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元醉月嗓子發癢,卻咳不出來,只能嗡嗡地在喉間喘息,山洞陰冷,她離火堆遠,又冷又渴,若野就坐在洞口篝火處,背對著她,似乎輪到他放哨。
她偷眼打量四周,似乎還有其他山洞,這個山洞裡只有若野和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看樣子在睡覺,另一個在擦拭自己的兵器,她咬了咬唇,對那個正在擦刀的人說道:“我想喝水。”
擦刀人手頓了頓,下巴朝火堆那兒一揚,示意她自己去拿。
元醉月手腳被捆著動不了,她試著坐起,這個簡單的動作硬是重複了好幾次。
擦刀人見她不行,對火堆旁的若野道:“陸野,把水甩給她。”
若野回頭,見她坐起來了,渾身髒兮兮的,隻一雙清亮的眼睛在昏黃的火光裡一閃一閃的。
她沒有看他,眼睛空空地望著前方,往日細嫩的含著就要化的唇已經乾裂起皮。
她手腳被束,就算把水扔給她,她也得費好大勁才能喝上。
若野順手拿起身邊的水壺,勾起一個痞氣的笑容,慢慢起身踱步到她跟前,“渴了?”
元醉月閉嘴不答。
“怎麽能勞公主動手?屬下喂公主喝。”言罷喝了一口水強行扣住她的後腦杓想把水灌給她,被元醉月咬了一口,若野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喝是吧?老子偏要你喝!”
一旁的擦刀人無奈地搖搖頭,想來陸野在臥底期間是受了這個小公主不少罪,現在是換著法子地找回場子。
他又喝了一口,捏起她的腮幫要強行灌,本以為她又要怎麽反抗,卻不想在堵住她嘴的時候她竟張嘴吸了,末了還用舌尖勾纏他。
雖然隻一瞬,卻讓若野麻了半邊身子。
他震驚地看她,元醉月卻對他豎立尖刺,“狗東西,休想侮辱本宮!”
若野哼笑一聲,“看來公主是還沒喝夠!”說完又要故技重施,元醉月偏頭不乾,若野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二人較勁弄出的聲響把睡覺的那人吵醒了,“吵吵什麽啊!”
擦刀人順勢調侃,“陸野找由頭欺負小公主呢!”
被吵醒的人起身往外走,邊走邊道:“我還是過去那邊兒睡吧,這小公主身上的精騷味……”
擦刀的人也跟著起身,“我也被熏了好久了。”
山洞竟只剩二人。
若野不理他們如何,隻專心折磨她,他把她壓住,“賤貨,被老子肏的時候可不是這麽嘴硬的!”
元醉月也毫不示弱,“狗奴才的水,不喝也罷!”
“老子偏要你喝!”說著拿起水壺強灌,元醉月被嗆得連聲咳嗽,卻擺脫不了,只能被動承受著,連眼淚也嗆出來,直到水壺裡的水倒盡了,她才得了喘息的機會,一連聲地嗆咳,臉漲得緋紅,好不容易喘平了,尖聲道:“那你有本事便殺了本宮!”
若野拍拍她的臉,調笑道:“公主身份嬌貴,留著還有大用。”
元醉月沉默了下,突然軟著聲音求他:“若野,你我二人也算是……愛過一場……你真的、舍得我死?”
若野一愣,嘲諷道:“公主倒是假戲真做了,公主貴人多忘事,你可是忘了當初對屬下的……百般羞辱!”
元醉月搖頭,“本宮……可你欺騙本宮,我們也算兩訖了!”
“倒也是,可惜……”若野聲音陡轉,變得陰寒,“可惜……我從來愛過公主,”他嘲笑的聲音漸大,“何來……憐惜?!”
元醉月氣緊,良久,恨聲道:“好你個狗東西!本宮也不屑你這個狗雜種的喜歡!”
若野皺眉偏頭,往洞外看了看,再回頭卻被她吻住了。
她傾身過來,被捆著的身子穩不住,她也不管,隻把小舌往他嘴裡鑽,若野把人穩住的空檔,被她抓住機會鑽了進去,大概也是他情難自禁,與她小巧滑膩的舌又纏又含,差點情動。
他連忙拉開她,望著她浸水般蒙蒙的眼,又驚又疑,她……竟是相信他的嗎?
題外話:沒有虐啊寶貝兒們,別瞎想。更了你們可以晚點看,更了在網上我才想捉蟲,也不知道是什麽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