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閣內,元醉月心不在焉地習著女紅。
“殿下,這參針用錯了。”李嬤嬤輕聲提醒道。
元醉月回過神,繡繃上的針法已經亂了,她低著頭,聲音懶倦,“嬤嬤,今日便罷了吧,本宮不太舒服。”
李嬤嬤微微拱手,“殿下還請保重身體。”
元醉月微微頷首,由侍女跟著回了寢宮。
春日的下午,陽光正盛,日光落在書房靠窗的軟榻上,也落在她身上。
她拆了釵環首飾,青絲如瀑鋪在她身上,脫了靴襪,隻著了青色的春衫,懶懶都倚在靠枕上,她嗜睡,一年四季午間必要休憩,今日午間未睡,又正是春困之際,疲乏得很。
可她卻怎麽也睡不著,她心裡有根刺。
那根刺立在她下首,她要撫平這毛刺。
“跪下吧,”元醉月輕聲道,“替本宮捏捏腿腳。”
若野跪下,將她小巧白嫩的腳捧在手心,輕輕按壓。
倒是挺舒服的,元醉月把另一隻腳也伸過去,若野抱在胸口慢慢揉捏。
她撩起裙擺,露出纖細的小腿,若野慢慢捏上去。
元醉月把腿收上來,她對他一挑眉,若野跟著上榻,依然跪坐在榻間替她捏腿。
“本宮賞你,舔吧。”她玉腿橫陳,就那麽毫不忌諱地給他看,如今還要……
若野深邃的眸黯了黯,他微微頷首,“屬下不過是爛泥裡長大的蛆蟲,不配對公主殿下做這般親密之事。”
元醉月饒有興趣地偏頭,“哦?爛泥?”
若野靜默著不語。她十歲起他就是她的暗衛,她說話做事的風格他了解,也見識過,她對於階級等級,是非常在意的。
“跟本宮說說,是什麽樣的爛泥?”她似來了興趣,微微坐直身體。
“屬下是低賤之人。”
“奴隸?”
“是。”
元醉月點點頭,“比奴才還不如,確實是爛泥裡出來的。”身子躺進軟軟的靠枕,“怎麽來得?祖上就是?戰俘?戰俘的女人生的?”
若野眉心沉了沉,唇抿成一條線。
她突然收回腳,湊近瞧他,將他的臉向陽抬起,陽光落在他眼裡,他瞳孔縮得極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褐色的眸子,那是極淡的眸色,他五官深邃俊美,帶著異族的血統,她悠然道:“你有遼國牧民的血統。”
若野不語,任她拉扯。
她坐回原位,腳蹬著他,“你母親是戰俘,而你父親強奸了她。”她柔軟的嗓音緩緩吐出刻薄的字眼:“確實是肮髒的出生。”
“很難想象你是怎麽長大的。”她的裙子隨她抬腿而下滑到她大腿根。
“那就……讓本宮這個出生高貴的大晉長公主淨化一下你這汙濁的肉身吧。”她巧笑嫣然道。
若野寬大的手捏住她的小巧的腳踝,眼裡無波無瀾,貼唇而上,細細地親吻她的小腿。
本來是欺辱他,在他的大手裡她的腿兒倒像是被他把玩的小東西,留下他侵略的紅痕。
這酥麻細癢對元醉月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她顫著腿兒想收回,又覺的那樣有些狼狽,倔強地撐著。
被他唇舌攻略的地方戰栗起雞皮疙瘩,又癢又爽,他舌頭軟濕觸感流竄至四肢百骸,讓她輕顫。
這嫣然的花兒剛剛還凶狠地帶著刺,這一刻卻被風雨欺負得顫著落下嬌柔的花瓣,好不惹人憐惜。
若野慢慢往上攻城略地,已經到了她大腿根,他的舌輕緩地在她白嫩大腿上劃過,元醉月清晰感覺到自己下身被他激起了反應。
那是女子為了迎合男人而流下的花露。
她的身子想迎合他。
她將他的臉偏向另一條腿兒,撒嬌似的命令他:“這隻也要。”也要你舔得濕漉漉的才好。
若野依言吻吮上去,輕輕的吸吮,微痛卻帶著更多的快感,她甚至有點好奇這奇妙的痛感,竟會讓她泌出更多汁水,他慢慢吻到腳踝的時候,她已經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