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茵喉嚨苦澀,覺得自己怕是要嘔出血來。她腦子慢慢清醒過來,試著勸自己,父親的死也不能全怪他,這些年自己也欠他良多。可是開了口的話又似乎偏離了軌道。
“如果我,又有寶寶了呢?”她聲音拖著濃重的鼻音。
他突然覺得眼冒金星,覺得她固執的不可理喻。為什麽非要執著於以前的?
痛楚和怒氣吞噬著他的呼吸,抿了抿唇“好好把身體養好,別總胡思亂想。”說完狼狽地轉身離開了房間。
賀遠江拿著外套出了門駕車在晚間的公路上狂飆。他不知道如何審視自己和賀茵的這段關系,在爾虞我詐的環境下長大,他學會的就是利用。
看她傷心,對自己越來越冷淡他感覺很不舒服。以前她總是謹小慎微地討好他,偏是這種不經意,才一點一點蠶食了他的心。他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足夠成為自己的軟肋。
賀遠江對賀茵的態度和以前大不相同,無論賀茵想做什麽他都順著她來。他太了解她,只要肯花時間和心思,她遲早會像以前一樣依賴他。
看她整天待著無聊他特地派人請了蔚瑤來家裡陪著她。蔚瑤把他當空氣,看見了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他無所謂,賀茵看見她就高興站在走廊裡都能聽見兩人的笑聲。
有了蔚瑤陪著,賀茵的狀況穩定了很多。
他有工作需要去瑞士,正巧賀茵還沒出去過,想了想便帶上了賀茵。她上了飛機就開始安靜地睡覺,一向如此,賀遠江不理她她是絕不會主動開口說一句話的,乖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到達下榻的酒店時正是晚上了,賀遠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賀茵正百無聊賴地趴在梳妝台上畫圈圈。一隻手墊在桌子上側臉壓在手背上,小臉被擠得變了形。
他的浴袍領子敞開著,頭髮微濕。他是想和她一起洗的,這小丫頭死活不願意。一會兒不是照樣吃了她。
賀遠江挑起嘴角笑了笑趕她快去洗澡,她側目看見他怯怯地微撅起嘴巴拿了衣服小跑進浴室。
她在浴室裡磨嘰著不肯出去,好像知道賀遠江在打什麽主意一樣。他耐心有限看她一直沒動靜就急了,站在門口嚇唬她要闖進去。
剛要撞門的時候門一下從裡打開了,她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浴衣,看他的眼神跟防狼似的,動作稚氣無比。
他一把攬過她的腰扯到自己懷裡,賀茵發梢有水順著他大開的領口滴到他胸膛上,他淺淺一笑,“怎麽?怕我吃了你不成?”
調情的氣息讓賀茵慌了掙扎著想推開他。
“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他慢慢安撫她,讓她冷靜下來。在察覺到她放松警惕後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瓣,細細舔舐。
他知道她的敏感處在哪裡,一下又一下,讓她退無可退。
這次他極其溫柔緩慢,讓賀茵充分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水乳交融。她仿佛被貫穿,穴裡被射進濃稠的精液。他讓她到了好幾次,用乳,用口,用手。。。一次又一次把彼此送上頂峰。
最後她一點力氣都沒了,沒骨頭似的癱在他懷裡被他抱著去浴室又洗了一遍。
整個人軟成一團光裸的背脊靠著他坐在浴缸裡,他的性器還插在她身體裡面頂弄。賀茵實在累得無暇顧及,隻好由著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