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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門(1V1 H)》49.雙修
這間屋子很暗。只有一扇小窗透光,總能勾起星然不好的回憶。若不是明景在身側,她大抵要發發瘋的。

“我聽話。你放我出去。”星然回答得乖順。她還在惦記那隻跑丟的白兔子。

“學會了再出去。”

明景收劍,命星然念誦心法:“不願讓昔鹿給你調理身子,是非我不可麽?你知道的,我待你沒脾氣。”

竟然逼她學雙修功法。星然隻掃了一行,淫穢不堪的遣詞造句更勝豔本,頓時面紅耳赤,“我不會。”

“不識字,還是不會背?我幫你。”

明景脫去外衫,坐在榻邊,伸手將她被勒起的小乳握入掌中。

“做什麽?”

“幫你長記性。”明景眼神晦暗,一抹淡笑顯然不懷好意思。

他兩指合攏,捏住嬌嫩的粉色乳果,往外拉長扯弄。“念第一句。”

“我不!嗚,疼。”

“念。”

明景用力一掐,近乎酥癢的疼痛泛上腦海。星然看著自己的光裸的身子,裸露的胸口,拉長的乳尖,還有明景躍躍欲試的模樣,哪一處都比功法更加淫亂。

她張嘴念第一句。

“第二句。”

明景收了力。乳尖已經發紅發漲,他用指腹輕輕地揉搓,感到熱意聚集,漸漸發硬。往內按時,星然發出淺淺的嗚咽聲,第二句念得很輕。

功法很長。待到兩顆乳尖豔紅挺立,胸前落下五指印,還有一大半。

幾縷碎發粘在額前,一縷被她含在緊抿唇間。明景對上星然委屈的水眸,心頭一跳。他險些以為自己給星然學的什麽淫媚之法。

“前頭的都記住了?”

明景來到她身後。發覺繞在腿心的鎖繩已被淫液潤濕。白嫩的貝肉中間,露出肉粉色的花縫,頂端蕊珠抵在這冰冷的硬繩下很是可憐。

“記住了。”星然晃了晃屁股:“下面難受。”

“知道你穴裡空,水流的滿床都是。”

明景拍她的小屁股,“可現在就用手指插你,你只能背兩句。剩下的怎辦?難道要把玉勢勉鈴都含一遍,雞毛撣子、絨毛地毯也掃一遍?”

“我不用做這些事也記得住!”

見明景真要去拿淫具,她急忙阻止:“我有好好在背,都背下來了的。”

“是麽?”

明景發覺昔鹿這兒還有一根雙頭的彎狀玉勢,能將星然身下的穴一齊插滿。

這下是不能用了,他不免有些可惜,隻好下回再議。

“我說開始後,你就好好背,一字不落地背。哪裡錯了,叫你屁股開花。”

星然覺得明景不是想打她屁股,而是擰斷她的脖子。

她瑟瑟點頭,全神貫注地看功法。

屁股又被拍了一下,不疼,但明景在揉。他的手掌很暖和,常年握劍的繭子不算粗糙,擦過被拍紅的肌膚時很癢,星然唔了一聲,覺得分心。

扭動時,有什麽熱熱的硬東西抵著她。

“明景……唔……”

正看到‘極盡入內’,星然忽然發出一聲短促的吟哦。

明景將鎖繩撥到一側,扶住勃漲的陽物插入。穴內濡濕緊致,溫熱軟糯,只是全數插入,便擠出豐沛的淫水汁液。

全部插入後,明景扶住星然的細腰,深吸一口氣,喊她放松。

“怎麽這樣……”

插在穴內的肉棒又大一分,幾乎能感到青筋跳動,身下被插得太滿太漲,星然試圖往外推搡。

“別夾我。”

穴肉一下又一下地縮,吮在陽物上很滑很軟,一時間舒爽難當。明景喉頭滾動,拍了她一下,清脆聲格外清晰:“討好我也不會放水。快背。”

從第一個字音開始,明景便拉開了抽插的力度。

她背書的聲音很好聽,清清脆脆,像極了聽話的聰明學生。此時染上一些情欲的沙啞,又近似求知時的懵懂。

字音落下時,明景全數插進。脹滿感讓星然的尾音飄忽不定。

開始時,明景又整根抽出,隻留下碩大的蟒首在細窄的穴口,撐得殷紅欲裂,她需要認真思索幾瞬,才能咬準下一句。

長長的心法背得極其緩慢。花穴卻被操得熟透,內壁被他用肉棒磨得極熱,酥麻感將字音染得越加淫媚。星然止不住地呻吟喘息,不多時,便要嗚啊幾聲,才能背出幾個字來。

“錯了,重背。”明景猛地抽插幾下,伴隨著星然高潮時湧出的愛液射入。伸手抹去兩人交合處碾出的白沫,明景威脅道:“多錯幾次,這兒就被我乾壞了。操你後穴來記如何?”

