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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臣》第七十六章 奶溫(微H)
碗中還剩一半,擱置在一旁,奶溫漸漸涼了。

芙珠被抱了起來,安放在小榻上,身上沒穿一件衣物,夜裡有些冷了,瑟瑟的,手腳蜷在了一起,她睜著雙眼,看到崔安鳳走過來。

他已重新束起發,面目漆黑,穿寬袖長袍,腰間懸著一塊龍紋玉,一隻錦囊,還有一塊玉製令牌,這些個東西,撞得叮當響,手裡端了半碗她的奶,直接按住她後脖,喂進嘴裡。

見芙珠扭捏不肯倍感屈辱,崔安鳳捏捏她下巴,“你若肯開口說話,我饒你這一回。”

很明顯的,他想聽她說話,多年前,他處心積慮,害啞她的樣子,多年之後竟倒過來了,他要她的聲音。

那夜山林間她的歹毒,令他怨恨,令他怒火中燒,也令他望著自己的殘手斷掌時,卻生出了別樣的情愫。

芙珠身子逢迎於他,本就已是屈辱,再開口對他說話,那就連心都護不住了。

崔安鳳卻逼著她,“不說?你兒子……”

他尾音拖長,令她心間猛顫,眼中含淚,就要張嘴說話,“不……”

崔安鳳見她如此痛苦,心中忽然怒極,“晚了。”

話罷撒了手裡半碗奶,拂袖離去。

奶濕淋淋全落在身上,狼狽極了,芙珠來不及擦拭身上的奶漬,直直盯著他腰間那塊令牌,心跳快跳出了胸腔。

崔安鳳仿佛頭後面長了一雙凌厲的眼睛,立即頓步回首。

驚得芙珠拿被子蓋住裸身,瑟瑟發抖垂下頭,仿佛因他這一眼被嚇壞了。

過了許久,崔安鳳人去無影,婢女進來伺候,芙珠已經擦好了身子,將自己裹在被中,衣物全落在了花廳裡,無法回去取,婢女取來新的,為她穿上,伺候回房睡下。

婢女見裴夫人闔眼睡下,提燈退出去。

而在她們離開屋子後,黑夜之中,芙珠緩緩睜開眼。

丈夫和兒子下落不明,心結未開,她如何能安睡,一天天過去,心兒越發焦急。

早在之前,她不是沒想過法兒逃出去,探得兒子下落,可自從新天子登基,京裡把守越發森嚴,哪裡是她好逃的,除非拿到崔安鳳那塊玉牌。

能撤司馬府周圍的禁軍,也能啟動夜色下重重緊閉的宮門。

拿到玉牌比登天還難,但再難也得做,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讓崔安鳳起了戒備之心。

正屋這邊,大夫正為崔安鳳看傷。

剛才在浴室,崔安鳳將銀絲手套探入水中,撈人起來,舊傷沾水發作,大夫取來藥膏,垂眉退出去,不敢看那隻可怕的殘手。

崔安鳳擦過藥膏,眉頭越發緊皺起來,直到聽聞一名心腹從外地趕回,他才舒展眉頭,放聲大笑,“快迎他進來。”

心腹風塵仆仆趕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名白發老翁。

老翁五短身材,背部佝僂,瞧著不起眼,身份卻大著,是鬼谷子的後人,姓邪,年紀五十上下,專治天下疑難雜症,如今被崔安鳳客客氣氣請來,自是為他那手疾。

世間有起死回生之術的傳聞已久,人能由死複生,人之發膚肌肉亦能,邪老翁從家族醫卷中探得,取五十童男、五十童女的腦髓放進爐中,煉一百日,化為人骨,接於斷指之上,完好如新,重新為人。

此法雖然可行,但也過於陰毒,百年來被塵封在邪家醫經閣中,無人啟用,邪老翁是個尖利陰險之人,久聞大司馬殺人如麻,原以為他會采納,崔安鳳卻將記載法子的醫書扔到他眼前,“荒唐。”

崔安鳳是殺人如麻,唯獨對幼兒幼女,他懷著一腔扭曲的慈悲心腸。

原來數年前,他當皇子前,在公主府苟且偷生,被瘋了的清河公主逼出家門,他走投無路,投宿一家古寺,夜裡靠在佛龕前,佛祖化身為一童子,入他夢中,從此,他對孩子總存了幾分忌憚之心,不敢枉造殺孽。

邪老翁提出的法子不行,崔安鳳坐在燭火中,光影照耀他的眉目,剛經歷過一場歡愛,他眼瞳烏黑,嘴唇嫣紅,頭髮柔軟而呈現出淡淡的紺青色。

他托著下巴,用商量的口氣道:“我不殺婦孺,這樣吧,先借你十個成年男子,煉他們的腦袋骨頭,三月之內,若交不出來,就用你的人頭頂上。”

