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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風聽風》《喜宴》一
周淮洺從新疆部隊調回北京,年假加上病假再加上調任期足足有三個月。
他在新疆呆了三年,好不容易回北京,一幫發小已經給他設好宴接風洗塵。他在部隊裡過了三年和尚生活,再不放縱一回就真的要憋死了。
當晚他們在KTV喝酒喝到凌晨三點,徐侃問他:“你還沒著家呢吧。”
“中午跟我媽吃了飯。”
徐侃正打算調侃他兩句,手機響了,徐侃出去接完電話,回來後跟周淮洺說:“小北要過來。”
小北是他們的乾妹妹,一群狐朋狗友特別疼愛她。
“小北?不是去英國了嗎?”
“你在新疆呆傻了?小北已經畢業了。這丫頭長大了就不跟咱們親近了,要不是你回來,還請不來她呢。”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小北開車到達ktv。
小北穿著紅漆皮的短裙,上身是小背心,盤靚條順,一路都是衝她吹口哨的醉鬼。
“淮洺哥哥,歡迎您來到北京!”
“呵,越大越不像話了。”周淮洺朝小北的屁股上一拍,小北順其自然地擠到周淮洺和徐侃中間坐下來。
小北用一連串問題炮轟他。
比如在新疆開飛機和在內陸開飛機有什麽不一樣,新疆曬不曬,乾不乾,維族的妹子是不是都很正。
還有他怎麽受傷的。
周淮洺這個傷說來還挺不好意思的,他三年出任務階段什麽事都沒有,調令書下來了,跟隊友們去打籃球,扣籃時扣得太猛,胳膊給弄脫臼了。
大家聽完都樂呵的笑了。
到了凌晨六點,大家紛紛開車或者叫車回去。小北跟周淮洺說:“咱們去吃早餐吧。”
“這個點兒去哪兒?麥當勞?”
“去我家。”
周淮洺掐滅煙,“算了吧,我得回家了。”
“吃個早餐,我又不吃了你。”
“小北,我結婚了。”
小北的笑容僵化。
“哥,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知道你結婚了。”
去年周淮洺結婚的時候她還在英國留學,聽到周淮洺結婚的消息哭了很久。
是的,周淮洺結婚了,雖然他煙照抽酒照喝,夜不歸宿,但他是個已婚男。
周淮洺打車回他爸媽家,他的家教很嚴,周母七點已經做完瑜伽,正在照顧花花草草。他爸也起床了,在餐廳看報紙。
周母五十出頭,但保養的好,她是書香門第出身,氣質出群,她對兒子那一幫狐朋狗友一直不大喜歡:“淮洺,你已經成家立業了,這次回來好好經營生活,不要經常和徐侃幾個出去。”
“知道了。”
周父從餐廳探出頭來:“小紀幾點來?”
“她今天加班,大概中午回來,咱們去外面吃吧。”
周淮洺說:“我不去了,得補覺。”
“你回北京以後是不是還沒見過越清?”
“還真沒。”
周母打電話給紀越清說中午去外面吃,紀越清說:“我單位附近有間私房粵菜館,我把地址發給您。”
周母是廣東人,所以紀越清才說去吃粵菜。
周母放下電話,跟周父說:“還是越清貼心。”
“小紀懂事的早,人爸媽教的好。”
誇紀越清就誇紀越清,偏偏還要瞪周淮洺一眼。
周淮洺一直不滿意這個媳婦兒,他的婚姻和包辦婚姻差不多。去年紀越清家裡出了事,紀越清的爸爸和周父是老戰友,他為了挺紀父,就讓紀越清做他們家兒媳婦,讓外面人都看看他的態度。
周淮洺看過紀越清照片,挺文秀漂亮的女孩兒,為了讓父母閉嘴,就把這個婚給結了。他當時沒想太多,反正一年四季都呆在新疆,結不結婚無所謂。他去年年假回北京跟紀越清領了證,當天晚上就回了新疆。
也就是說他和紀越清隻幾面之緣。
到了飯點,紀越清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泡茶時間久,她提前讓服務員去泡普洱茶,周父隻喝普洱茶。
紀越清這麽個把二老伺候得舒心的兒媳,能不討人喜歡嗎?
偏偏周淮洺就是不喜歡她,覺得她裝。

紀越清跟小北一樣也是英國留學回來,但她不是北京本地人,她家在杭州,家裡就她一人在北京,她在一間時尚雜志社做編輯,周淮洺挺看不起她這工作的。
周母問紀越清:“最近工作很忙嗎?”
