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韶黑著臉,來奪她手裡的書。
拂生大大方方任他搶了去。
誰能想到,堂堂群玉王,竟能做出掛著封皮換了芯的事情。
“我看你是閑的很。”
拂生從他語氣裡聽出危險來,才站起身子 就被他一把拽住,一個跟頭跌倒在榻上。
乍然被他氣息籠罩,拂生想起這幾日的吃不消。
“我還沒吃飯……你起來,我餓了,我要去吃飯。”
裴韶不知從哪兒找出一條長長緞帶來,摁著她的手將她束於頭頂綁了起來。
“吃什麽飯,你餓了是嗎,我喂你好吃的。”他笑的陰森森。
時隔幾日,拂生再次嘗到了媚藥的滋味,那小小一顆,入嘴即化。
她身子扭得像麻花。
身上被不斷催發著情欲,腦子裡一晃而過的都是魏撿的身影。
魏撿教她武功,陪她一起打樁,掛著百斤石塊跑圈,蒙上她的眼睛,辨別各種草藥。
他的模樣,她閉眼都能清晰勾勒出來。
好難受,好想被人摸。
她思緒一會兒飄近一會兒飄遠,直到感覺到自己的蜜穴被人隔著褻褲在慢慢撚弄。
她雙腿死死夾緊那隻手,希望他再往裡去點。
腦子朦朦的,一切似乎都在模糊。
拂生眼前似乎被蒙著布條,回到了和魏撿還待在一起的日子。
他放了一簸箕藥草在她面前,要她憑著嗅覺一一分辨,再用紙條寫上它的名字放去一邊。
她眼睛被蒙住,右手握著筆,左手拿著藥草細聞,若是確定了就下筆寫上名字。
她一開始很是專心,後來卻總是能聽到啪啪的拍打聲和噗呲的水滋聲。
眼睛被蒙住,所以耳朵聽到的聲音反而更明顯。
她再也無法靜心,毛毫摁在紙上劃了深深的一筆。
她知道他們在做什麽,她昨日還偷看過。
女子抑製不住微弱的呻吟溢出,拂生合著腿,發覺自己心裡怦怦的,下面也好像湧了水出來。
欲望趨勢著她拉開蒙眼的布。
眼前一幕清楚呈現在她面前。
男人埋頭在女人身上,女人挺著腰,兩手後撐在石桌上。
她雙腿緊緊攀在男人的身上,上身的襦裙還算整齊,下身卻被大大撕開,任男人的粗大埋在體內。
魏撿抱著她動作狠厲,女子側著頭嬌吟。
拂生握著筆的手五指泛白,一股悲徹的傷心驟然席卷全身。
她氣魏撿為什麽不喜歡自己,明明她長得更好看,更聽話,他說什麽她都聽,為什麽……為什麽就這樣在她面前做這種事,就不怕她發現嗎?還是哪怕她發現了他也不在意。
拂生手忙腳亂,準備拿起桌上的布條重新給自己綁起來。
她控制住自己的視線不要再去看,可還是不甘心的又看了好幾眼,似有所覺般,那被男人狠狠疼愛的女子轉過頭來正巧與她對視。
拂生嚇的手一抖。
那張臉……是她自己。
怎麽會……不對,不對!
拂生掙扎著從幻象裡出來,驀地一睜開眼,眼前就是裴韶壓的極低的面孔。
他雙眸冰冷的盯著她,俄而忽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臉頰。
“原來你喜歡魏撿啊……”
他直白的說出來,撕破了她勉力維持的偽裝。
那藥也絕不僅是媚藥那麽簡單,拂生想明白這茬,既尷尬又羞憤。
魏撿一直是被她掩在心底的一個秘密,她不敢透露出些許苗頭,生怕被他們所知曉,她和魏撿的師徒情誼也沒了。
陡然密處一個疼痛,原來裴韶用手掐了嫩肉。
她的褻褲早已不知何時被扒下來,此時松松掛在腿彎處。
裴韶攪弄著那處,叫她覺出欲望的羞恥來。
“堂堂群玉王竟使這不堪的手段……嗯,把手拿出去……”
她被媚藥催的渾身綿軟,根本使不出力氣抗拒,何況她的身體本能希望他能更加的深入。
裙襦被掀開,他探進破口的衣服尋到她的白嫩,將她的香乳從衣襟裡放出。
拂生隻覺乳頭一刺,是他低頭在咬。
“疼……噝……”
她再無暇顧忌其他,任他撚弄輕送她的蜜穴,雙手推著他困於她身上的頭。
他舌頭在吮吸,撕咬,推搡無用,另一隻乳也被他放了出來。
拂生終於放棄掙扎,這一次他給她用的藥是真烈。
欲物也脹的頗大,裴韶不再忍耐,將那囂張跋扈之物對準嬌柔可欺的洞口。
他沉沉一挺腰,拂生頓時渾身打起了顫。
好大,好深……
幾不可抑的呻吟起來,拂生被他循序漸進的深搗做的忘乎所以。
裴韶看她神情迷離滿臉媚意卻仍覺不夠,他盯住她的眼睛問:“你現在是在想魏撿嗎,你覺著現在操你的人是誰呢?”
拂生咽下呻吟,一個字都不想開口。
在這情濃之時,滿欲之時,他還提別人做什麽,盡管使勁操她就是。
“是你……嗯啊……快一點……”
裴韶並不如她意,仍按照自己規律抽插,次次搗她的敏感點上。
他沒有全插進去,仍留了一截在外。
“我是誰?”
“群玉王……裴……裴韶……”
聽到她清楚明白說出他的名字,莫名的心情更蒙上一層陰暗,他循循善誘道:“是啊,是我在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