這高高在上的大司馬在火光裡微笑,眉目英俊,像一尊再好商量不過的佛,吐出來的話確實一條條毒蛇。

邪老翁戰戰兢兢伏地應下。

手疾之事有了眉目,崔安鳳今夜心情好,面前擺了一套落在花廳的女子衣物,隨手翻看,手掌間有了那女人的芳香,仿佛深陷床笫之間,她柔婉伏腰,在他腿間吮吸,而他撫上一對熟透了的雪乳……

許是許久不經歷性事,今夜酣暢了一回,他骨子裡酥麻起來,懶洋洋靠在椅背上,心腹進屋,“主公,宮裡來了信兒。”

小天子登基百天,出生也才百天,近日得了場急病,今兒才剛好,夜裡仍哭鬧不止,哭得聲音嘶啞,面容漲紫,徹夜不休,叫人擔心。

崔安鳳是小天子仲父,當下擰眉,但很快松開眉頭,起身取走案上衣物,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吩咐道:“備上車馬,進宮,看我孩兒。”

一炷香後,崔安鳳進滿殿奶香味的寢宮,吩咐宮人退下,隻留下一名乳娘。

乳娘對著權勢如日中天的大司馬,害怕怯懦伏在地上,就聽到上首一道沉穩的男聲,“穿上。”

話音落地,一套衣物扔在了她面前。

乳娘也是個伶俐人,一看衣物顏色淺嫩,質地昂貴上乘,顯然衣服的主人是一個年輕婦人,聽聞宮裡的傳聞,傳小天子不是皇室宗親所生,實乃大司馬的私生子,生母未詳,據說是府中姬妾,如今小天子病好,但仍啼哭吵鬧,顯然是想娘了。

乳娘立馬穿上衣服,滿鼻柔軟馨香,將啼哭的小天子抱在懷裡,輕輕哼唱歌謠。

小天子從她身上嗅到母親柔軟的氣息,漸漸停住哭聲,不久後偎在乳娘懷裡熟睡而去。

乳娘見大司馬若有所思望著小天子,笑道:“大司馬一來,皇上也就不鬧了,您若是再抱抱他,身上邪祟一盡跑了,哪還敢近皇上身。”

崔安鳳不做聲,冷冷看她一眼。

乳娘不由打了個寒噤,想起這些日子來,大司馬雖是小天子名義上的仲父,卻每次來都不曾抱過小天子,仿佛這是一個碰不得的禁忌,自知說錯了話,慌忙跪下來,“奴婢失言,請大司馬開恩。”

崔安鳳原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但見她慌慌張張的,淚水落下來,滴在裹著小天子的繈褓上,那孩子睡得正香甜,渾然不知夢外發生的一場危機,便擺擺手,“再有下次,不必在宮裡當差了。”

乳娘見自己死裡逃生,大松一口氣,趕緊磕頭謝恩。

深宮幽暗,宮道上,宮人提燈拂雪,護著身後一輛寶馬雕車,天地間,仿佛只有車輪子滾過雪花的動靜。

崔安鳳闔著雙眼坐在簾後,聽著滾雪聲,腦海中勾勒出一對跳脫的渾圓。

顏色勝雪,圓潤如珠,手摸上去流出乳白色的奶汁,在指間肆無忌憚流淌……

幽暗的車廂中,崔安鳳驟然睜開眼。

外面風雪呼嘯,車中他陷入深深的喘息。

這一夜芙珠睡得不踏實,夢裡無數次出現裴駒的臉,得知她主動獻身於崔安鳳,眼裡流露出失望。

在夢裡,裴駒離她越來越遠,不管她如何費力追逐,最後還是把他弄丟了。

芙珠醒來時臉上乾乾的,孩子不在身邊,奶脹得難受,之前全是接到碗裡倒了,這夜之後,外頭來了兩名宮裡的嬤嬤,專門給她揉奶。

沐浴時用藥草泡著她身子一個時辰,將兩隻奶兒揉得又雪白又大,流出來的奶水兒一盡接到碗裡,裝在精致的食盒裡,給送到院子外面去。

看到這一幕,芙珠哪裡還有不明白,想到那人竟嗜好起了她的奶水,渾身惡寒。

一連半月,崔安鳳不曾來尋過她,或是把人召到跟前,但每日一碗的奶水是必不可少。

經過嬤嬤精心的調養,芙珠奶兒是越發鼓了,也敏感得很,別說嬤嬤刻意拿手輕輕一捏,就能流出乳白色的水兒,甚至婢女不慎一碰,都能讓她胸前濕了。

上面濕,下面也濕得不成樣子。

兩名嬤嬤不知得了什麽樣的命令,揉大了芙珠的奶兒,又開始調養起下面的銷魂處,揉穴縮陰,手段淫穢,效果也是極見好。

才過沒幾日,芙珠便覺身子敏感了許多,身邊少男人,她想裴駒,夜裡咬著被角,身子流汗嬌喘,想著他。

直到這日早上,芙珠被胸口的動靜吵醒,睜眼醒來,懷裡多了一顆男人的頭顱。

崔安鳳在她懷裡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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