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結束後他的性器依然插在穴內不肯抽出,賀茵穴口抵在他小腹處感受他的熾熱,兩條藕臂環在他脖頸後,死死把自己攀在他身上。兩人相互依偎,都不肯放手。穴裡那物漸漸又複蘇過來,他單手抓著她纖細的脖子一點點用力開始動起來。本來就深抵著,他一動就觸到那褶皺軟肉,賀茵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像一條蛇拚命往洞口裡鑽,幅度越來越大。她忍不住又抽泣起來:“不,不行了,我要死掉了”。
他一把托住她下墜的屁股,還拍了一巴掌,惹得她流出好多蜜液。他操弄地厲害,第二輪還站著做讓她體力不支,精神有些渙散,小嘴輕啟有口水從縫裡淌出來流到他肩膀上。他把她放到床上,看到她那副快要壞掉的樣子,體內的暴虐因子作祟,忍不住想玩死她。
突然感覺到空虛,她迷迷糊糊地睜眼,看到他從自己身體裡撤了出去。那物還沒發泄出來,莖身都是她穴裡的液體,晶瑩的一層黏在肉棒表面,龜頭前隱隱有精液咕嘟咕嘟地冒出來。好空,好癢,她忍不住嚶嚀,一開口卻是柔媚的呻吟,聲音小小軟軟的:“二哥,好難受,我變得好奇怪,唔,”
他冷眼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女孩子,身上遍布吻痕,眼中閃著淚水,嬌嫩的陰唇此時像主人一樣急需愛撫,兩片肉唇往外翻著四周精液和淫水混布,腿間濕漉漉一片。“張嘴”他命令她。她在性事上全由他主導,就如同這段關系一樣,她心甘情願臣服於他。
賀茵乖乖張開小嘴兒,男人仍舊不動任憑她像個蕩婦一樣上下張著嘴巴求肏。直到小櫻唇再度流出口水,他才不再忍耐,粗魯地將欲望捅進了她的嘴裡。
“唔”好大,她的嘴巴要被撐壞了,進來的太突然,直捅咽喉深處,她猝不及防吞了龜頭前的精液,差點嗆到。兩團囊袋堵在她嘴巴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腥味夾雜著嘔吐感,她哭得厲害。除了溫熱的口腔笨拙地含著自己的性器,賀遠江實在沒感覺出一點兒舒服感。他一步步指導她,“試著舔舔,吸一吸它,想想你怎麽吃糖的。”他捏住她雙腮迫使她把嘴張到最大。
賀茵雙手握住根部,一點點開始吞吐,模擬自己吃糖的動作含吸。這個初經人事的雛兒令他爽了一番,一開始很笨拙,慢慢得心應手吸得他十分舒服。他胯部正對她小臉,雙腿跪趴在她身體兩側。他空出來的雙手把玩她那對又白又嫩的奶子,掐的肉皮又青又紫。他覺得時候到了,掐著她的奶子急速往她嘴裡衝撞了數下全射在了裡面。賀茵一時傻了,她連做愛都是第一次,何曾知道這下該怎麽辦。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精液慢慢從嘴巴裡流到下巴堆到了乳頭上方。配著她懵懂的樣子場景十分淫蕩。
賀遠江從床頭桌子上抽出紙巾擦了擦她身上的精液,繾綣地吻住了她,溫和地撫著她脖側,“乖寶貝兒”。早在賀遠江射之前她就泄了,人長得清純水卻多得很,她屁股下面的床單都被洇濕了,黏糊糊的。如今只剩疲憊,賀茵伸手環抱著他,沉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