了。
“謝謝。”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是真心實意的。
“為夫說過了,要謝,拿出實際行動。”梁綽的口氣並不好,而他的眸中充滿欲色。
梁綢咬了咬下唇,確定已經四下無人,便走到他面前,摟住了他的腰,女性的馨香撲鼻,梁綽也不忍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大步的走向了那張他為了她而放棄的椅子。
那張椅子象征至高無上上的權利,他把她放在龍椅上,如果此時有任何其他人目擊,無論是對她還是他,都是大罪,可是他並不在乎,因為他的權勢早已經超乎那張椅子。
“綽哥哥,我不能......”她只是想說抱抱他,可沒膽大妄為到敢在這個梁國的權力中樞與他翻雲覆雨。
“在這座皇宮,本王說了算。”龍椅又怎麽樣,皇位又怎麼樣? 他狂妄的想著,比起這些,他想要的只有她,他要在這張椅子上佔有她 或許還能在這張椅子上孕育出真的有資格坐在上面的人兒呢!
梁綢想著,確實也沒錯,這張龍椅早就成為形式,平時上朝擺在一旁的太師椅,那是攝政王的位置,那才是真正的權力中樞。
她的手還搭在梁綽肩上,雖然結親沒幾天,梁綢卻已經能夠認出他獸性大發前的征兆了。
在情事上,梁綢十分溫順,她就是由著梁綽,梁綽不喜歡她這個樣子,每每總是要確保她動情,總是要她忍不住嬌喘出聲,總是要她出聲求他。
美人兒端坐在椅子上,心裡還是有著對著這把椅子的尊重和畏懼,梁綽不知道的是,梁綢除了敬畏這張椅子,也十分排斥這張椅子,被放在黃金打造的皇座上,她的內心是惶惶不安的,而且渾身不對勁,各種過往的陰暗開始從記憶中浮現。
她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被他褪去,她非常抗拒,沒有遭受過她如此大力抗拒,梁綽不明所以,內心也出現了憤怒。
“綽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在這兒?”梁綢不安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許拒絕我!”正在興頭上,梁綽無法再顧及她的心意了,她的拒絕甚至讓他生出了狠意,他分開了她的大腿,撕開了她的褻褲,灼熱的眼神停留在讓他快樂的泉源。
他的手往那兒一探,居然是一片的乾燥,她是真的不想,這個認知讓他臉色一沉,對她他的心情總是特別複雜,有著深愛,有時也有著說不出埋怨,他多希望,她的心裡可以多一個他的位置?
“綽哥哥,真的,不要在這,咱們換個地好不好?”她軟聲哀求,臉上有著慌張,可是又說不出自己因何而慌張。
若是平時,他可能會放手,可是今天他實在太不甘了,天知道在登基儀式上,他的心有多少波濤,如果不是為了她,今天登基的就是他自己了。 而他為她無數次的放棄權力,她卻連這點甜頭都不願意給。
“真的是太寵你了!”他的動作粗暴了起來,雖然極度克制,但還是讓她倒抽了一口氣,他的手指強硬的了乾澀的花穴,用力的前後勾弄。
“嗚啊!”起先是疼痛的,她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肩頭不放,一遍一遍地搖頭,就像一遍一遍地拒絕他,讓他的動作下意識的更粗魯了。
生理為了配合這樣刺激,慢慢的泌出了蜜液,她的臉蛋泛紅,在生理和心理的角力中掙扎著,她像溺水了一般,每次快要浮出水面,就硬生生的被他拉到水底。
“不要!不要!”她不知不覺落淚了,這更加刺激不懂得她心意的梁綽。
梁綽的衣衫端整,更顯得她的狼狽,他掀開衣擺,解開了褲頭,已經勃發的男碩猙獰抖動,沒有太多的憐惜,就這麽挺身而入,由於是半坐著,那填塞的感覺比平時更加的深入、更加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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