“最近換季,是時尚界最忙的時候。過了這周就好了。”
“那就好,也別太辛苦,周淮洺工資高著呢,他養你。”
紀越清只是溫柔地笑一笑。
她從包裡拿出一隻表盒,交給周父:“爸,你這個表我托同事修好了。”
周父的表走針壞了,因為年代久遠,一直沒找到能維修的。
“謝謝越清,你來咱們老周家,真是咱們老周家的福氣。”
可不是嗎,如果不是紀越清,周淮洺可能就一輩子不結婚了,他作為周家這代單傳,不結婚的話周家就絕後了。
茶上來了,紀越清站起來給周父周母倒茶。
她的動作很自然,沒任何做作,照顧別人是她的習慣。
周淮洺打量著她,她是很古典的相貌,配著古香古色的背景,真的很像古代大戶人家的丫鬟。
紀越清還比他小幾歲呢。
周淮洺的發小們都說他娶了個出土文物回家,這個年代,不開放就是土。
紀越清是長頭髮,梳著一個低髻,眉目秀麗,很像仕女圖裡走出來的人物,周淮洺打量著她,漂亮是漂亮,可還是卻了點什麽。
紀越清比小北大一歲,但小北那叫一個神采飛揚。
對,就卻了點活力,欠點生氣,說好聽叫沉靜,說難聽就是古板。
可不一個三好兒媳嗎?
吃完這頓飯,周母逼著周淮洺跟紀越清回去。
房子是婚房,在東三環,周家出錢買的,周淮洺常年不在家,紀越清一個人住這兒。周淮洺的酒店也在東三環附近,他順便讓紀越清開車陪他去酒店取行李。
周淮洺的行李不多,就一個22寸的箱子。
家裡多出一個人,紀越清還不習慣。她問周淮洺:“要給你換新床單嗎?”
“不用,我去睡一覺,三小時後叫我起來。”
他昨夜通宵,吃過午飯困意又上來了。
“我下午和朋友有約了。”
“那正好,別打擾我。”
紀越清走後,周淮洺打量著這個家。
她就算一個人住,也是規規矩矩的,哪裡的位置屬於周淮洺,她都給留出來了。
周父周母總跟別人吹說紀越清是個大家閨秀,可周淮洺就覺得她像個小媳婦兒,哪有大家閨秀這麽小家子氣?
紀越清不是他喜歡的那個類型,他喜歡颯一點的。
結婚的時候,紀越清何嘗不知道自己嫁的是個什麽樣的男人?他人在新疆的空軍基地,緋聞傳遍全北京。
她沒太在意別人怎麽議論她的婚姻,也不在意別人怎麽議論她。周父周母對她好,只是盡自己義務孝順他們。
她覺得自己日子過得挺好的,別人抱怨丈夫的時候,她的丈夫常年不在家,別人抱怨婆媳關系的時候,她和婆婆相處的十分和諧,她也不愁柴米油鹽,不論薪資微薄,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工作。
紀越清很知足。
紀越清十點左右才回到家,周淮洺已經醒來自己點外賣吃了,紀越清換了家居服去洗澡,周淮洺就看電視。
可這是個只有一張床的家。
紀越清躺在周淮洺身邊,呼吸小心翼翼。她翻身背對著周淮洺,冷清的空氣環繞著她,像是一道透明的盾牌,保護住她。
紀越清快睡著了,突然身上負荷劇增,銅牆鐵壁壓過來,她喘不了氣,細聲問:“你幹什麽?”
“紀越清,你當結了婚就是睡一張床嗎?”
紀越清試圖推開他,卻被他擒住手腕,分按在耳朵兩側,他低頭,粗沉的呼吸和乾燥的吻同時落在她的脖子上,她緊繃著脖頸,那裡的皮膚在黑夜裡泛著淡淡的光澤。
“周淮洺,你不喜歡我,不用非得跟我上床。”
“我今兒就想上你了。”
他的膝蓋擠進紀越清的腿間,向上碾她的花心。
紀越清發出一聲悶哼來。
周淮洺這人,你也不能說他是個壞人,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看到紀越清的偽裝就想給撕碎了。
他越來越用力地碾,好像要把紀越清的聲音給擠出來似的,但紀越清就是不發出聲音來,她在忍。周淮洺打開床頭燈,要看清她這一刻的表情。
她臉色如一張白紙,好似汗毛都在打顫著,脆弱得像隻蝴蝶。
“還跟我裝呢?”
“我、我裝什麽了?”她問。
“民政局那天你在外面抽煙,我都瞧見了。”
周淮洺看女人從沒出錯過,綠茶婊就是綠茶婊,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我已經戒煙了。”
周淮洺拍拍她因恐懼變得蒼白的臉:“我看你能裝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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