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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Night.42(2800+)
皮薄肉脆的新鮮果肉被軟舌一頂,滑進了陳山野嘴裡,他咬碎了咽下,把還帶著酸甜的汁水混著唾液一起渡進阮玫嘴裡,舌尖掃過覆在她腔壁齒面的果香。
阮玫往後撤退一些,兩人舌尖連著銀絲,在雨聲和“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中斷裂。

“吃李子,不是要接吻……”
喀嚓,她咬下一塊果肉去喂陳山野,小腰一扭,屁股也在陳山野牛仔褲上微凸的部位蹭過,隔著好幾層軟的硬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那處的溫熱。

“兩樣都要。”
陳山野扣住她腦後杓,咬住果肉三兩下吞下,又去吃她的嘴,兩人糾纏的舌尖越來越甜。

果子吃剩一顆小核時,陳山野的手掌已經從黑色雪紡裙擺下方探入,指腹從腰窩點水蜻蜓般劃過激起細小電流,攀著一節節脊椎往上,指節鉤住文胸帶子彈了一下,布帶拍在背上啪一聲,激得阮玫猛地聳肩打顫。
一雙水眸像慌張的小鹿,阮玫緊張得左右打量著車窗外:“在這裡不行……”

“哦?現在怎麽膽兒不肥了?”
兩隻手合作著把排扣解開,撥開松垮的胸衣,陳山野直接握住豐滿軟彈的兩團,兩手虎口托著乳球無規則上下左右晃動著,奶尖被略糙的雪紡面料刮得可憐兮兮地挺立起來,把薄紗蕩出了一層層波浪。

熾熱急促的氣息熨在她脖側至耳垂那一小塊敏感的表皮,阮玫也亂了呼吸,盡管左右都不見行人車輛,但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做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
底褲已經有了一絲絲沁涼的濕意。

“可是、這個車是你爸爸開的,會、會弄髒……”
“等雨停了開窗透透氣就行,而且,剛剛是誰要我內射的?”陳山野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吮吸。
她今天沒帶首飾,陳山野的舌尖舔過她細小的耳洞,被雨澆濕的聲音色氣迷人,打著轉鑽進她耳朵裡:“是哪個騷娃娃要我把精液都灌進去的?”

一句葷話讓阮玫瞬間軟塌了腰,手中的果核掉到後排座地墊上,酸脹的小穴猛地一夾,吐出一小股暖滋滋的花液,這下底褲全濕了。
她算是發現了,陳山野一定是扮豬吃老虎!怎麽自打葷話開關一打開了之後,就一天比一天厲害了呢?

CD換了歌,輕柔婉轉的歌聲伴著逐漸增大的雨聲。
只有那夜來香,吐露著芬芳*。

“不是我……我沒有……”阮玫燙著臉拒不承認。
可她胸前的一顆尖兒已經被陳山野用指甲在最嬌嫩的乳孔處碾刮著,內褲被他另一手撥開底布,誠實流出的體液很快打濕了他的指尖。

陳山野在她耳邊低聲控訴:“浪水那麽多,等下真要弄濕座椅了。”
說著手指刮了些淫液,往前揉按起充血的小核,勃起後表面光滑的小肉珠沾了水,滑溜溜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四肢百骸的細胞瞬間全要炸開了。
耳朵被雨水劈啪擊打車身的聲音灌滿,跪在陳山野身側的小腿開始哆嗦發顫,鶯啼般的呻吟開始加入了吹來南風清涼的歌聲中。

所有旖旎曖昧的情愫被傾盆大雨泡得軟爛,像被兩根手指搗弄得泥濘濕熱的花穴一樣,指節分明的粗長手指被痙攣收縮的媚肉層層裹吮著,拔出時帶出潺潺香甜汁液。
阮玫兩頰坨紅,無力地趴在男人肩膀上喘氣休息,等著自己體內的痙攣停下。

陳山野在她耳側低語,舌尖逗弄著小巧泛紅的耳垂:“想要的話,就自己拿出來。”

那根昨晚折騰得她哭得鼻涕都冒了泡的壞東西這會正被憋在牛仔褲裡動彈不得,阮玫無力地拋了個眼刀,手往下,在那團鼓囊上輕抓了一把。
“嘶——抓壞了以後可沒得用了。”陳山野在她肩脖處回咬了一口。

解開扣子拉鏈,阮玫手探進內褲裡,握著熱烘烘的陰莖把它直接掏出來,四指攏著莖身,拇指作勢就要往吐著水兒的馬眼上按,糅在雨聲裡的聲音喑啞黏膩:“這根壞東西……”
陳山野下意識地繃緊了小腹,可指腹在離龜頭幾毫米處堪堪停下,似輕飄飄的紙飛機低空掠過飽滿圓滑的頂峰,飛機尾巴帶起了一點點黏液牽出銀絲,是空中劃出的一道飛機雲。