“壞蛋……壞蛋……”

哪有一邊做這事一邊背雙修功法的?肚子裡熱熱的全是他的陽精,水聲攪弄不止,星然腦子混混的,待到第三次錯時,她沒再張口了。

“不想背了?”

“嗯。”星然主動抬起屁股,動作淺淺地吞吐肉棒,“做完再背,好不好?”

……

午夜時分。星然終於背通篇背下。

明景往外抽出時,被過分插弄的小穴發出噗的一聲,大股濁液順著她紅腫的腿心往外流。

“心法也行了,怎還流出那麽多?”

明景試圖用手指戳回去,可越戳,流的越多。

敏感至極的人兒顫抖幾下,竟是又泄了一回。明景趕緊將星然解開,怕她第一次雙修,就將魂兒泄丟了。

“我瞧你光顧著爽,完全忘了修煉吞吐。”

見星面色潮紅,眼神渙散,明景本想掐她臉蛋。到底是抹去嘴角的津液,替她收拾身子,“還說你聰明,真是小傻子。”

“我才不傻。”

星然開口時啞得厲害。她眨眨眼,虛弱道:“雙修功法只是外形。靈肉結合,陰陽互補才是真諦。”

“既然你都知道……”

將她的小腦袋拖在掌心,明景問:“那你怎不與我多多了解?”

“我以為你不願意的。”

一路走來,兩人互相隱瞞謀劃,卻默契地從不戳破。星然垂眸道:“況且,我白天同你說了,我曾經害死過許多人,才不是你以為的純良之輩。”

可她說話時顫抖細微。眸中哀色自艾。

又哪像是暴徒惡民呢?

明景靠在床邊,將她攬在懷裡,薄被拉至她的肩頭。

今夜只有些許星光,暗室內氣味未散,旖旎仍在。星然不禁將半張臉埋在被子裡,雖然她明知他看不見。

“有什麽不能問的。都給你采補了。”

明景撫摸她的細腰。好不容易養出來的一些軟肉沒了,仍舊是不堪一握的孱弱身子。

“你別摸。”星然又開始扭。

“好,不摸,隻問。”明景停手,“互相問,如何?”

星然點頭,還沒答應他隻回真話不說假話,明景便問:“星然,你是不是仙?”

“……”

星然頓時一激靈。險些從他懷裡跳出來。

他對她有什麽天大的誤會?難怪今天這般生氣,做的這般狠!

“才,才不是!”星然連聲否認:“我哪有開天辟地的本事?我要有,還由得你欺負我?肯定壓你下去,讓你求我!”

“好。”

見她這慌慌張張的傻模樣,還敢說出壓他這種膽大妄為的話。明景嘴角不禁挑起,下巴擱在她的發頂:“好了,該你問了。”

可星然更惶恐了。

她無措了半晌,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時間到,我問。”

“哎?”

唇瓣被明景捏住,星然委屈地癟嘴。

明景隻覺指尖柔軟,好玩又可愛。但問題仍舊尖銳:“星然,過去年歲裡,待你最好的是誰?”

明景想,大多數人,會回答父母雙親,或是同胞手足。偶爾,例如他自己,會回答摯友至交。而後再說上幾件紅塵人事的悲歡離合,便能窺探一人過去幾何。

可星然愣愣地想了很久才開口:“待我最好的人?我想不出來。”

她抬手敲了敲腦袋,扭身問明景:“可以回答你的名字麽?”

對上她那雙清澈緊張的眼睛,明景心尖一緊,不知是酸是暖。

隻得捏她的臉蛋:“別耍賴。”

“我說真的。”星然咕噥說:“你對我最好。”

明景想說星然撒謊,可轉頭一想,他都舍去陽精修為給她雙修續命了,能不好麽?明景一時間竟然拿她沒轍,隻得換個問題,“那你最想見的人是誰?不許說我。”

“哦。”

星然的眼眸頓時暗淡:“在教門時,我遇到過一個人。可他已經不是過去模樣,我也不是了。我們再見面,也沒法再同過去一樣了。”

她說時難掩神傷。

明景想,她大抵是在說莫涯。畢竟星然救過他的命,逃亡時如此信任他,可他轉頭就將星然出賣了,可不是往日不複。

“說起來,我在教門時,也遇到過一個印象深刻的姑娘。”明景不由得感懷道:“大抵便是昔鹿與你說的心上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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