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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風聽風》《綿裡藏刀》一
清悠的鍾聲從遠山的寺中傳來,穿行過長安的街道,抵達蕭府,再傳入薛綿的耳中,只剩微弱的聲勢。
薛綿把身子微轉,腰臀避開被打得疼腫的地方,用完好的皮膚迎接接下來的懲戒。
蕭逢敷衍的嗓音問過來“還剩幾下?”
掌著竹板的海棠回他說:“還有十下就滿了。”
蕭逢把下手中書合住,帶幾分譏誚道:“叫你打她五十下,你打足三十下,還剩十下就滿了?”
薛綿和海棠對視一眼,用口型給海棠出招。
“回大人,是奴犯昏,數錯了。”
蕭逢一身黑色緞面深衣在燈火照映下,他身上有華光暗湧。片刻後他腳步近了,薛綿剛甫定的驚魂又纏了過來。
蕭逢出手心,叫海棠把竹板遞給自己,又對海棠說:“我最討厭做事糊弄的人,你自己去領鞭子。”
海棠啞然,遞上竹板,下去領鞭子。
蕭逢俯身欺向趴在板凳上的薛綿,沙場滾爬過的手覆在她臀上,施加力道:“認不認錯?”
“我沒錯。”
薛綿挨了打,聲線像被撥動的琴弦,顫顫巍巍。
蕭逢抬起她尖尖小小的下巴:“薛綿,我的力度可不比海棠,現在認個錯,少打你十下。”
“哎。”薛綿輕歎,“大人別費力了,您打吧,以前奴也在宮裡見過人挨板子,五十下打不死人的。”
“好,如你所願。”
一板子落下去,薛綿忍了一晚上的眼淚全被逼出來了。海棠打的那三十下也沒這一下厲害。
“忘了告訴你,前幾日爺疑心自己苟安慣了,身手不如從前,便去野郊試了試,一手擒死一隻幼馬,自己都給驚著了。”
薛綿用手背擦淚,倔強道:“您的豐功偉績,不必跟我一個奴婢炫耀。”
蕭逢也想對這張如花似錦的臉憐香惜玉,奈何薛綿這性子就是個欠打欠收拾的,他狠狠打了十下,打得她裙下皮開肉綻,余下的十次等下次犯錯再打。
薛綿緊要的牙關松開,發出小獸般的哀嚎。
她額頭汗液密布,雙手無力地垂在板凳兩側。蕭逢把她從板凳上撈下來,放到榻上趴好。他撩開薛綿的衣服,被打得紅紫的臀曝露在蕭逢眼下。
薛綿只顧得上疼,顧不上羞。
偏蕭逢個喪盡天良的,還要用他手掌在她臀上沒輕沒重地揉。薛綿腦袋埋進被褥裡,口水眼淚鼻涕打濕蕭逢的床褥。
蕭逢取了藥膏給她抹上,她的屁股上一會兒似火一會兒似冰。
蕭逢邊給她屁股上化開膏藥,邊說:“想罵我便罵出來,我沒你們長安人那麽矯情,聽不得罵。”
薛綿說:“沒有,奴惹您不快,不敢對主子有怨言。”
蕭逢見她死鴨子嘴硬,也不指望她能認錯。他給薛綿塗過藥後,不急著給她穿好褲子,而是直接並攏了她的紅腫雙臀。
粗糲的手掌在她鞭痕肆意的臀上刮擦一下,薛綿發出一聲嗚咽。他平素裡一直是有定力的人,薛綿在他身邊一年半都忍得住不碰她,當前她淺呼一聲,竟叫他立刻下身發硬。
蕭逢草草解開自己衣帶,掀開自己衣擺,手握著那紫紅色的可怖物件在她火辣的臀上擦弄起來。
他扶著性器鑽進薛綿臀縫裡,她臀肌施不上力,蕭逢好心幫她並攏臀肉,接著在嬌軟縫隙裡緩緩抽插,乾熱的莖物磨著女兒家的最嬌嫩之處,薛綿腿心沒有受罰的皮膚也燒成了火紅色。
等蕭逢盡了興致,射出精,微涼的精落在薛綿火紅的臀上,好似有似銀針針扎在火紅的傷處。
蕭逢隨意拿起床頭的帕子,去擦她屁股上的精斑,才一碰到她,薛綿小腿向後一踢:“你不要碰我。”
蕭逢哼出一聲笑:“行,我不幫你擦,我去叫海棠幫你。”
“不行!”用以下犯上的語喊出這二字,薛綿也有些慌,她抓著身下鋪蓋著的錦裘,咬牙切齒道:“請大人幫奴婢清理。”
蕭逢故意在她屁股上按了下,摁出個新的紅印來,笑道:“好,本將軍就伺候你這個小奴婢一回。”
...
