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然當然不願。此時仍是光天白日,便要她脫光身子跪好,她做不到。更不提久久還答應她待會去看敏娘的小院。
“不要!”星然用疼痛的手推明景一把。他凶,她也生氣。分明還未進肚,味道都沒嘗到,他就抽她,這根本不講道理!
明景沒想星然竟然敢回手。
力道跟小貓抓似的,徒勞無功,只是火上澆油。
“之前教過你,不能對我說不。”
左手狠準地扼起星然雙手手腕,明景眼眸深暗。星然向來看不懂他,只能感到怒意。
“去,把側屋的麻繩拿來。”
細鞭擦在她下唇的傷處,星然似乎能嘗到血味。
“不要。”麻繩可是妓子逃跑後捆人用的。側屋多是淫具,星然從不敢往裡走,她連連搖頭:“我沒錯,你不講道理。”
這指責,與她眼中的委屈,明景不知為何竟有了耐心二字。他強壓怒火:“你不知你錯在何處?”
“因為我待會約了久久有事。現在不行。”
明景哦了一聲。
星然正感慨他人性未泯時,他猛地將她拎起,直接丟上床榻,一陣頭暈眼花。
明景直接取來麻繩。雙手交叉縛在背後,只剩十指能勉強彎曲動彈,星然想踹他,抬腿正方便他硨磲裙下褻褲。啪啪兩巴掌抽在臀上,痛得幾乎發麻。
“疼!”眼淚沒經允許便往外落,半跪床榻,羞惱委屈都有,星然用哭腔解釋:“有個死去妓子的小院很奇怪,說不定有線索,你別再打我了。待會走不動道。”
明景嗤笑道:“顧左右而言他,還不知我在罰你什麽?敏娘的屋子我下午剛查過,沒什麽稀奇。”
他竟然那麽能乾。星然頓時泄了脾氣,臉蛋悶在被褥間擦眼淚。
雪白的臀瓣腫起巴掌印,顯然打得太狠。
明景見她乖了,剛覆上手掌輕揉,便聽見星然抽噎道:“那你也放開我。久久在等我,我不能失約。”
“一個丫鬟而已,失約又如何?”
明景冷哼,取來桌上細鞭,手下六分力,鞭痕交疊在巴掌印處,“還聽不聽話了?”
鞭子落得極快極密。星然強忍著挨下幾道,刺痛越加難當。她不行,她受不住……
“先生,先生……”
第十七下,她沙啞地喚他,屁股不住地晃蕩想逃。一鞭不慎,正巧抽在她嫩粉色的花縫,近乎崩潰的尖叫聲細細的,如同火盆傾覆般燎人。
明景放下鞭子,伸指輕揉腫起的花唇。比屁股肉感幾分,含苞欲綻的模樣,嬌嫩得一碰便顫。
“濕了。”
指下火熱,水液粘膩。明景上下劃弄,而後探入一個指節,刮出幾滴淫液嘲道:“這就流水了,還不想早點調教,是想發騷挨操麽?”
“才不是!”星然嗚嗚搖頭:“分明是你打那裡,那裡怕疼,才流水的。”
話雖沒錯,落在明景耳中卻變了味道,他啞聲問:“那日後是不是操得你越疼,水流的越多,你越舒服?”
“不是,不是,不是!”
星然試圖直起身子,被明景捏了一記腰窩,痛哼一聲又摔回床榻。星然半張臉埋在榻間,悶悶地說:“被采補過的姐姐說,流水比流血好,若是流血了,很快就會被操死了。”
方才旖旎的氣氛被她一句話澆滅。
明景將手指一寸寸插入,她哼聲中痛意居多。
“你腦子裡只有被采補至死的事麽?”
蠕軟的媚肉引他不斷往裡,水潤多汁,主人卻滿腦子只有這種掃興事。明景按在她內裡最嬌嫩的一處小肉,不斷撫弄戳玩,一波又一波的水聲自她穴中傳出,嫩粉色的穴口濕淋淋的,正翕合含弄他的手指。
“不舒服?”他動作不停。
“舒服的。”星然滿臉潮紅地回答:“不喜歡。”
身下人十指緊握成拳,嗚咽聲像極了待宰的絕望羔羊。
明景將第二根手指抵在穴口,往內探入時有強烈的緊致感。明景壓下聲音問:“不采補,不痛,也有辦法讓你這兒爽得不行,要不要試試?”
身下傳來被破開的感覺。星然瞪大眼睛,回頭震驚絕望地看他,她看見他眼中的欲火,心中毫無底氣。
“會疼。我怕疼。可不可以不要?我……”
她閉上眼,主動將屁股往後壓:“你想的話,就弄吧。”
反正也躲不掉。還不如不那麽疼。
“……”明景猛地抽出手指。擦淨淫液後,他走到側屋,拿來一堆調教用的藥膏器具。他取了一根細柳,慢條斯理地泡進藥水裡,“你今日不是說,想問那臨安先生,討教怎麽取悅男人麽?”
星然見他這模樣,心想不知是哪裡惹到他了,竟將他氣到這般地步。他眼中只剩冰寒。
她往後躲,明景伸手按住她的腰,一指軟軟的膏藥推進穴裡全數抹開。
抽出時發出咕啾的水聲。卻沒有絲毫停留。他站在榻邊,掃過淫具後,冷眼看她。
穴裡火熱一片,酥麻的癢意漸漸傳開,空虛感愈演愈烈。星然心寒地發現。那是調教妓子淫性的春物,只要一點兒,便能叫妓子孟浪不止,任男人如何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