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大學開學第一天,延川幫意卉把行李拎到宿舍,一路上感覺箱子裡的東西零零碎碎,撞壁哐當響。即使家裡離江北大學很近,意卉還是選擇了住宿。人生第一次住宿,把粉色的公主房縮小在一張兩米長乘一米寬的上鋪上。
她特意準備了很多小裝飾,粉色蚊紗網,深白遮光簾,木頭折疊桌收在床頭,牆上掛著紗網兜 袋,可以放手機和小零食。特地按照以前的床單款式改了一床被子和被單,是粉色的草地和軟綿綿的白羊群。
但她那兩大箱子裡可不止就裝了這麽些東西。
江北大學周圍第一多但是飯店,第二多的就是小旅館和小酒店。
延川特地挑了一家情趣酒店,說是情趣也沒有多情趣,只是裝修的好了一點,榻榻米地板,木質涼席,和一張擺著漂亮花瓶和新鮮花朵的小桌子,壁紙也是淡黃淡粉的小碎花。按理說是很和式的房間了,但也不是沒有漏洞,從吊高的小窗往外望,一不小心就能看到江北大學側門在的那條小胡同,下午就要關門的糕團鋪子,和一個一個叫號的奶茶店。
延川把窗戶用木頭折簾蓋上,房間昏暗下來,打開她特地帶過來的兩腳小行李箱。
意卉在社交網絡上特地分享了一篇指南,好巧不巧被他看到,真是該死。
簡筆畫出的臀部不過是線條腿上堆的兩個圓圈,粉色兩個陰影面積從臀峰向四周擴散,大腿根被壓扁的橙色長方形標記,再往下的大腿肉畫了正正方方規規矩矩的黃色正方形。腰側被兩條斷斷續續的紅色虛線警告。
萬物有各自的規矩,七八成應該在粉色,橙色可以佔兩三成,黃色有那麽一二成足以,警戒區碰都不要碰。
不知道意卉在社交網絡上放這種東西給誰看,是不是渾然不顧外人看了怎麽想,延川心裡一陣惱火。
把鮮花搬到地上,讓她趴臥在小桌子上,腰部拱起,膝蓋縮到胸部,像是一件裝飾品。手掌落下去之後泛紅的除了手心還有她急急捂住的屁股,下半身晃蕩,但卻不敢落在桌子上,在他揚手的時候偷偷摸摸往回躲,這個姿勢臀肉還是放松的,會在清脆的響聲裡輕微的顫動,她忍不住躲閃,但是被他扣住腳腕,再怎麽扭動臀部都是徒勞,就像狗被抓著脖子拎起來,或者貓被重物按住尾巴,又可憐又可愛。
然後讓她趴在膝蓋上,故意不住她,看她的輕微扭動掙扎,背部起伏,腰部挺起又落下,兩片圓潤的臀肉在他的膝蓋間晃動,一會兒趴正,臀峰正對著膝蓋骨,一會兒又不小心滑落,再磨磨蹭蹭地趴回來。延川手裡也多了個物件,多虧她自己拖過來的小箱子。棕色的真皮手拍,從打了蝴蝶結的黑色禮盒裡取出來的,一面裝了軟軟的緩衝氣墊,另一面比較硬。他像是擲硬幣的人,看心情選擇落在她屁股上的是正面還是反面,是又鈍又慢的還是又生又硬的痛。
她被未知的恐懼控制,在他揚手的時候忍不住縮起身子,又在拍子落下的時候得到寬慰和恐懼解除,如此反覆,竟然得到了一種樂趣。
他同樣覺得開心,覺得佔有欲和征服欲被大大滿足。
最後讓她站起來彎腰握住自己的腳腕,這樣下來為了站穩不前傾她就不得不緊繃住腿部的肌肉。從桌子上搬下來的花瓶就擺在她前方,延川總擔心她會一不小心就跌進花叢裡。
他換了一根藤條,握在手裡的這一端還是軟軟的真皮,偏偏越生長,越往前,落在她屁股上的就是粗糙的木藤。一鞭下去就迅速泛起一道清晰可見的紅色印子。她因為姿勢動彈不得,叫聲也越來越大,斷斷續續地帶著哭腔。
“哥哥,不打了...”
他停手的時候發現她確實流淚了,一屁股癱坐在涼席上又趕忙彈回來,吃痛地大叫一聲。
延川知道自己下手狠了,把小姑娘抱在懷裡,摸著背部一下一下安慰。
“好了,下次不打這麽重了。”
親親她的額頭,覺得她哭起來的樣子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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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較硬核的一章,都是知識(姿勢)點,畫一畫。
80珠珠啦,今天雙更,晚上會再來更一次,下次雙更是100珠珠,感覺這一篇不會很長,就40章的樣子。我有想過要不要設置衝突和曲折的情節,後來想想感覺沒有必要,就這麽無用的烏托邦下去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