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時間也沒那麽緊迫,但是在梁綽連番糾纏之下,再加上梁綢重新梳妝的時間,他們兩人終究是遲了一些。 攝政王未到宴會也不敢開始,所以等到梁綽和梁綢姍姍來遲宴會才開始。
梁綢一眼就看到下座那位穿著高麗傳統服飾的高麗翁主,就算梁綢是女子,也難免感到驚豔,那名翁主真的是個天仙,而且和中原女子相當不一樣,她一雙明亮的眼睛不怎麽掩飾的望向了高大英挺的攝政王。
那種勢在必得的感覺梁綢感覺得出來,在那名女子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同樣衣著華麗的女子,她的長相相對平庸,感覺是個小家碧玉的女子。
梁綢後來才知道,這次高麗素來了兩名翁主,就是希望梁綽無論如何都會挑一個。
兩個宮高麗翁主上來獻舞,梁綢這才知道另外一位長相相對平庸的翁主可以說是人不可貌相,她那翩翩起舞的模樣,可像是要展翅高飛的鳳凰,又似落入凡塵的仙子,那身段可真是嬌柔,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有那麽好看嗎?”梁綽捏了一下梁綢的小手,看起來似乎有點不高興。
“很好看啊!”梁綢情不自禁的回答。
“有為夫好看嗎?”他眯起了眼。
“啊?”梁綢啊了一聲,不解地望著梁綽,似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麽問題。
這兩者之間可以拿來比較嗎?不過感覺梁綽好像真的不太高興,梁綢也是識時務的,她默默的把眼神移開,兩隻眼睛都乖乖地瞧著梁綽,目不斜視。
“沒有,夫君最好看,阿綢看綽哥哥就好。”這攝政王的醋越吃越寬闊了,現在連女子都不行了嗎?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以前就是如此了,只要有任何人靠近梁綢,多半馬上會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真心的?”梁綽心情好一點了,對於梁綢的偏執,他知道自己不對,可是他完全無法克制自己。 讓梁綢可以幾乎天天見梁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嗯,真心的。”梁綢收回目光,把目光放在梁綽身上,等到梁綽終於滿意了,她才開始慢慢的解決眼前的膳食。
梁綽就是如此,對她無微不至、無所不管,鋪天蓋地而來,想著想著,梁綢都想歎氣了。梁綽是真的好看,也很耐看,不過只能看他一個,也是很心累的一件事情啊!而且梁綽真的管太嚴了,讓她很喘不過氣。
她想彈琴,他可以一擲千金給她找來上古名琴,卻無法忍受琴師接近她半步,她想要下棋,對手卻永遠只有他一個,諸如此類的事情族繁不及備載,搞得她想聽曲兒看戲也是不能的,真想聽曲,也只能彈琴自娛了。托著腮,梁綢開始覺得無力。
“綢兒在想什麽?”每次梁綢發呆,也能引發梁綽的不安。
“沒想什麽。”連思想也要管!梁綢打起精神,就這麽陪著梁綽閑聊,梁綽的手在桌面底下緊緊的握住梁綢的手,十指交扣,而時不時的摩娑一下,只有如此,他才能心安。
原以為他的偏執會再和梁綢成親後趨緩,誰知這些日子以來,他心中的不安沒有因為得到她而趨緩,反而因為患得患失而變得越來越嚴重,他也越來越緊迫盯人了。
“綽哥哥,有點疼?”手部的壓力加劇,梁綢有點不安地望著梁綽,梁綽這才如夢初醒。
“弄疼你了?”他把她的手拿起來左右翻,整了一下她腕上琉璃手串,他發現她的柔荑已經被他捏紅了,他心疼不已,也十分懊惱。
“沒事。”她默默的把手抽回來,下意識了轉了一下手串上的珠子,這個琉璃手串,是梁綽送她的定情禮物,非常的珍貴,每一顆琉璃成色極佳,舉國一年也不一定燒得出一顆,手串裡面還有成色極佳的珊瑚做墜飾,每一顆珠子都被鎏金處理過,非常的美麗,從梁綽送她這個手串後,她就一直戴著,從此她就有不安的時候會轉手串珠子的習性。
樂浪翁主第一次遇到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的男人,她不會沒有發現,那個梁國的攝政王從她出現以後隻淡掃過她一眼,他的眼裡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這讓她覺得心裡十分不樂意。
在她來大梁和親的時候,就聽說過了,大梁的權柄全部由攝政王掌握。 當然,她也聽過攝政王獨愛八帝姬的故事,那時候她就覺得很不服氣,她不覺得有任何男人見過她以後,還能鍾情獨愛其他的女人。
從一開始,她就對攝政王妃產生了競爭意識,在見到攝政王妃後,她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真的極美,可是卻是沒自己美,為什麽卻能獨得那個權傾天下的男人獨寵呢?
梁綢的美像是一片自然的風景讓人舒適,而樂浪的美是璀璨耀眼、光彩奪目的,她就是那種不管走到任何場合就能吸走所有目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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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獎勵賣命賣肉的雙梁(? )
雖然攝政王真的很深情,不過現實中這樣感覺挺可怕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