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夏正好這一段也告一段落,她用手背擦了一下額角的汗,胸口因為輕微的喘息而小幅度地起伏著。
“傅先生來啦。”
她朝傅恆之露出一個他熟悉的笑容,好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樣輕巧地小跑到他面前。
“明天一早就要到場地去準備估計沒時間練了,所以我今天還想再練一會兒,可以嗎?”
“好。”
傅恆之坐回上次等她時的位置,十指交叉放在身前,靜靜地看著紀夏的動作,直到她真的已經累了,手扶著把杆喘著氣小憩,他才走過去從裡關上了舞蹈房的門。
他關上門之後就站在門邊的把杆旁望著她:“夏夏,過來。”
紀夏走到傅恆之面前,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傅先生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雖然傅恆之還是笑著的,看著紀夏的雙眸也含著柔和的溫度,但紀夏總能尋到被他已經藏匿起來的那一點蛛絲馬跡。
傅恆之心裡的不快被紀夏發現,他反而面上笑意更甚,拉著紀夏的手腕將她帶了過來,柔軟的腰肢壓在把杆上,然後將她的腿抬上把杆。
是有些熟悉的姿勢,可上次紀夏是背對著傅恆之通過鏡子看著自己是如何被操,但這一次她面對著傅恆之,就像是面對一團與陽光交織在一起的沉雲。
她的腳背毫不費力地卡在把杆上,蒙著一層白絲腿纖細而不乏肉感,線條如同雕刻家手中最完美的作品。
若是放在平時,傅恆之會更樂於再欣賞一陣,欣賞到紀夏羞得受不住的時候再觸碰,可今天他顯然沒有那樣的耐心。
絲襪輕薄到幾乎不用傅恆之發力就已經拉了絲,被少女定住的動作拉扯很快在她雙腿間形成了一塊圓形的孔洞,露出裡面少女內褲輕柔的鵝黃色。
紀夏手抓著傅恆之的衣袖,抬眸看著他的樣子無辜又可憐,讓傅恆之腦海中總不自覺地聯想到她的淚眼。
雖然紀夏上了床幾乎是一操就哭,眼淚幾乎停不下來,可真下了床傅恆之甚至都沒見她不高興過。
她總是看見他就乖巧地笑,然後仰起頭就像是撒嬌等待主人撫摸的寵物貓,那種熱情多一分就顯得做作,少一分又覺得欠缺,傅恆之見過的女人不少,也只有紀夏將這種分寸拿捏得十分討喜恰到好處。
以至於現在傅恆之都不確定他到底是因為紀夏和江堯靠得那麽近才心生不快,還是將他都沒見過的一面給了江堯才更讓他醋意橫生。
興許兩者都有吧。
他將白色絲襪的破洞撕扯拉大,絲線被繃開的聲響震得紀夏從臉一路紅到了耳朵尖兒,傅恆之垂眸看著她大腿根處與白絲交接的肉白色,解了腰帶抬手就將紀夏的內褲撥開到一邊兒。
男人滾燙的性器下一秒頂在紀夏穴口,那裡還沒有什麽濕潤感,兩片軟肉淺淺地含著他的龜頭,敏感的觸覺神經更是放大了粗硬物體本身帶來的溫度觸感,讓紀夏下意識不安地伸手攀住了傅恆之的脖頸。
“傅先生……別、別在這裡好不好……”
傅恆之背對著對面的落地窗,紀夏整個人都蜷縮在他懷裡,被他的影子完全籠罩住,卻依舊沒有因此獲取半點安全感。
傅恆之的手從她裙擺伸進去托住少女的臀瓣,余光卻暼著舞蹈鏡中紀夏的後背。
這條裙子舊歸舊,可背後是系帶的,一條條灰白的帶子交叉固定,將少女美好的背部線條若隱若現地呈現。他拉開頂端的蝴蝶結,裙子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拉開的精美包裝般散開,而少女的身體就是包裹在其中於傅恆之而言最好的禮物。
他從後解開紀夏內衣的金屬扣,然後俯下身含住她乳尖兒上綴著的柔軟肉珠。
紀夏的乳尖兒被含住的瞬間幾乎是下意識地挺直了腰背,原本松垮抓著傅恆之衣袖的手也收緊了起來。
“哼嗯……”
乳尖兒不斷地受到一個粗糙軟物的舔舐頂磨,紀夏難耐地輕哼出聲,卻又不得不軟著嗓子求他:“傅先生……不要在這裡……這裡……”
可能隨時會有同學過來練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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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500的加更晚上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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