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人傻就不騷的,賀茵單純不假,可賀遠江卻覺得她真騷。
自從開墾了她穴內沃土後她越來越暴露自己對性愛的渴求,愈是單純愈會對性交上癮。對他們來說,高潮的感覺舒爽無比,追求其中過程不過是本能而已。
賀茵性欲很強,雖然他很想看看他的小寶貝兒在其他男人身下的反應,可是他還沒大度到那個地步。起碼在她還被自己玩著的時候他不想。
賀遠江在性愛中不喜歡戴套,他不容許有任何阻礙。可是事後也從不提讓女人吃藥的要求,所幸他對人挑剔,又不在乎對方會不會懷孕。對賀遠江來說,賀茵懷孕了生下來也無所謂,孩子從不會成為牽絆他的軟肋。
他薄繭摩擦她細滑的大腿,“想就坐上來自己動。”他目光沉沉看她羞紅細膚。
她在房事上是個悟性快的,天生是個小騷貨。
小手捧著那腫脹把他從褲子中解放了出來,此時他已然情欲勃發,即使賀茵不碰,那物也依然高傲如他的主人。
她羞愧,不好意思坐上去。賀遠江哄她:“聽話,讓二哥舒服一些。”
坐上去能讓二哥舒服,有了這個認知她也不再怯懦。
“嗯。。。”好大,她慢慢含進他的粗大肉棒。太大了,她有些吃不下。
裡面太緊了,他被磨得差點繳了械。索性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整個人使勁往下一按。
“啊”她尖叫一聲,陰道被撕裂一樣的疼。小肚子卻特別漲,像憋尿的感覺。
“好疼。”
真緊,夾得他十分舒爽。
“好難受,檀檀好難受。”聲音帶著細碎哭腔,她緊緊抓著他肩上的衣服,褶皺四起。
看她小臉皺成一團,他使壞一般聳腰頂了兩下。她一下子挺直了身子和他拉開了距離,雙手糾的衣服更緊了。似乎疼得厲害,嘴唇被她咬的發白。
她越這樣他就越暴虐,把她按在自己胸前上下穿插進花穴。那雖濕的一塌糊塗,說到底剛做過沒幾次,她受不了他這樣折騰。
疼歸疼,忍過了初時的感受,爽快慢慢就來了。這種姿勢插得出奇之深,每一下都能捅到要命的地方,她被乾的含含糊糊。穴裡柔軟濕潤,令他十分歡喜。又捧了她的臉去嘬她的舌頭。
身下卻停止了律動,穴肉就那麽裹著棍子般的陰莖,他卻不再動作。
“二哥,我”她難耐扭動細腰。
“檀檀自己動。”
羞愧和空虛一起湧來,她低啜著。又忍不住將垂在他兩側的雙腿疊跪起來,扶著他的臂膀自己一起一坐地動起來。
眼角還帶著淚痕,整個人嬌軟乖憐,讓人很容易就起了欺負的欲望。
他把領帶解開,在賀茵詫異的目光中把她雙臂高高舉起捆了她的細腕。
他以前不屑在床上玩這些,如今看來情趣這種東西確實還挺有意思的。
她動始終不如自己來的爽快,他捏著她翹立的紅豆上下抖動,一波一波乳搖泛開。
身下分泌出愛液,把他的西服褲子襠部都湮濕了。
他見她性欲難耐,又低頭一口含住她奶頭。她的手被高高捆著無法動彈。
“二哥,我難受,嗚嗚”眼淚巴巴地往下掉。
後腰腰眼被他一扣,上身不自覺向前挺去,弧度誘人,像她自己把奶子送過去給到他嘴裡,色情極了。
他見她實在要忍不了了,掐著她的腰猛乾起來。
恥毛和褲子的拉鏈把她穴口磨得發紅,兩處恥骨來回相撞,那裡又燙又疼,穴裡卻刺激的厲害。
“啊--啊。。。”她的雙臂不能動,頭向後仰著,整個人被操弄地楚楚可憐。
“不要,不要了”賀茵的身子劇烈晃動,胸前奶子也如海浪一般。
房間曖昧低吟混著賀茵的叫床聲和啪啪啪的聲音,她一下又一下地被他插動,幅度之大像被人拋起來扔掉一樣。
“我要死了,不行,啊--,救命救命嗚”她雙目迷離,嘴角流出黏黏涎水。
他的臉龐英俊,欲火明顯,可是眼神卻冷峻淡漠。他巴不得讓她死在自己身上。
賀茵淚眼婆娑,已經被乾得無力掙扎,身體軟綿綿的,像失了智一樣呢喃。
他突然停下,又故意用力往上一頂,滿意地看她仰長脖頸的驚恐。
肉體撞擊聲越來越大,陰道嫩肉被肏地噗嗤作響。粗硬性器在她體內搗來搗去,兩人快感一波比一波劇烈。
他陰莖整根沒入,囊袋擠在外面,一個伸挺將欲望射入了她子宮深處。他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做愛從不戴套。
賀茵已經要暈過去,她拖著哭腔呻吟低哼。性器抽出,帶出粘稠白濁,流動如火山岩漿。
一輪自然是不夠的,就在賀茵以為終於要結束的時候,那物就著順滑又擠進了她體內。反覆肏幹了幾輪待賀遠江終於消停下來時賀茵早已昏睡過去。被弄得狠了,睡夢裡還一個勁兒“救命,不要”地胡亂喊著。
因為放兩張以上圖特別糊所以就沒多放,其實我挺沒自信心的覺得寫得不好,每天閱讀量和互動也不是很多,不知道還能更多久,盡量不坑因為我自己掉過很多坑知道沒完結多難受,所以我抽空會多存點稿,謝謝你們喜歡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