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到家了。”
馬車停在裴府門前,寶蘭輕聲提醒。
芙珠猛地睜開眼,滿頭大汗,回到屋中,她還是滿身冷汗,不由裹緊被子,告訴自己只是一場噩夢。
裴駒說過,噩夢而已。
芙珠一遍遍說服自己,但鼻尖似乎還嗅到那股濃重的血腥味。
那天男人在她身上留的痕跡。
窗外人影憧憧,是夜裡巡邏的護衛,戒備比往日嚴了起來,芙珠心驚,寶蘭解釋道:“城裡出了個采花賊,專門糟蹋那些黃花大姑娘,害了不少人命,夫人如今懷有身孕,萬事不敢耽擱,才巡邏緊了些。”
芙珠不安,“采花賊……什麽樣子?”
寶蘭道:“那賊人小心得緊,每次都讓他逃脫了去,沒人見過他什麽模樣。”
芙珠想起一事,去書房翻出一本古籍,憑借以前在宮中書閣的記憶,翻到其中一頁。
上面記載重傷之人,用采陰補陽之術在短時間內可以痊愈,用的正是處子之血,活絡筋脈。
芙珠看到這段,心驚不已,仿佛驗證了某種預感。
現在崔安鳳下落不明,各地埋伏著追殺他的刺客,他若還在世上,不會輕易暴露行蹤,必趁這時,勾出一波別有異心的細作,就不知如今在城內四處作案的人,與他有沒有牽連。
芙珠越想越深,一夜無眠,後來睡意深了,噩夢又將她捆住了。
夢裡還是那個潮濕泥濘的雨天,她中了迷藥神智不清,身上衣服一層層被撥開,撥成一條光溜溜的魚兒,雙乳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男人大手揉著,摸捏弄玩,竟揉出了奶汁,他用指頭蹭蹭,盡數摸到她嘴唇上,又垂眼望著她,一時望久了,忽然勾起她頸兒,連親了幾個嘴。
他吃到她嘴唇上的奶汁,渡回她嘴裡,來回去間,泛起了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芙珠嘴裡是濕的,身子也悄悄濕了,下身極癢,好似毛孔張開,要男人狠狠撫順。
她禁不住身子的敏感,微微喘息,雙腿大張,無形中把男人接納進來。
男人氣息粗獷,身上有股子難聞作嘔的血氣,根本不是裴駒。
芙珠感到哪裡不對勁,費力張開眼皮,最後隻開了一條縫兒,一片迷蒙中,她看到男人腰間頂出來的巨根,紫紅顏色,粗長豎硬,沒有弄撫慰的前戲,直接頂著她衝刺而入,深深戳中花心。
芙珠被這一下頂深了,呼吸發喘,身子連連抖動,胸前奶團亂甩,她從心底抗拒男人,身體卻無法抗拒,她對他有了反應,漸漸沉迷。
男人一邊挺腰狠頂著她,一邊俯身捏住一隻奶兒,含在嘴裡各種舔弄。
他舌頭靈活,輕輕咬住奶尖亂頂亂舔,就將尖兒玩弄得翹立起來,紅腫腫的,奶尖上的小孔裡流出曖昧的乳白色液體,順著深深的乳溝,流進男人的指縫間。
奶白色襯著他黝黑的手掌,黑白交織,指縫間時不時露出一點嫣紅,汁水濕噠噠的,場面更加淫糜。
芙珠身上的奶香味越來越濃,男人沉迷其中,大手在她身上亂摸,摸她的乳,纖細的脖子,還有高高鼓起來的肚皮。
裡頭藏著她跟裴駒的心頭肉,芙珠愛極,也小心至極,就連這種情形下,也不忘雙手掩在肚子上,不許男人亂碰。
她這樣小心,男人不悅,原本想拎開她兩隻手,芙珠忽然甩開,手不小心碰到她肚皮,正巧,孩兒在肚子裡輕輕踹她一腳,踹中他掌心。
……
一連幾日,每到晚上,芙珠總是大汗淋漓醒來,大口喘氣,屋裡動靜引來寶蘭,她提燈拂開紗帳,一抹芙珠的臉,全是冷汗,連忙倒來溫水,拿乾毛巾擦拭。
折騰了好一會兒,芙珠才定了下來,見寶蘭滿臉疲態,也是心生歉意,催她快去睡覺。
寶蘭不放心,“奴婢不困,今夜就在床前陪著夫人,哪兒也不去。”
芙珠朝她搖搖頭。
寶蘭無奈,隻好先退下了,把燈盞留在桌上。
芙珠看到她走了,暗暗松了口氣,拿被子蓋住身體,小手往腿根裡摸,竟摸得滿手滑膩,她羞愧難當,裴駒才走了幾日,她就騷成了這個模樣。
她太想他了,夢裡想,醒來還是想。
夢裡那個男人,在煙氣繚繞的雨中,看不清楚輪廓。
不會是別人,只能是裴駒。
芙珠咬著被角,小手鑽進濕噠噠的小穴,動作青澀,胡亂戳弄,她手指兒纖細,鑽不進更深處,水兒摳不出來,身子越發癢癢的。
她咬著唇,想起離別那夜,裴駒抱著她在船上胡亂,回屋後,咬著她耳朵喁喁細語,說了一些羞人的話,知道她熬不住,裴駒在床上暗格裡放了一些紓解之物。
芙珠拉開暗格,悄悄摸進去,很快摸到一根堅硬脹大之物,趁著燭火還亮著,瞧清楚了,是根栩栩如生的玉勢。
看到此物,芙珠小臉緋紅,沒想到丈夫平日裡正人君子的模樣,臨走前卻留下這麽個羞人的東西,羞歸羞,心裡甜滋滋的,玉勢尺寸形狀,完全跟裴駒的一模一樣。
她將頂端對準發騷的小穴,臀尖往下沉,一點點吃進去。
小穴窄而小,一時間吃不下這麽大一根,塞了前端,芙珠肚子脹了,酥麻異常,拿著露在外面的一截搖晃,甩動緊緊吸附在玉勢上的穴肉,學著往日裴駒衝刺頻率,一陣抽插。
漸漸玉勢溫熱起來,暖著小穴,淫水流動,雙乳亂顫,芙珠咬著被角,渾身流汗泄了,水兒流到屁股底下。
她事先墊了幾塊帕兒,倒不至於明早起來,被裡汪洋一片,讓寶蘭看破了去。
芙珠用此物紓解相思之情,上陽那邊戰事吃緊,裴駒忙得腳不沾地,每天晚上,才能抽出會兒空,提筆蘸得墨飽,一天天的寫信,連夜派人送往瀛洲。
芙珠坐在燈下,展開最近收到的書信,就見信上一個字兒也沒有,白紙一張,隻畫著一朵紅梅。
芙珠見到信中嬌豔欲滴的紅梅,心中暖意流動,他是想她了,她又何嘗不是,提起筆來,洋洋灑灑寫了好幾頁,怕耽誤他時間,又揉成一團重寫,這回寫得簡單,隻費了一張信紙,芙珠意猶未盡,再寫。
一封家書,反覆寫了五十遍,還是不滿意。
芙珠望著信上顏色鮮紅的紅梅,目中漸漸酸脹,最後只寫了一句話。
思君朝與暮。
信上附一塊長命鎖。
還有他們的孩兒,盼著他歸家。
這是芙珠寫的最後一封家書,當夜送出去。
送到裴駒手邊時,他沒有打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