一聲悶哼擠出喉嚨,陳山野在她臀肉上捏了一把:“你才是壞東西……”
他伸手拿錢包,把保險套取出來遞給阮玫:“寶貝,給壞東西戴上。”

*

滂沱大雨掩去了世間的一切,包括在小湖邊微微搖晃的小車,以及湧滿車內的一室春潮。
蕾絲內褲掛在水仙花一樣的腳踝骨上欲掉不掉,陳山野捧著她軟彈的臀部輕輕往上拋送:“嬌氣鬼,動一動。”
“不行,我沒力了……”說是這麽說,但阮玫還是攀著他的肩膀,酥酥麻麻的穴口咬著浮起青筋的肉莖上下吞吐,還帶著浪潮余韻的媚肉一顫一顫地緊緊裹著它。

陳山野把她過長的裙擺撩起,被他的恥毛磨得泛粉的陰阜展露在眼前,脹脹鼓鼓的,像張貪吃的小嘴,已經吃不下了還不肯松開嘴裡的棒棒糖,黏膩的唧唧水聲連雨聲都遮蓋不住。
明明已經撐得滿滿當當,那絲絲淫液依然不知從哪裡的縫隙擠出,淌到他的毛發上。

這姿勢阮玫不好用力,慢騰騰地吞吐雖然受用,可是他也擔心等一下說不準會有人經過這偏僻小路,抑或有其它車輛和他一樣來這裡等雨歇。
他箍緊了阮玫的腰,開始深且重地往上頂弄,龜棱邊角刮碾過她層層肉褶,每一次都啄吻著她體內深處的小嘴,盡管隔著層塑膠膜,但陳山野還是被吮得額頭冒汗。

許是已經認定了這方寸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人,阮玫的一聲聲呻吟沒了節製,比在賓館和店裡都要來得大聲和勾人,順帶連著葷話騷詞也粗俗了幾分。
陳山野聽得肉莖狂跳,嘟囔了聲“騷”,狠狠堵住了那張胡言亂語的小嘴。

雨滴砸在車頂的聲響如隕石墜落濺出的碎石,每一聲都震蕩著耳膜。
他壓緊了她的腰加快了頂撞的速度,小車在雨中晃得更凶,圓鼓鼓的李子從沒綁好口子的塑料袋裡顛簸落地,出入平安的掛牌下方流蘇散亂飛舞著,和阮玫紅豔豔的發尾一樣。

他們是被大雨困在玻璃魚缸裡的兩條金魚,一黑一紅,魚尾交纏,魚嘴相吻,在這遺世獨立的天地裡尋歡作樂。

阮玫隔著眼眶裡的水霧,看著陳山野幽深如海的眼眸。
她有點分心,因為她覺得陳山野好像有點好看過頭了,眼耳口鼻,哪裡都長得極好,視線一撞進他的眼裡就無法再逃開。

中午她給宮欣發的信息,宮欣回她,怎麽突然察覺到自己栽了。
她回,他只是蹲在地上燒火,臉上還不小心沾了些爐灰,我都覺得他帥得不行。
動心的瞬間她已經無從去考究,現在只要看著陳山野,眼睛裡都會自動加上濾鏡。
真是要命。

似乎也察覺到她的分心,陳山野狠撞了一下,龜頭直接頂進了緊窄的宮口:“專心一點。”
“啊!不行了、嗚……”她嗚咽著,瞬間又被陳山野送上了巔峰,過度愉悅的淚水是香甜的,順著下巴墜落到他的唇邊。

陳山野被痙攣的媚肉絞得有了精意,一股暖潮湧出包裹著他,渾身也被濕汗覆蓋。
他眯眼望了望四周,雨勢有了收弱的勁頭,他便不再抑製,繼續深搗那潮濕柔軟的小口,舌頭舔起微鹹的淚珠,送到發出黏糊嚶嚀的小嘴旁:“阮玫,我要射進去了。”
還沒喘過氣的阮玫眼神渙散,一時忘了是親手給陳山野戴了套,而那層膜也似乎被他們的體溫融化了,她迷迷糊糊地點頭:“你射進來啊……”

愛撫,抽插,親吻,衝撞。
金魚缸濺起了大大小小的水花,魚尾交纏出淫靡昳麗的玫瑰色,玻璃折射著扭曲斑斕的水光,魚缸震動得仿佛再稍微多一分力氣就會爆裂破開。

水裡氧氣早已不足,迷人的潮紅淌滿阮玫的眼角和臉頰,連脖子和鎖骨都泛起紅,帶著熱氣的呻吟像沸騰的溫泉,在喉嚨深處咕嚕冒出細泡。
陳山野抵著她深處停著不動時,她能感受到肉莖的搏動和丁點暖意,粗喘與嬌吟交織著,兩人喘得像脫了水的魚。

可兩人眼裡都還有火苗寂靜地燃燒。
雨澆不熄,水撲不滅。

————作者的廢話————
《我只在乎你》、《夜來香》@鄧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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