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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Night.10
是陳山野先受不住,前精流了她滿手,陰莖脹跳得發疼。
他又一次被她惹得渾身燒起火。

他抽出指腹被泡得微皺的手指,花液從他指尖一滴滴洇落。

陳山野伸手去拿保險套,看著她雙頰酡紅低聲喘息,被打開的粉穴還沒完全閉起,晶瑩黏膩的淫水一點一點被穴肉擠出來,順著圓弧臀縫淌到白床單上暈開一小片。
他好久沒做過,連套套子的動作都不利索了,薄薄一層黑灰色橡膠套子覆上青筋盤旋的肉棕色莖身,這次尺寸總算合適了,陳山野松了口氣。

他把阮玫腰間卷成一束的黑裙完全褪下放到床尾,夾在床板上的那盞小燈彎著腰,聚著一束光照在她起伏不停的胸乳上。

他想,玉龍雪山之上的日出也莫過於此了。
黑夜過去,星月流逝,東方泛白,光明點燃了灰沉朦朧的天空,霞光染紅了積雪皚皚的銀白色雪峰,

白雪反射著光,刺得他眼睛都快睜不開。

陳山野分開她雙腿沉下腰一寸寸進入她的時候,阮玫沒忍住地往後仰首,拉長的脖頸似把繃緊的弓,男人每擠進一點,她胸腔的空氣就少了一些,最後連眼淚都被擠了出來。

“放松點,你太緊了。”
陳山野也不好受,陰莖在緊致狹窄的甬道內寸步難行,阮玫給的套子太薄了,他隔著薄膜都能感受到溫暖的軟肉攀附吸吮著他,惹得他已經想挺動腰胯抽送起來。

“嗷……”阮玫想說的是“好”,可這會像感冒拖著鼻音,發音黏糊拉絲,連聲音都變了調。

逼退重重障礙抵到幽穴深處時,陳山野胸口的汗水也滴落到覆著朝霞的雪山上,從峰頂滾落,洇出一道雪融化了的痕跡,最後消失在山腳。

“嗯哈——”
阮玫憋著的一口長氣終是歎了出來,是滿足,也是難耐,細長脖子回落,重新陷進松軟奶油枕頭裡。

太久沒做愛她還沒習慣這樣充實的飽脹,扭著腰找自己的呼吸頻率,也絞著陳山野緊緊不放,猛吸了他好幾次。
陳山野呲了聲,那肉穴是張濕熱且貪吃的小嘴,他咬牙撤退一些又猛插進去,肉體拍打聲清脆且響亮,逼得阮玫嬌啼了一聲,撩撥得陳山野背脊發麻。

他聳動腰胯開始挺送,也俯下身再去吻她,攪碎她小嘴裡黏糊糊的呻吟,把含在喉嚨的嗚咽勾出來再吞進自己嘴裡。

強有力的炙熱頂開每一寸軟肉,撫平躁動不安的欲望,填滿夜複一夜的寂寞。

那根粗長壓著她深處的敏感點重重碾磨,深入淺出,龜頭輕易地便在花蕊裡搗出潺潺蜜液。
可穴口被陰莖撐得滿滿,汁液也被堵在甬道裡出不來,只能在裡頭積攢著,被快速搗弄成一股漩渦,挾著兩人為此瘋狂。

陳山野的不停加速讓阮玫攀住了他的肩頸,她知道自己正向那白茫茫的一片撒腿狂奔,金箔指尖嵌不進他厚實的背部,只能在上面胡亂刮著:“不行……太快了、慢點……”

還真的慢下來了,陳山野薅了把汗濕的頭髮,沾了粼粼汗水的手去摸她搖晃的乳肉和挺立的奶尖,喘著問:“是哪裡難受嗎?”

