筍絲切得極細,咬下時爽脆彈牙,仿佛山野鮮味都凝在這一口。
“不好吃。”
星然咬著筷子不松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明景挑眉:“你在撒謊。小騙子,一說謊話自己先閉眼睛。”
星然簡直痛心疾首。
她倒是想將整盤筍絲吞進肚子裡,可她哪能說出明景愛聽的好話?就是倒完肚子裡的墨水,她也說不出三句。
“知道你害羞。”
明景用筷子戳了戳,“夫君相公官人老爺輪著喊,喊一聲吃一筷。”
“我不。”
筷子上的余味也舔沒了,星然往後退開,連連搖頭:“都說了不好吃,我不要吃。”
“哦。”
明景呵呵地笑了一下,拿起碟子放到琉璃面前:“你吃。”
琉璃正被這兩人膩得發嘔,突然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筍絲放面前,她能吃得下才怪。但這香噴噴的鮮味,琉璃忍住哈喇子,哼道:“這筍絲的賣相倒是有講究,和皇宮禦膳的春時好有七分形似,我便賞臉嘗一口。”
正要動筷時,只見一道黑影飛速閃過,琉璃還沒反應過來,星然兩三口將筍絲全扒進嘴裡。
小姑娘一邊塞一邊哼:“才不給你吃,嗝。”
“哪裡來的野姑娘!”
這不是玩她麽?琉璃氣的將筷子摔了:“一個沒規矩的野姑娘,一個空有皮囊的野男人,你們哪像是仙人的貴客?我自己去找仙人問清楚!”
明景懶得理琉璃。
他還從沒見過星然這副狼吞虎咽的樣子。小公主哪怕是餓極了,也是慢條斯理地一口口進膳,此時兩頰鼓鼓地不斷捶胸往裡咽,倒是極給他面子。
“又不是不給你吃。”
明景面色欣喜,主動給她倒茶:“一副我欺負你的樣子。”
“你可不是欺負我?”
真想把瓷盤摔到明景臉上,星然噎得滿臉漲紅,止不住地打嗝。
一雙清澈的眼眸幽怨地盯著明景,只差幾顆晶瑩的淚珠:“你怎麽能給她吃?”
“我讓你吃,你又不吃。”明景無辜道:“總不能喂狗?這裡也沒有狗,只有她。”
“你欺負我,騙我喊你……”
星然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羞得快哭了:“總之你欺負我。”
可她偏偏打了個嗝。
明景一時間哭笑不得,趕緊將她抱起來拍背:“好了,不都給你吃了?吃得那麽髒,先去洗洗乾淨。”
方才搶筍絲時搶得太急,吃得太凶,很多汁水掉在胸口前襟。
“可是我才洗過澡。”
星然不是很想去:“池水好冷,我怕受風寒。”
“我抱著你洗,用內裡給你暖。”明景說的一本正經:“做飯時沾了煙味,我也不喜歡。”
……
“我明白了。仙人放心,我一定會做好。還願仙人不要忘記我相公的事。”
琉璃從昔鹿的閉關處出來,對門內行禮道:“我會好好照顧伺候貴客。”
按著昔鹿的指示,琉璃拿了一身乾淨的長裙,去池邊尋人。
可她越靠近,越發覺不對。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設,隨著池邊傳來的聲音漸漸崩塌傾頹。
已近初冬,山間寒涼。池中的兩人卻不著寸縷。
琉璃看得心驚,明知非禮勿視,卻偏偏軟了腿,一步也挪不動。一聲又一聲的嬌軟聲夾在清冽的水聲傳來,落在耳中格外清晰。
琉璃鑽到一顆樹後,露出一雙眼睛瞧。
那個男人一身好皮囊,身材精實,池水落在線條有力的肌肉上甚是惹眼。琉璃一眼便被他的勁腰攫住視線,止不住地想這男人在雲雨時有多凶狠野蠻。
可琉璃看不見他的那處。
赤紅色的性器正埋在小姑娘的嫩穴裡,只能透過穴口不斷濺出的水漬,依稀看見插不進的那一段。
兩瓣柔軟的肉唇貼在勃漲的肉柱,被撐得幾乎裂開,泛出透明般的殷紅色。男人插得極快,堪稱巨物的陰莖飛快搗進穴裡,小姑娘幾乎撐不住身子,在他身下不斷搖晃顫抖。
細腰被男人的雙手握住,女孩似乎想逃,肉穴將陰莖吐出一半,便被狠狠地抓了回去。男人順勢往前挺腰,抵在她的臀丘,囊袋拍打在紅腫的穴口發出啪嗒聲。
隔得稍遠,琉璃也能隱約看見她被插弄時小腹的凹凸起伏。
胸前的兩團乳肉發紅,有凌亂的紅色指印,兩顆乳果高高地敲著,還被男人用手指捏弄拉扯。
“斷掉了。”討饒的泣音,就是琉璃聽著也心火難耐,“要被插斷掉了,好脹,嗚嗚嗚,你輕一點插,那裡被乾的好麻,好滿。”
男人俯身咬她的耳朵,手從腰上拿開,卻來到她身下正被插弄的穴口。
他大抵是在逗弄女孩的陰核,琉璃聽見潰不成軍的呻吟聲,眯眼一看。平時滿臉冷漠的小姑娘眼角含唇,張著嘴不斷淫叫,忽然蹙眉失聲,身下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居然被男人在水池裡乾到潮噴了?
真是太不要臉了。
可琉璃呼吸急促,發覺自己身下粘膩不堪,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兩人的交合處。
忽然,男人將癱軟的小姑娘抱起,面對面挽起雙腿,琉璃只能看見小姑娘被插得渾身顫抖,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摔下去。
看不見正在挨操的穴,只有赤紅色的肉柱不斷上下頂弄。
“明景,明景……”
星然好像聽見有別人的喘息聲,害怕地抱住明景,身下收縮夾緊,“好像有人,被看見了呀……”
“嗯?”
深進淺處的明景感官很敏銳,也很遲鈍。仿佛只剩下被星然緊緊包裹的快感,隻想把她的每一滴水都乾出來,讓她啞著嗓子求他再深一點。
明景忽然一頓,肉棒正頂在對嬌嫩的宮口,星然失聲地戰栗泄身,趴在他胸口一動不敢動。
勉強忍住欲火,明景抬眼掃過,只見樹後的一片粉色裙擺迅速消失不見。
竟然敢偷窺他和星然交歡?真是不守婦道的女人。但不著急收拾她。明景緩緩擺動腰肢,安慰星然:“沒事,沒人看見。”
抽插近乎溫柔,快感從敏感的內壁席卷而上,星然斷斷續續地問明景:“明景,我都讓你乾舒服了,筍絲的事,就抵消了好不好?”
明景本意是讓她含著他的陽物,軟著聲說好聽話。
哪想一旦插進她穴裡,滿腦子只有歡愉,根本沒顧上要討回飯錢。
“不好。”
明景將星然放下,仍舊挺立的肉棒送到她唇邊:“張嘴,好好舔,我覺得舒服了我就不計較。”
“……”
面前的肉棒還跳了跳,幾乎打到她臉上。星然委屈地張嘴,伸舌舔弄頂端,抬眼問他:“隻舔一次?”
“到我說可以為止。”
明景撫摸她的後腦杓,一點點壓近,直至她的鼻尖抵在小腹。
肉柱一直插進她的喉嚨,星然只能發出嗚嗚的破碎聲。
明景露出一絲得逞的壞笑,撫摸她的發頂教導:“嘴巴不說話,就用來含肉棒,總不能長著吃白飯,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