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兒沒了傅恆之的手壓著恢復了自由,在風雨飄搖間如同兩條堅強的軟藤纏上了傅恆之的腰。
“嗯……恆之……哈啊……”
是舒服的,舒服得好像要融化,變成那一汪淫水其中的一顆小水滴,一塊兒被傅恆之的性器攪打得暈乎粘稠。但紀夏同時也是怕的,這種過於強烈的快感在不斷拉扯著她的腦神經,給予刺激的同時也產生了一些毫無理由的危機感。
“嗯,夏夏。”
直到此刻,傅恆之的聲線中才出現屬於情欲的沙啞,那證明他終於被她嬌軟的水穴夾得耐不住了,只能用泛起沙啞顆粒感的溫潤嗓音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
紀夏數不清自己又在傅恆之的身下高潮了幾次,他才草草地射了出來。
他沒盡興,只是心疼遷就她罷了,這一點好像就連紀夏都看出來,看向他時那雙黑葡萄般的眼眸中閃過了些許疑惑。
傅恆之一向不喜歡把這些體貼放到台面上來說,他只是微笑著又親了親她的臉頰,直接把嬌小輕巧的少女從床上毫不費力地抱了起來。
“好了,該去洗澡了。”
紀夏是真的累了,進了浴室簡單洗乾淨身體泡進浴缸裡的時候就睡著了,留下傅恆之將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才抱著她去了隔壁臥房入睡。
清晨,傅恆之在床上轉了個身,手碰到身旁殘留余溫的床單就睜開了眼睛。
紀夏的生活作息很好,哪怕偶爾晚上熬了夜早晨也會準時起床。時間尚早,整個宅子都還處於沉睡的狀態,傅恆之下了樓直接進了廚房,果然在裡面找到了正在做早餐的紀夏。
她已經把一頭柔順的黑發都扎了起來,在腦後高高地卷了個丸子頭,白淨的額前隻浮著些細軟的新發,看起來乾淨又清爽。
此刻紀夏背對著廚房門口正在忙著手上的事情,也沒注意到傅恆之站在門口看她。熹微的晨光將少女系著圍裙的身影照得格外柔和而纖細。
紀夏直到被傅恆之從背後抱住才嚇了一跳回過頭去,看見是傅恆之又松了口氣:“傅先生早。”
“早。”傅恆之彎起嘴角:“在做早餐?”
“我煮了南瓜粥,然後還有劉管家提前準備好的全麥麵包,我想用它做個三明治……你先去洗漱,下來就能吃了。”
少女的聲音輕而軟,很配這輕快的清晨時光。傅恆之其實對早餐的內容並不關心,只是想聽她像現在這樣一字一句清晰而認真地告訴他早上吃什麽。
“記得給自己熱一杯牛奶,我的咖啡交給劉管家就行了。”傅恆之說完紀夏立刻點點頭嗯了一聲,可他卻依舊沒有任何要松手離開的意思,直到紀夏又扭過頭看過去,他才在她嘴上輕啄一口:“早安吻。”
紀夏的臉一下就熱了,眼底一閃而過的羞赧讓傅恆之出了廚房的時候臉上都還是笑著的。
吃過早飯,傅恆之在紀夏上樓收拾東西的時候把車開了出來,然後直接帶著人去了學校。
休息日的上午大學裡學生不多,傅恆之把車停穩和紀夏手牽手往藝術樓那邊走:“會不會來得早了點?”
九點開始排練,剛傅恆之下車前看了一眼現在才八點半。
“沒事,早點到我可以先開開筋,這樣等搭檔來了直接就能開始。”
紀夏一身寬松的運動服腳步輕快,走到藝術樓樓下見傅恆之沒有要松手離開的意思才好奇地開口詢問:“傅先生今天不用去忙嗎?”
傅恆之工作繁忙,很少能送紀夏來學校,像今天這樣親自送到藝術樓樓下就更是頭一遭。
“本來我就打算這兩天好好陪陪你,就沒安排工作。”傅恆之臉上是紀夏最熟悉的微笑表情,“能不能讓我今天在這裡陪你排練?”
聞言紀夏點點頭,又有些猶豫地看著傅恆之:“不過我可能跳得不好……”
其實紀夏是標準的童子功,只是一直自己一直埋頭苦練鮮少登台,在這場比賽中她又是第一次飾演女主角,而且和她合作的還是整個系最優秀的學長,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於她而言雖然確實是一個絕好的鍛煉,可其中的壓力也不可小覷。
都說學藝術的女孩總是自信又自卑,這段時間紀夏是真的有點兒陷入自卑的那一端去了。
“紀夏,你來得這麽早!”
紀夏話音未落,傅恆之還沒來得及好好揉揉她的腦袋,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少年清朗的聲音。
他與紀夏一同循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同樣一身寬松運動服的少年小跑了過來。
“我也正想著早點來先開開筋待會兒等你來了就能直接開始,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少年面容清雋,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充滿了清爽陽光的少年感。
不錯的少年感,傅恆之也不討厭這樣的少年——如果他沒有第一眼就看出這個少年對紀夏有意思的話。
而江堯雖然已經盡力假裝沒看見紀夏身邊的男人,打算只和紀夏說話,可真靠近了才發現她身旁這男人遠看著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但實際上一靠近,從那雙從容笑眼中散發出來的壓迫感讓江堯在瞬間就有點笑不出來了。
江堯感覺自己幾乎是被這男人的氣場逼著從紀夏的臉上移開目光,然後傅恆之表示友好的手就適時地伸到了江堯面前。
“你好,我是傅恆之,夏夏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