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夏的第二次高潮也來得很快,快到傅恆之好像都還沒怎麽費神就結束了。他直起身,好笑又憐愛地去擦她額頭的汗,然後將車裡空調的溫度降低了兩度:“我的夏夏是不是很喜歡在房間之外的地方做這種事?”
每一次紀夏在外面都會格外敏感和興奮,今天尤其。紀夏聞言連看都不敢看傅恆之了,一個勁地搖頭:“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從家裡的舞蹈房到學校的舞蹈房,然後是露天溫泉池,這次竟然直接在車裡,每一次紀夏都覺得無比羞恥又不可思議,但底線卻確實在一點點降低。
她不知道下一次還會在哪裡,在哪個讓她緊張又害怕的地方進行。
“恆之……嗚……我覺得你這樣一點兒都不好……特別壞……”
小白兔紅著眼睛柔聲柔氣的控訴不光沒能起到半點兒震懾作用,反倒是勾得傅恆之更是心癢難耐,他又把手指從容不迫地插回她的軟穴中:“那夏夏的意思是不想要了?”
她屁股是往上翹的,剛才高潮的淫水都沒能完全流出來,現在被手指一攪立刻發出一聲濃稠的黏響,讓她立刻就踢騰著雙腿想要坐起來,又被傅恆之一把壓住。
“要不要,嗯?”傅恆之感覺今天的紀夏好像比平時膽子大些,卻讓他更起愛憐之心,“好夏夏,你知道我想聽什麽的。”
她當然知道,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紀夏的雙腿被男人的胯部死死地頂著,她從剛才就開始抓心撓肝地想著的硬東西就隔著一層西裝褲頂磨著她的穴口,教她那小腹底下更是燒起了火,空虛得幾乎要化過去。
“恆之……”
車窗外一連來了兩三輛路過的車,引擎聲由遠及近嚇得紀夏立刻成了驚弓之鳥,緊張兮兮地抓住了傅恆之的衣袖:“外面有別的車……”
“嗯,我知道。”傅恆之瞥了一眼遠去的車尾燈,又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小臉:“所以我們要快一點,要不然待會兒說不定會有好心的路人來問我們需不需要幫助。”
然後說出了與行為完全背道而馳的話語。
紀夏被嚇得又是一個哆嗦,淚眼汪汪地看了看車窗外,又看了看傅恆之,咬了咬下唇:“想要恆之的肉棒……”
“嗯,要肉棒怎麽樣?”
“操、操我……”少女的雙頰如同傍晚的霞光,說完又伸出手攀住男人的脖頸,在他耳邊囁啜道:“用力的……”
意料之外的話效果自然格外好,傅恆之被她這嬌嬌軟軟的三個字催得幾乎一刻也等不了,單手拉開皮帶,另一隻手扶住少女的臀胯便直接進到了底。
“嗚啊……”
紀夏猛地一下被快感的海浪席卷,抱著傅恆之的手一緊再緊如同抱著海平面漂浮的圓木。
“太、太深了恆之……嗚啊……”
男人粗壯的龜頭直直地頂進她最深處的花心,沒有一點點預兆和平日裡先行的溫存,顯然也已經感到了忍耐的邊緣。
“抱緊了,乖夏夏。”他咬住後槽牙,兩隻手撐在副駕上,將紀夏的尾椎壓在副駕與駕駛座之間的連接處,撞得紀夏好幾次都差點兒碰到一旁的操縱杆。
也得虧是她足夠瘦才能支撐得起傅恆之這樣的任性妄為,要不然估計早已亂成了一團。
“嗚……哈啊……恆之、恆之……嗯……”
這場性愛幾乎是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進出身體的陰莖幾乎失去了平日裡遊刃有余的技巧,可就這樣只是最原始的動作卻帶來了格外簡單粗暴的快感。
她就這樣被直愣愣地插了幾下兩條腿已經軟得幾乎要掛不住傅恆之的腰,更別提這樣的姿勢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對體力的極大考驗。
傅恆之的額角也滲出了些細汗,腰肌繃出凌厲線條,不停地往裡發力碰撞,讓身下的少女徹底融成了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