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
終於逃脫了閻羅和曲瑾的魔爪,江小音抱緊張師禮,就賴在他的懷裡哪裡都不肯去。
“先清洗。”張師禮本想把江小音放下去,但女人即使前後穴被灌滿了精液都不肯放開自己,說什麽只要一下去肯定又會被他們摁住做。
“你們就不能稍微節製一下嗎?”
張師禮無奈地看向站在一旁神色各異的兩個人。
兩個男人當然是毫無悔改之意,解除鬼化狀態的閻羅把腦袋湊到江小音臉頰邊,揚著嘴角,不顧張師禮的阻攔在她臉上親了又親:“沒事的,老婆她被我們一起連著肏好幾天都不會有事。”
“幾天?”曲瑾向閻羅投去一個不太明顯的質疑眼神。
關於這方面的能力,閻羅不接受一丁點質疑:“幾天對我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只要小音想要,我隨時、不管多久都能滿足她!”一邊說他一邊掰開江小音抓著張師禮衣服的手指,把它們緊緊攥在自己手裡。
抓著女人使勁往外抽的手指,閻羅又補充道:“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
“別再欺負小音了。”
張師禮打斷閻羅的話,難得嚴肅強硬了一次。
“快點放開她,我要帶她去清洗。”
閻羅可憐巴巴地望了江小音一眼,給予他回應的是女人眼裡完全沒有自己,全身心都寫滿了抗拒和想要把手抽出去。耷拉著腦袋,他松開手蹲坐到臥室的沙發上又開始繼續自閉。
吃飽喝足的曲瑾冷眼旁觀了一會閻羅自討沒趣的行為,然後從書房裡拿出一本書看似認真地在臥室裡閱讀起來。
只是那本書從他打開之後一頁都沒有再往後翻過。
看到女人因為看不見自己而不自覺地當著他的面做出一些羞恥的事情,是很刺激,但那種看不見而帶來的被忽視感也實在是舒服不到哪裡去。她會更依賴自己能看見的人,會回應不了他說出的任何一句話。
一點都不愉快。
“他們沒跟進來?”被張師禮抱進浴室的江小音扒拉著他的耳朵小聲問道。
“沒有,都在外面。”
“呼——”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江小音親了親張師禮的臉頰說道:“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
滿心以為小舅舅會順著自己,誰曾想江小音居然從他嘴裡聽見了“不行”這兩個字。男人溫柔地回親了她的臉頰一口,抱著她把她放到花灑下的凳子上。
“別亂動。”
他摁住江小音試圖站起來的小腦袋,拿下花灑,從浴室角落裡拎出另一個小凳子坐到她的對面。
她的小舅舅變了。
不過認真回憶的話好像從她這一次回來之後他就已經變了。
雖然他們都坦誠相見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江小音這麽赤裸著坐在主動起來的張師禮對面還是湧起了害羞的情緒。她紅著臉試圖用手擋住重點部位,卻被男人用強硬又不會顯得粗暴的力氣拉開。
“擋住就沒有辦法清洗了。”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視線在接觸到女人被肏得有些紅腫的小穴時不可避免地也跟著臉紅起來。
粉嫩的小穴口泛著紅色,張師禮輕輕用手指撥開陰唇,裡面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的精液就開始往外流。
淫靡又色情。
他握著花灑頭對準江小音的穴口,溫熱的水流在他用手指撐開陰道之後順著縫隙衝進去,最後被他連同裡面的精液一起摳挖出來。
不可抑製的舒服讓江小音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之後連忙咬住舌尖,試圖合上腿:“我我我...我自己來就好.......”
“洗不乾淨會生病的。”張師禮沒有松手,他抿著自己發乾的嘴唇,眼神不自然地往其他地方飄了一下,“你自己洗不到裡面。”
帶有衝擊力的水柱擊打在花穴外最為敏感的部位,男人細長的手指還在不斷往深處摸索。那是一種更為撓心的撩撥,始終都不給江小音徹底的快感,讓她忍不住開始自己扭動起來,往前挺著小穴去迎合水柱和手指的撫弄。
只是她越這樣就越難受,當張師禮準備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她反而不想讓他抽出去了。
“小舅舅...”江小音拉住張師禮的胳膊,把他的手夾在自己兩腿中間,“我難受...小穴好難受...你再摸摸我......”
“不行。”
張師禮放下花灑,摸著她的腦袋硬是把手抽了出去。
“洗完澡再說,不然會著涼的。”
硬要把手插進去摸的人是你,還沒摸舒服又要把手抽出來的人也是你。越想越氣,江小音索性堵著氣不再理張師禮,任由他把沐浴露塗滿自己的身體,又細心地用花灑一點點衝洗乾淨,她一句話一個眼神都不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