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茵在會議室門旁邊站著,腿有些疼,她的撕裂傷隱隱作痛。賀遠江後來找來醫生開了些藥,可是也不可能一塗上就好的。
好不容易等散會,人走完了,會議室裡就剩下蔚川兩兄妹和賀茵。她腿一軟險些站不住,蔚川注意到她臉色發白,急忙喚她坐下。
蔚瑤擔心的問她:“怎麽了茵茵你是不是病了?”她堅決不肯同賀遠江一樣喊她的小名。
賀茵勉強自己扯出笑容:“我沒事的。”
“賀茵,是不是病了?要不然去醫院看看吧?”他語氣溫和地問。
“我真的沒事,坐一會兒就好了。”想著自己疼的緣由,她為他們的擔心感到愧疚。
“瑤瑤你先回去工作,這裡有我。”
“那好吧,不行你就帶茵茵去醫院啊”她不情願的嘟嘴。
“放心好了。”
蔚瑤走後蔚川接了杯熱水給她,待她臉色沒那麽差才開口問道:“感覺好點兒了嗎?”她搖搖頭虛弱地笑笑:“謝謝你蔚總,我已經沒事了。”
這段日子相處下來,他覺得她還挺可愛的。平時悶著頭不說話,交給她的工作也完成的很好,正是他喜歡的,他向來不喜歡工作的時候說閑話的人。
母親最近一直在催促他找女朋友,畢竟也要三十的人了。馬上要到母親的生日了,他也想讓她高興些,心內有了個主意。
沉默了一會兒,他吸口氣說道:“賀茵,我,有一件私事想請你幫忙。”
她清澈眸子看向他。
“過兩天,就是我媽媽的生日。她一直想讓我找個女朋友,雖然我對這件事情並不在意,不過我想讓我媽開心”
她疑惑,這事兒和幫忙有什麽關系?
又聽他接下來說道:“所以我想請你在我母親生日那天假扮一下我的女朋友。”
“啊?”這怎麽行,二哥知道了怎麽辦。
他見賀茵神色為難,又忙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沒事的。”
她想他是出自孝心,況且他們兩人都對她很好。於是輕輕點了點頭:“我幫你。”
他喜出望外:“真的?太好了。”
回家後賀茵並未向賀遠江提及此事,說了他鐵定要像上一次一樣數日不理她,這次學精了,乖乖閉嘴。
蔚母生日這天正好是周末,賀茵對賀遠江謊稱和蔚瑤出去玩兒,其實是帶賀茵去買衣服做頭髮。天知道她對賀遠江撒謊的時候有多緊張,生怕他看出來,幸好蔚瑤在場。
賀茵打扮素雅不失端莊,蔚母喜歡沒心機的女孩子,她又從小被賀遠江保護的很好,一副乖乖女的模樣,甚是討人喜歡。
散場後與他們一家告了別,蔚川和蔚瑤一齊把賀茵送了回去。本來是蔚川送,但蔚瑤一想他一個人,到了賀遠江面前他那麽精明豈不露餡,於是兄妹兩人一起把她送了回去。
他們都以為賀遠江什麽都不知道,實則他大致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只不過假假真真而已。
賀茵進了客廳,他正坐在沙發上抽煙,見她回來吐了一口煙圈,神情諱莫如深。
她一身嫩芽黃小禮服,襯得整個人小巧玲瓏,肌膚似雪。
“這一天,都去哪兒了?”
蔚瑤此刻不在她身邊,被這麽一問,她一時局促起來。這下如何是好,她下意識開始咬自己的唇瓣。這是她緊張的表現。
她果然對自己說了謊。
她結結巴巴地“我”不出來個說法,呼吸間全是濃濃的香煙味兒,她蹙起黛眉不知如何是好。
賀遠江盯著她把煙頭摁滅在茶幾透明玻璃煙灰缸裡,後又起身不發一語往樓上走。他可沒耐心聽她磕巴。
糟了,肯定生氣了。突然背後被人牢牢抱住,賀遠江停住了上樓的腳步。
她的臉貼在他脊骨處,“二哥,我錯了,是蔚川哥哥讓我去假扮他的女朋友讓他媽媽過生日開心一點的。”私底下蔚川不許叫蔚總,隻好跟蔚瑤一樣喊哥哥。
蔚川?又是他?這種感覺猶如屬於他的私人物品被別人搶去,很不爽。
見他還是沉默,“二哥,你生檀檀的氣了嗎?”
他轉過身面對她,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檀檀,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有權利做任何事,我生氣的,是你對我撒了謊。”
不是女朋友?她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她以為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畢竟他們之間已經上過床了啊。
“可是,我們已經”她聲音總是低低的,十分委屈。
“噓”他用食指堵在她輕啟的唇瓣上,“並不是上過床就叫男女朋友了。”
“那我們,算什麽啊”她也不是埋怨,就是心裡有點兒難過。
他一勾唇角,把手放到她裙底下,去撫摸那處緊致。安全褲勒的兩片肥嫩如充血般飽滿,中間肉縫明顯。
手指往裡壓了壓,細縫夾著內褲往上深陷。
“啊”她輕顫。
“你對我來說,就是這個作用而已。”他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離開了她的身體回了自己房間。
賀茵疑惑,這個作用?那是什麽關系?
上與被上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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