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齊淑蘭照例看著長公主服了藥,服侍她躺下午睡,見連夜跟著侍奉的侍婢們都一臉困倦,便體諒道:“長公主服藥後睡得最是沉,不會叫人的,你們也趁此當兒趕緊休息,晚間還需守著呢。我在此處陪著就行了,若有事就叫你們。”
侍婢們感激道:“世子夫人真是體貼,那奴婢們就在外間略打個盹。”
齊淑蘭點頭,看著她們穿過珠簾出去,忽聽側間的窗戶吱呀輕響,似是被風吹開了。病中之人不宜受風,她忙起身繞過床榻,走去關窗。
轉過側間的曳地簾幔,見果然窗戶大開,她關了窗扇,閂了窗閂。
誰知還未回身,一雙大手便閃電般從背後伸出,捂住了她的嘴、匝緊了她的腰!
齊淑蘭受驚,頓時拚命掙扎,那人卻在她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熟悉又誘人的雄性氣息包裹住了她全身,她頓時安靜下來。
戴時飛放開手,令她轉身面對自己責問的目光。
昨晚自己可是滿懷期待地等著她前去相會歡好的,誰知這小女人竟然爽約沒去,害得自己空等一場,胯間小兄弟腫脹得發疼,好不容易才睡下。
她定是以為會被公主府的人發現,所以不敢來。早知如此,自己就該跟她交個底,在這座侯府裡,他戴時飛已經掌握了全局,早就能夠為所欲為了。
所以今日,他估摸著長公主睡下,便從窗戶悄然進來,向她討要昨晚欠下的債。
還未開口,女子卻嚇的臉色發白,示意他不要出聲,用口型對他說:“下人們就在外間,會聽見。”
瞧著她驚慌的小模樣,戴時飛不由地又想欺負她,舔著牙齒,佯裝生氣,也用口型說道:“壞東西,昨夜沒來,害得爹爹硬著雞巴等了一夜。”
說著,他將她抵在牆上,用胯間硬物連連頂她,委屈道:“你瞧,你瞧,硬成這樣。”
齊淑蘭被他按在牆上動彈不得,只能忍住想叫的衝動,哀求道:“爹爹不要,會被發現……蘭兒今晚去,好不好?”
戴時飛瞧著她紅著臉,被欺負得又驚慌又緊張、但其實還有些興奮的模樣,不由玩心大起,邪惡地笑著,搖頭拒絕,一字一頓,無聲地做著口型:“不成,爹爹、現在、就、要、乾、你!”
齊淑蘭見他不是玩笑,嚇得花容失色。長公主就在一旁的床上睡著,轉過簾幔就能看見;下人們都在外間打盹,但外間與裡間並無房門相隔。若有人聽見響動,幾步走進來穿過簾幔就能看見他們,連穿衣的時間都不會有。
這簡直是胡鬧嘛!
她還在發愣,卻見男人手裡忽然多了一把銀色小刀,得意地掂了掂,命令道:“別動!”
忽然蹲下身去,掀開了她的長裙,埋頭在她裙擺下。
他拿刀做什麽?!
齊淑蘭靠著牆,嚇得一動不動,卻被男人在裙下將雙腿略微分開,只聽極小的一聲,她的花穴忽覺一陣涼爽,好像暴露在了空氣中。
但即刻,花瓣又被灼熱潮濕裹住。
原來是男人用小刀精準地割開了她裙下褻褲的褲襠,隨後含住了她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