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聲道:“沒有。”
見祝真滿臉憂慮,他緩了緩神色,耐著性子安慰她:“他不在遠征軍裡,我在首都的這些天也留意打聽過,卻一無所獲,說不定是傳送的時候出了什麽差錯,進入了別的遊戲副本。不過,以他的頭腦和能力,不會有事的,你不用太擔心。”
祝真強顏歡笑:“謝謝天策哥。”
她又問起蘇瑛的下落,江天策如實相告,紳士地打開副駕駛的門,護她坐進去,道:“虞優曇是位少將,也是虞議員的獨生女,我找機會打聽打聽她的住址,看看能不能和蘇瑛建立聯絡。”
祝真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便輕聲答應,和江天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進入這個副本後的際遇。
教會以外的世界和繁華的大都市沒什麽不同,高樓大廈,霓虹閃爍,車水馬龍,遊人如織。
天空時不時飛過幾艘圓形的飛行器,速度很快,留下銀白色的殘影。
江天策將汽車駛進彭上將的別墅中——身為副官,必須隨叫隨到,彭上將便將三樓辦公室對面的半層空間分給他使用。
“餓不餓?”他放慢腳步,遷就祝真的步調,低頭看向嬌小的女孩子。
祝真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跟著他來到二樓的餐廳,冷不防撞見一出活春宮。
頭髮花白的老人坐在椅子裡,懷裡抱著個赤身裸體的美人兒。
那女人的面孔祝真認識,正是教導她課程的馮老師。
彭上將把高腳杯中的紅酒澆在女人高聳的胸脯上,松弛下垂的臉貪婪地埋進去啃吮舔吸,發出響亮的“嘖嘖”聲。
女人熱情地緊緊摟住他的脖頸,纖細的腰肢靈活地前後搖動,上下起落,賣力套弄粗長醜陋的陽具,叫得騷浪淫媚。
祝真的臉漲得通紅,下意識要躲,被江天策拽著胳膊藏到料理台後面。
他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保持安靜,不要打擾彭上將的好事。
祝真攏著蓬松的裙擺,蹲在台子底下,迫不得已聽完了一整場限制級表演。
後背又傳來燥熱,脖頸也有些發癢,她難受地抬手撓了撓,整齊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江天策垂目看著,喉結滾動,口乾舌燥。
等彭上將擁著軟綿綿的馮老師離開,江天策站起身,親自下廚給祝真煮了一碗面。
他沒做過這種事,把握不好火候,面條軟趴趴的,荷包蛋也碎成一片一片,祝真卻沒挑剔,低著頭一口一口吃光,像隻乖巧的小貓咪。
江天策忍住摸她頭的衝動,不動聲色地帶著她來到三樓的臥室。
看著身材高大的男人一顆一顆解開製服上的紐扣,脫掉外套,祝真有些詫異,問道:“天策哥,我今晚睡哪兒?”
江天策指指房間內唯一的大床,意思不言而喻。
“那你呢?”祝真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問他。
江天策自然地坐在床邊,對祝真道:“這是彭上將的地盤,我們一言一行都需要特別注意,不能被別人發現異常。在外人眼裡,你是屬於我的Omega,自然應該和我睡在一個房間裡。”
他頓了頓,低聲哄她:“祝真,為了安全,你稍微委屈委屈。”
難得有這麽長的一段相處時光,又不需要擔心外人打擾,江天策並不急著在今晚吃掉她。
他知道祝真的性格,所以打算用溫水煮青蛙的策略,一點一點動搖她。
祝真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認江天策說的有道理,輕聲道:“好,有多余的被子嗎?我打地鋪吧。”
江天策的臉色僵了僵,毫不懷疑如果他說沒有,她會立刻以自己怕冷的名義,出去找傭人多要一床。
“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他從衣櫃裡取出被子,鋪在床邊不遠處的地板上,順便拿出一件棉質的深灰色襯衣遞給她,“去洗個澡,早點休息,我明天帶你出去買衣服。”
祝真猶豫了片刻,接過襯衣走進洗手間,片刻之後,裡面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
江天策躺在地上,閉目養神,心裡被難以名狀的愉悅情緒填滿,素來冷硬的薄唇難得勾了起來。
大號的男式襯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像條寬松的裙子。
祝真護著下擺避免走光,迅速爬到床上蓋好被子,關掉床頭燈。
江天策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傳來淺淺的鼾聲。
能夠離開那個壓抑僵化的教會,祝真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可因著封紹的杳無音訊,依舊蒙著一層陰翳。
不過,能夠出來,便意味著自由度大幅度提高,接下來的日子,她可以自己想辦法尋找封紹的蹤影,不必再束手無策地待在監牢裡。
祝真樂觀地為自己鼓了鼓勁,擁著被子睡去。
等她睡熟之後,江天策坐起身,眼中毫無睡意。
他看著少女恬靜的睡顏,動作很輕地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欣賞著那具嬌小玲瓏的身體。
屬於他的襯衣套在香軟的嬌軀上,材質很軟,胸口處隆起兩團小鼓包,看得人眼熱。
腰線殺出動人的弧度,兩條白生生的腿規規矩矩並攏,在月光下折射出美麗的光澤。
他握住她赤裸的小腳,有一瞬生出種衝動,想要翻身上床,不管不顧地徹底佔有她,把她操得汁液橫流,哭泣不止,再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她陰道的最深處。
就像封紹曾經對她做過的一樣。
可他還是按下這樣淫色的念頭。
她外柔內剛,強得厲害,這會兒滿心滿眼都是封紹,如果自己硬來,一定會遭到激烈的抵抗。
體力雖然懸殊,她卻擁有瞬間分解人體的可怕能力,就算強悍如他,也不敢冒這個險。
帶著層薄繭的指腹在柔嫩的腳背上慢慢摩挲,手感好得超出想象。
他俯下身,在襯衣遮擋住的花戶處深深嗅聞了一口。
香甜的氣息若有若無,必須仔細捕捉,才能發現端倪。
這不是女人體液的氣味,而是Omega獨有的、能令所有Alpha發狂的信息素。
江天策早就打聽過嗣音會裡面的情況,知道在她們接受繁育任務之前,在教會的洗禮上,會被無差別地噴灑強有力的催化藥物。
事實上,祝真禮服裙上殘存的濕跡和氣味,也印證了這一點。
她快發情了。
他等著她投懷送抱,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