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時飛見她小臉紅紅,神態羞怯又可愛,不禁調笑道:“也對啊,那不如,爹爹和蘭兒一起洗,怎麽樣?”
女子急的微微跺腳:“這……如何使得?!”
戴時飛哈哈大笑:“爹爹逗你呢!爹爹這就出去,不會偷看!”說完,轉身走出了屏風。
坐在廳中喝著薑茶,聽著女子沐浴的嘩啦水聲,戴時飛原本灰暗的心又亮堂起來:看來小鹿仍是乖乖地待在陷阱裡,並沒有跑掉。她既是厭惡東院,說明並不想和世子修好;方才自己要帶她來西院,她居然就乖乖跟著來了。
不僅如此,她還大膽打量著自己的床榻;現下,居然安心地在她公公的房間裡沐浴……
戴時飛將碗慢慢放下,饒有興味地想,自己是不是讓她太過信任了?不然為何她明知與自己這個男人隻隔了一道屏風,卻在那邊赤裸身子沐浴呢?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故意想這麽做。
既是如此,他還等什麽呢?
戴時飛暗自一笑,起身走進臥房,將床榻紗帳勾在金鉤上,取了幾個軟枕堆在其中。想了想,又從書架裡層抽了本圖冊,隨手掖在枕下。
吃掉獵物之前,他想和她好好玩一玩,將這引誘良家、且是自己兒媳的漫長遊戲做到極致。
浴湯裡的齊淑蘭盡量輕手輕腳,不弄出水花的響動。
一想到屏風外面,他與自己同處一室,她就緊張又興奮地顫抖。泡在浴水中的自己,赤裸的肌膚已是微微泛紅,不知是因為水溫太燙,還是因為,心中隱隱的期待……
不一會兒,女子走出了屏風,羞羞怯怯地來到桌邊:“爹爹,蘭兒洗好了。”
戴時飛抬頭一瞧,不由笑了出來:“哈哈哈,蘭兒穿著爹爹的浴袍,真是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般。”
女子松松地挽了長發,身上一件淺赭色蠶絲衣袍明顯不合身,她隻好胡亂地將衣袍堆在身上,嬌小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
女子羞紅了臉:“爹爹不要取笑!爹爹是男子,蘭兒哪有爹爹的身量!”
戴時飛看著她沐浴後紅撲撲的小臉和羞態,卻抬手遞了碗薑湯過去,仿佛豹子在下嘴之前優雅地整理爪牙,笑道:“蘭兒方才就困了吧,這雨還大著,你喝了薑茶,先去榻上小憩片刻,別累著自己。”
畢竟,自己要起女人來,可是會要很久的,戴時飛想讓她儲足體力。
女子聽話地朝臥房走去,又回過頭問:“那爹爹呢?”
戴時飛溫文爾雅地對她一笑:“爹爹就用你的浴湯隨便洗一下,你不介意吧?”
用她洗過的水沐浴?齊淑蘭心跳如擂鼓。雖然她用過的水並不髒,可是……這樣真的好曖昧。
戴時飛也不等她回話,便自顧自走進屏風。除去衣衫,跳進留有她體香和余溫的浴湯裡,頓覺胯下的那物兒比水還熱,已經急不可耐。
他伸手磨蹭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不要著急,待會你就能去好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