真是塊憨木頭……女人在床上說的不行,就是非常行啊……
阮玫沒忍住地腹誹了一句,勾著他的脖子拉他往下,讓他陪她沉淪。
軟唇含住他有些胡茬的下巴輕輕一吮,阮玫喃喃道:“那裡難受……”

陳山野被她吮得繃緊了背,但他真怕把她弄疼了,兩指撚著乳尖揉動不停:“痛嗎?那我出來一點?”
纖細卻不骨感的長腿驀地盤繞上他的腰,穴肉絞緊了他或輕或重地吮吸,陳山野悶哼了一聲,聽阮玫在他耳邊吐著熱氣:“你不要走,要多一點……陳山野,我那兒難受啊……”

陳山野聽懂了,小屄沒吃夠,要他肏快一點。

他咬了一口她沁出汗珠的鼻尖,直起身扶著她兩條腿壓在身側,由上而下快準狠地抽送起來,卵囊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響。
甬道裡的淫水隨著幾乎全根抽出的陰莖被帶出一些,星星點點打濕了兩人連接的地方,黑色毛發無論是野蠻生長的還是修剪整齊的,都被沾得汁水淋淋。

阮玫透過漫起的淚水去看陳山野的眼。
她像躺在湖裡,看著夜空裡的圓月和在岸邊的狼,深邃銳利的狼眸裡不停有火花飛逝,迸出的火星往她眼裡飛濺,在觸碰到湖水時滋一聲瞬間熄滅。
而淚水更多更燙了。

陳山野沒有胡裡花俏的技巧,仿佛只剩下野獸的本能,碩大的龜頭在體內肆意馳騁,阮玫被他頂得雙腿發顫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漩渦把她吞噬,浪潮將她滅頂。

房間太小了,連針落了地都能聽見。
木床不停吱呀吱呀地尖叫,阮玫黏稠的呻吟也開始變調,肉穴被肏得松軟糜紅,淫靡水聲撲哧撲哧地在小小房間裡來回漂蕩,再加上陳山野炙熱的粗喘,空氣裡淫蕩得過分。

晃動的木床在狂風驟雨之中似下一秒就要坍塌解體粉身碎骨,床尾的情趣內衣在震蕩中跌進光線覆蓋不到的陰影中。
床板上彎著腰的小燈搖得像風中殘燭,細碎流光在火紅發頂和泛粉胴體上旋轉跳舞。

他們是兩頭在荒蕪大地行走多時的野獸交纏著,用舌頭互舔對方身上的滲血傷口,用體液沾濕捋順對方身上打結的毛發。
他們收起了彼此的利爪,在黑夜裡緊緊相擁互熨體溫。

眼前亮起白光,小腹痙攣不斷,阮玫不知道自己緩了多久,回過神時發現陳山野撐在她上方笑,連帶著還埋在體內的那根都一顫一跳。
一口白牙是高山上的彎彎月牙,連剛硬的眉眼都變得溫柔。

“你笑什麽……”她曲著手指刮去眼角的淚,撅著嘴問。
“你沒聽到嗎?屋外有狗在叫。”陳山野把快被頂到床板的人兒往下拽了一些,慢慢抽送起來。

耳朵剛像進了水,緩過勁才恢復了聽覺,小窗外傳來隔壁老太太家兩隻小博美的吠叫聲,扯著嗓子的尖銳叫聲有些擾民,很快樓上有人推開窗戶吼叫著咒罵,一時之間靜謐的內街小區喧鬧起來。

“可能是剛才你叫得太大聲,把那兩隻小狗給吵醒了吧。”陳山野笑得胸廓跌宕起伏,震得胸肌上的汗滴快速滑落。
阮玫紅了臉,趕緊壓低了聲音:“剛剛我……有叫得那麽大聲嗎?”
“嗯,挺大聲的。”陳山野單手手肘撐床,另一手拇指指腹摩挲過她軟嫩下唇,低聲說了句“就還挺好聽的”,接著埋頭去吻她。

小狗被主人帶回屋內,樓上的男人關了窗,街道裡恢復了寧靜,而小房間裡卻開始升溫。
床兒吱呀吱呀地響起來,中途停了幾秒,空調遙控器滴滴按了兩下,再重新恢復規律的吱呀作響。

夜已深,卻還很長。
還能接好多次吻。

————作者的廢話————
補腎珠珠交上來,我休息兩天(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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