薛綿受罰之後,蕭逢隨皇帝去郊外點兵,一去三日。
回府時收到太子妃的帖子,才知薛綿跑回太子府了。太子妃發話讓他接薛綿回去,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去了太子府。
太子近日宿於東宮,不在太子府中。蕭逢趕往太子府時,薛綿正趴在春塌上聽太子妃的教誨。
太子妃勸道:“綿綿,蕭逢不是個脾氣差的人,他來了你給他道個歉,此時就算作罷了。千萬別讓太子知道,太子好不容易得了蕭逢相助,你想太子的前程斷送在你手上?”
這一頂帽子扣下來,薛綿實在接不住。
她強道:“蕭將軍打了我,我到底沒說過他半句的不好。為何要道歉…沒犯錯,憑空給人道歉,這沒理由的。”
太子妃歎氣,薛綿這性子真是被太子慣得太壞了,別說她只是個女婢,就算皇宮裡的公主,幾個能像她這麽張狂的。
這次薛綿犯的錯確實不小,蕭逢府上有個女婢和薛綿是朋友,她和蕭逢手下的一個小兵私通,薛綿傾囊相助,助他們私奔了。蕭逢後院前院同時失火,作為一個主人,他怎能不氣?太子妃聽說了,也覺得薛綿該打。
但薛綿覺得她只是幫助一對眷侶,反倒堅持自己是做善事。
不過太子妃見被打成這樣,還是有些心疼。等蕭逢來了,太子妃私下裡跟蕭逢道:“蕭將軍,綿綿被太子寵壞了,以前在東宮住的時候就這一副驕傲的性子,一時半會兒要她改過來也很難。你是大人,便別和她一般計較。下次要罰,就罰她的月俸,或給她禁足,雖是個丫鬟,但也皮嬌肉貴,是太子府細心呵護大的,再說是個姑娘家,哪兒能說打屁股就打屁股呢。”
蕭逢勾唇,輕浮地笑道:“臣明白了,下次薛綿犯錯,便禁足她。”
長安裡個個人精,太子妃尤是。蕭逢看穿她心思,但並不揭穿。
太子妃這一番話說的真是用意滿滿。乍聽是維護了薛綿,但字裡行間又叫他禁足薛綿,又故意說薛綿皮嬌肉貴,勾他對薛綿有遐想。只要他早日佔了薛綿的身子,讓薛綿成了殘花敗柳,便沒可能再回到太子府了。
“回府了。”蕭逢一巴掌拍在薛綿未愈合的屁股上。
薛綿咬緊牙關沒讓眼淚掉下來,她捏著腰上垂落下的結,松開牙關,倔強的嘴終於肯求人了:“大人,能不能再等等。”
等太子回府,至少要見上他一面。蕭逢、太子妃都說送人私奔一事是她錯,可她並不認為是自己錯,她要太子給她個公正。
蕭逢在太子府裡是個外人,他不想幫薛綿,但也不想讓太子妃如意。他覆在薛綿耳朵旁:“秉月和慶安私通之事,你只要承認是你錯了,我就讓你見到太子。”
薛綿不解,“他們二人已經被您捉回來了,都被您懲罰過了,大人為何為非要我認錯呢?”
