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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父女)》番外 鍾岐x聞擎(上)bl慎
聞擎從聞家出來的時候,鍾岐的車正停在外邊,怕他沒看見,鍾岐還特意探出頭來打了個招呼。
他笑了笑,不緊不慢地坐進車裡,鍾岐從駕駛座探過來幫他綁安全帶,湊得很近,說話帶出來的熱氣噴到他臉頰,有些酥癢,“聞叔叔是不是又催你結婚了?”
“沒有。”他扯了扯坐皺的衣服,“他覺得我昨天會上不該說那些話,教訓了我一頓。”
鍾岐眉毛擰起來,鼻腔裡不很開心地“哼”了一聲,像是察覺到他在說謊。
他在內視鏡裡窺見鍾岐氣鼓鼓的臉,因為新戲演一個民工,鍾岐剃了個板寸,又短又扎,他天生眉骨高,瞳色又深,眼睛顯得幽邃,鼻梁挺得像一杆長槍,嘴唇很薄,穿個黑背心,看起來是很戾氣陰鷙的長相。
鍾岐以前總是小小的,像怎麽也長不大,又乖又糯,誰知道一不留神就竄成了這麽一個大高個。深眼高鼻的,頭臉又小,不算鍾家人一貫的英氣長相,也不全是他姐那種明麗張揚的精致,五官是自成一派的乾淨利落。
“咦,嘴怎麽了?”他敏銳地看到鍾岐左邊的嘴角小小的青了一塊,並不明顯,只有些腫。
鍾岐的舌頭在口腔內滑了一圈,抵在嘴角那塊地方,漲漲地有些燒痛,他口齒不清地答道,“沒什麽,被磕了一下。”
這是他第二次演梁訓的電影,講的零幾年北上打工的一夥建築工地上的民工,他演工頭的兒子,一個初中輟學不務正業的混混,被他爸強製帶到工地上打工改造。
今天演一場群戲,工程老板跑路,大家回鄉前在工地的最後一頓飯,兩個人藝出來的老戲骨突然飆起了戲,渾然忘我,那個演他爸的工頭一把將他提起來,一拳砸在他嘴角,半路上收了勁,隻傷到下半張臉,混濁的老眼裡含著滾淚,淌淌而下,“畜生。”
劇本裡完全沒有寫到這一出,梁訓卻也沒喊卡,他愣了半秒,一聲不吭地環視一圈,又重新坐到半舊的塑料紅凳上,若無其事地夾了一筷子菜,往嘴裡塞,混帳又輕蔑地,“關我屁事。”
梁訓總嫌他不夠混,或者說不夠小人物,說他是一身公子氣來演非主流,不倫不類地一點不像個小混混,像個躲難的變態殺人狂。只能在衣服髮型上做文章,越髒越好,越垮越好,他這幾個月穿著背心帶著手套在工地暴曬,已經黑了一大圈,皮都曬褪幾層。
聞擎湊過去,把他臉掰過來,手在周圍撫了幾下,“疼不疼?”
鍾岐點點頭,陰鬱的帥臉繃不住了,做個委屈的模樣,“疼,阿擎,我疼。”
聞擎笑了出來,唇印在他嘴角,“哦,不疼了啊。”
“不夠,還疼,再來。”鍾岐閉著眼睛臉往他面前探。
聞擎捧著他臉頰,好笑地在他嘴上啄吻了幾下,“好啦,回去吧。”
鍾岐心滿意足地握住方向盤,發動了車,開出去,“還要去接我姐一趟呢,她在金融街那邊。”
“嗯。”他應一聲,後背挨著座椅,有些疲累地癱軟下去。
他喜歡在內視鏡裡看鍾岐開車的樣子,鍾岐是真的和小時候一點也不像,連性格也不太一樣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時那場滿城風雨的鬧劇。
鍾岐陪他媽媽去南方養了兩年病,再回來時已經變了許多,獨立又果斷的,誰也沒想到他會去當演員,拍電影,鍾霈唯一的兒子,去拍電影。
他還記得鍾岐第一部片子,演一個恣意妄為的少年劍客,跳脫活躍得像隻下山的猴子,那個角色野性難馴,又任性爛漫,在春花滿野的坡地上打滾,看到女扮男裝的女主卻故作老成地質問,“你一個男人,不練武習兵在這采花害不害臊?!”
