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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Night.33
陽光和風驅散了濃濃白霧,峽谷中的小縣城醒過來了。
鬧市老街上人來人往,公車穿梭於老城區與北面六公裡處的新城之間,老街旁的早餐店門庭若市,男女老少咬著炸得金黃香脆的油糕,配上一碗清香宜人的稀豆粉,喚醒沉睡了一晚的身體。

陳山野牽著陳思揚的小手走到幼兒園門口時,小男孩還依然興奮,口罩悶得小鼻子上有了顆顆汗珠:“爸爸,你下午要做第一名!”
“什麽第一名?”他蹲下,把陳思揚的的確良襯衫領子拉好。
“第一位來接小朋友的家長!”

陳山野一怔,指腹摩挲著白色領尖,認真地點頭答應:“行,沒問題。”

目送著陳思揚跟隨老師走進教學樓,他看了下時間,回頭往家裡走,他和寧川約了九點半在新區廣場那見面。
回到家時,沈青拎著購物小拉車正準備去買菜。
沒有陳思揚在家,大人之間能說的話題也不用那麽隱晦拘謹,沈青拉著陳山野直接問:“跟你來的那姑娘,知道你的情況嗎?你沒騙人家吧?”
陳山野核實著自己文件袋裡的各種原件和複印件:“嗯,她知道,該說的我都說了。”

“那她還願意跟你在一起?”沈青驚訝,雖然不想這麽說,但兒子這條件在婚戀市場確實不吃香。
去年有人來問陳山野的婚姻狀況,問離了婚後有沒有興趣和同樣離婚帶娃的姑娘處處看——連沈青都覺得陳山野之後如果要談對象的話主要還得靠相親。
現在的姑娘都是家裡的寶貝閨女,誰願意自家的寶貝閨女來給人當後媽帶孩子呢?

“我們現在還沒在一起,也不知道她未來會不會接受我,但我喜歡她。”他回道。

陳山野拉好文件袋,走出客廳對在沙發上偷吃花生酥的陳河川說:“爸,車子這兩天借我開吧?我明天還得去鍾芒村裡看奶奶。”
陳河川感受到老婆飛過來的狠戾眼刀,趕緊用手背抹去嘴角的碎屑,小聲嘟噥著:“是啊,鑰匙就在鞋櫃上,那車也是你的,說什麽借呢。”

國產小車是陳山野當時買來跑黑車時用的,有些年份了,陳山野離家時把它留在家裡讓兩老代步用,陳河川當司機時就很惜車,保養得當的車子現在開起來也沒什麽大問題。
陳山野先送了沈青到家附近的菜市場,沈青問他“要不要帶姑娘回家吃頓飯”,但很快自言自語地否定了——這麽快就搞這麽大陣仗,怕嚇壞了對方。

之後他開往新區廣場。
從老城區開往新區那一片需要過河,由於地形關系,新區的主乾道是一條雙車道馬路直通到底,連交通燈都不多見。
在廣場前面的紅燈停下,陳山野看了眼斜前方棕紅色外觀的小高層。

那套婚房,他去了廣州後再也沒有踏進去一步。

他在路邊接了寧川,車子掉頭拐進一條小路便到了縣人民法院。
寧川邊檢查法律文書和證據資料,邊提醒他:“就像之前說過的,現在咱們的情況法院會用公告送達訴訟文書,而你的妻子下落不明,自發出公告之日起經過60日,無論被告看到與否,均視為送達。”
“嗯我知道,之後被告不出庭不應訴的話,就會下缺席判決。”
“對!行了,我們走吧。”黝黑漢子笑了笑,領著陳山野走進法院。

*

聽著手機裡不間斷的“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陳山野有些慌了,一出電梯直接在酒店走廊裡小跑起來,鞋底在有些年份的紅絨毯上踩出一個個重重的腳印。
門把手上懸掛著的「請勿打擾」樹脂掛牌還在,他喘了口氣,用早上帶走的門卡開了門。
窗簾中間敞開了一條小縫,淺薄狹長的日光滑進房間裡,拐了幾個角,落在了被子上的纖長手臂,割出了一片寧靜安好。

床頭櫃上的手機關機了,手指順著數據線摸過去,原來是充電插頭松了,一點電都沒充上。
陳山野重新把插頭懟進孔裡,看床上的人兒睡得連有人進了房間都沒察覺,眉毛皺得要擠出墨汁。
之前已經覺得她警戒心低,可沒想到過這麽低。