“我和你一樣,喜歡別人承認我是對的。”蕭逢說罷,輕佻地在薛綿珍珠般白皙飽滿的耳垂上咬吮一口。
“我沒有做錯。”
“那就跟我回府。”
蕭逢佔著身份的優勢,還是壓了奴婢薛綿一籌。薛綿抿了抿唇,道:“大人,是我錯了。”
蕭逢挑了挑眉,重新坐回椅子上,“那咱們就等等太子吧。”

太子顯炆從東宮回來,見蕭逢同薛綿在,他隔著太子妃和蕭逢朝薛綿看過去。她低眉順目地垂著小腦袋,任蕭逢揶揄她。
蕭逢把薛綿做的事說給太子,道:“殿下給評評理,這事我和薛綿誰對誰錯?”
蕭逢說:“定潭和綿綿所處位置不同,看事角度不同,都佔理。”
所有人都認為薛綿不明事理時,只有太子為她說話。她抬起眼睛,一汪眼水潺潺,和顯炆對望。
顯炆避開她的視線。
她很想告訴顯炆,自己現在如坐針氈,讓顯炆接她回家,回東宮去,以後她都會聽顯炆的話。
但為了顯炆,她不能說。
現在陛下病重,皇后和齊王當權,他們看不起顯炆,想要扶持安平王,顯炆除了太子之位什麽都沒有。
直到兩年前蕭逢帶著他母族的三十萬騎兵入長安,打破了齊王壟斷兵權的局面,顯炆才有了新的機會。他三顧蕭府,請蕭逢在朝中支持他,又許下蕭逢誓言,等他繼承大統時,許蕭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之位。
蕭逢對他的承諾都不大敢興趣,他只要了薛綿。
長安城裡,盛宮內外,無人不知顯炆最寵的便是薛綿。顯炆猶豫過,太子妃在顯炆和薛綿的面前費盡了口舌,薛綿盡管不服氣,可還是被送給了蕭逢。
誠然,蕭逢覺得自己當初看走了眼,這個薛綿處處惹他不順,他時常想把她退還給太子府,可一想到薛綿和顯炆重逢後得意的嘴臉,他便收了自己這念頭。
局勢越發凶險,顯炆幾次被皇后請住東宮,若此時蕭逢突然變卦不支持顯炆,顯炆便要任人宰割了。
薛綿不得不為了顯炆低頭。
薛綿這次從太子府回蕭府,倒安分了下來。
海棠一手端著小碟子,一手拈著裡面的芙蓉糕往嘴裡喂:“綿綿,宮裡送來的珍寶,你怎麽不去挑?大人怕被我們挑光了,沒你的份兒,特地叫我來找你呢。”
“拿來取悅人的玩意兒罷了,我不喜歡。”薛綿伸手去搶海棠小碟子裡的芙蓉糕。
芙蓉糕入口即化,海棠埋怨:“你這狗爪子真利索。”
薛綿剛到蕭府時,海棠和其他女婢都對薛綿很有偏見。
一年前,薛綿是太子府的轎子送到蕭府的,那陣勢跟大戶人家的千金出行似的,光是行囊就單獨佔了一馬車。薛綿在府裡入住,海棠領著一眾女婢趴在窗戶上爭搶著朝裡面看,終究沒看出她有個什麽三頭六臂來。
起初她們都覺得薛綿高傲,瞧不上人,便聯手給薛綿下絆子。薛綿是怎麽一一化解的呢…哦,對了,她壓根不搭理她們。
同一個屋簷下住久了,就發現薛綿也不是高傲,只是懶了些。海棠已經覺得自己很好吃懶做了,但薛綿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海棠想著,薛綿是東宮裡長大的,見慣了寶,所以一定不稀罕宮裡賞給蕭府的寶物。但蕭逢都發話讓薛綿來挑了,薛綿不去,又要惹得蕭逢不快。
海棠勸她:“綿綿啊,你就給大人服個軟,大人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薛綿把海棠的話當耳旁風。
果然到了晚上,蕭逢從軍營裡回來,見箱子裡的珠寶還沒被送光,就知薛綿又擺譜了。海棠要伺候他脫靴,蕭逢道:不必,叫薛綿來。
海棠心道糟了,薛綿屁股上的傷才好沒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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