連他看到時都忍俊不禁,他害怕鍾岐第一部電影成績不好,連續包了幾天的場,先前還擔心鍾岐初出茅廬,參加電影節走紅毯沒粉絲,和別人比有心理落差,找了一批人去舉燈牌喊他的名字。
現在自己想起來都忍不住要笑,他總把鍾岐當作那個小小的,又傻氣又天真的孩子。明明早就不是了,現在的鍾岐能把他抱起來在屋子裡操個遍,精壯結實得像一堵牆,他的心卻執意原地踏步,恨不得把他隔離在真空裡,生怕他傷了一丁半點。
他太累了,在車上還睡過去一會兒,到金融街的時候才睜開眼,鍾岐正把他這邊的窗戶放下來,探過來去和外邊的鍾嶺說話。
鍾嶺生得高挑明豔,豐姿冶媚,五官比例挑不出任何一處錯,屬於那種人海裡一眼能看到的大美人。她現在舞團當芭蕾舞演員,購物欲強烈,每天除了宅在家裡,最愛的就是逛各種奢侈品店。
鍾嶺抱著手不耐煩地站著,腳邊上放了一大堆的袋子,兩兄妹都是這種對人愛答不理的厭世臉。
他解了安全帶,幫鍾嶺把袋子提上車,“姐姐,先上車吧。”
鍾嶺“嗯”了一聲,自己提了兩個袋子坐進後座裡,罵坐在前面的鍾岐,“你可真是沒眼力勁兒啊,還叫人聞擎幫我拿東西。”
鍾嶺有點無辜地癟癟嘴,“他才舍不得我下去呢。”
鍾岐接過聞擎遞過來的袋子,全都放到後座上,攏了攏有些亂的頭髮,“謝謝啊。”
“不用,姐姐。”他笑了笑,也坐上副駕。
鍾嶺其實對他的惡意淡了許多,對他們兩個的事也並不反感,甚至可以說好感居多,從她知道不是他在上面,是鍾岐在上面開始,她就以一種長姐看弟媳的眼光來審視他。
“誒,到西關街放我下來吧,老頭在那接我。”
“嗯。”鍾岐頷首,問,“鍾嶢放暑假沒有?我帶他出去玩玩。”
鍾嶢今年十歲,還在讀小四,一點也不像鍾嶺,整天悶聲不吭的,少年老成得像個小老頭似的。鍾嶺無所謂地擺擺手,“沒呢,期末考都還沒考,他呀,給他一個模型都能玩一整天,出去玩什麽呀?安生待著吧。”
“就這吧,放我下來,我看見老頭的車了。”
鍾岐把車停在路邊上,和聞擎一起下來幫她提東西,鍾霈把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張沒什麽表情的冷臉。
“爸。”鍾岐叫了一聲。
“叔叔好。”
鍾霈點點頭,“你好。”他是傳統意義上的英俊長相,疏眉朗目,嚴峻冷硬,歲月沉澱的氣勢和久居高位的習慣,很給人壓迫感。
鍾嶺上了車,瀟灑地對他們一揚手,“走了。”
鍾嶺抱著手看著後視鏡裡越來越小的兩個人影,又看鍾霈冷著臉不說話,好整以暇地嗤笑一聲,“這兩人真是從小膩歪到大,不過也挺好玩的,不是嗎?”
鍾霈把車停在紅燈,湊過去親她嬌紅的小嘴,厚實的嘴唇裹著滑膩的嫩舌狠吮,嘬得她迷迷糊糊地嚶嚀幾聲,又在她泛紅的臉頰上斷斷續續地啄著,縱容地,“你說了算。”

(鍾岐是攻啊,話說為什麽popo沒有作者有話說這個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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