可他又不舍得破壞這一刻安寧。
脫了鞋襪和衣服,陳山野洗手洗臉後躡手躡腳地鑽進被子裡,手慢慢探到阮玫身前,輕捂在她溫暖的小腹前。

鼻尖親吻著她沐浴在清冷光線下的圓潤肩頭,他閉上眼,兩人身上同樣甜膩的香波味道,把他帶回到昨晚的旖旎情事裡。

濕滑的穴肉收縮吸吮著他的肉莖,肉貼著肉的觸感實在太難以言明,龜頭沒了那層薄膜的覆蓋變得更加敏感,陳山野忍著洶湧漫起的精意去咬阮玫揚起的下巴和脖頸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可小肉穴走了半路,阮玫就已經抖著小肩趴在他身上,可憐巴巴地撒嬌嗚咽著:“哥哥,我吃不下了……”
他往兩人交合處一摸,下面還留著大半截,一開一翕的小穴裡有濕噠噠的蜜汁被肉莖擠出,垂墜洇落到他的恥毛上。
陳山野手指沾了些淫液,送到阮玫唇邊,啞聲哄她:“舔舔。”

阮玫眼裡的蜜濃得化不開,張嘴伸出軟嫩的舌尖去舔他掛著水的手指,一節一節,學著下面那張小嘴一樣,也含到了指節中央。
她嘴裡含著手指,話音囫圇黏稠:“……這裡也吃不下了。”

指甲在那條騙人的小舌上輕刮,陳山野另一手扣住她的腰,狠心將她往下按,將整根陰莖嵌進她體內,龜頭抵在甬道深處的軟肉上,被她身體裡的另一張小嘴吸吮著。
真是要命。

阮玫一下子被撞開,眼角的淚剛滑落沒多久又開始蓄起水汽,腰肢狂扭著去適應陳山野的碩大,她想發出抗議,可嘴裡被陳山野用手指抽插著堵住話語,只能由得口津裹滿小麥色的手指。

“都吃下去了,兩張小嘴。”
陳山野握著那節軟滑腰肉,腰胯用力往上狠狠頂弄,陰莖想把軟肉肏開肏軟,但軟肉依然毫不客氣地絞得他死緊,繃緊的大腿根部撞得白嫩臀肉起伏不停,肉與肉撞出淫靡脆響,誰都不願意放過對方。

阮玫兩道眉蹙起又舒展,是海鷗劃破滔天巨浪的脆弱翅膀,不停堆積的酥麻快感奪去了全身所有的感官知覺,只剩被撞得噗嗤淌水的那一處,能感知到無上的歡愉。

泄一次不夠。
陳山野沒給她休息的時間,勾了他一路,現在得好好受著。
他將阮玫翻了個身從後面入了進去,裹了層蜜糖的呻吟從被子枕頭裡黏膩地擠了出來。

身下軟了腰的人兒有細細密密汗珠覆在身上,如玫瑰鹽一般在夜燈下閃閃發亮,臀肉被撞得粉紅,穴肉被肏得松軟,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次,哭著說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
他也是上了頭,被溫暖花液澆灌包裹得沒了魂,把她像小孩把尿般抱起,邊插邊往窗邊走,在耳邊哄著她,再來一次,再來一次我就射給你。

沒了著力點的阮玫慌張地舉起手臂往後勾著男人的脖子,無助地繃緊腳尖,連續高潮的疲累被解鎖新姿勢的亢奮所代替,隨著抽插顛簸,香甜的汁水一滴兩滴地摔落在地上開了花。
陳山野抱著她插了一會,才讓她落了地,讓她扶著窗邊的藤椅繼續肏弄。

他拉開了一半窗簾,對著幽深黑暗的山谷河流往她身體的更深處送,有幾回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肏進了深處那張小嘴裡,被輕輕咬了一口激得他渾身不停戰栗。
眼眶裡歡愉的淚水就沒有停下來過,阮玫舒服得想放聲尖叫,可又怕會被其他住客投訴,隻好顫顫巍巍地咬著牙,時不時漏出一兩聲婉轉嬌吟。

陳山野一次接著一次深入她的體內,但有的時候會放慢速度。
想讓她絞緊他,想讓她記住他的長度和形狀,速度會慢到阮玫又開始搖著屁股求他動一動,求他肏快一點。
他覺得自己變得自私,想佔有她,想將她據為己有。
他甚至想快點到冬天,這樣夜晚就能變長一點,他也能看多幾眼玫瑰的盛放。

又一輛綠皮火車哐啷哐啷從河上經過,陳山野粗喘著拔出來,將白精射在泛紅的臀肉上。
白濁噴濺到一顫一顫的腰窩上,過了電似的臀肉掛不住濃稠的液體,順著打顫的大腿往下緩緩下墜。
像河裡倒映的那串拖得很長、很長的白光。

想到昨晚射精的畫面,陳山野又硬了,勃起的陰莖在內褲上抵出明顯的形狀。
他把阮玫摟緊,隔著絲綢睡裙在她臀上輕輕蹭著,呼吸被回憶燒燙了一些。
身前的軟臀突然動了動,主動往後頂著他胯間,陳山野取下她耳朵裡的降噪耳塞,問:“醒了?”
剛醒的阮玫似乎忘了自己身處何方,耳廓被男人灼熱的呼吸拂過,癢得她微聳起肩膀呢喃著:“嗯……你回來啦?……”

陳山野愣了兩秒,才閉眼親吻上她光滑的肩:“嗯,回來了。”

————作者的廢話————
滿意沒有?(吐一個兩個三個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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