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誇閻羅的話剛說完,江小音就聽見閻羅興奮地說道:“失禁的話不是更刺激嗎?一邊操一邊尿,想想我的雞巴都硬得不行。”
你還是回去工作吧。
“小音。”
“再喝點水吧。”
“生我氣了嗎?”
江小音緊閉著嘴巴,發誓這一次死也不會信謝必安的鬼話。喝進去的水都是她等會會流出來的眼淚和羞恥,而且剩下的兩個人也不用猜了,畢竟閻羅的肉棒長得那麽特殊。
“乖。”謝必安端著水杯把江小音的腦袋放在自己大腿上,“喝了我明天給你買糖吃。”
“謝必安,我今年24歲了!”
“24歲就不可以吃糖了嗎?”
男人的大腿枕著並不舒服,江小音都能感覺到那根陰莖在她頭髮上不斷蹭著。臭不要臉,不穿衣服看著她被別的男人肏。在心裡憤憤不平地罵著謝必安,她掙扎著想要坐起。
“我不要。”江小音為了表達自己的抗拒有多強烈,手摸到謝必安的肉棒根部用力拔下他的一根毛毛來示威,“我是不會再被你這個狐狸精給迷惑了!”
“嘶——”
謝必安聲音很小地吸了一口氣,接著他把水杯放到距離手稍微遠一點的位置之後,無奈地笑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我怎麽迷惑你了?”他壓低聲音捧著女人的臉頰,動作溫柔地咬住她泛紅的嘴唇。
剛開始他咬得很輕,只是牙齒在上面輕輕磨動。等到江小音被他親得放松警惕之後,謝必安用了些力氣,重重咬了下去。
“嘶。”
江小音使勁推開謝必安,捂著自己的嘴委屈地皺眉控訴道:“你報復我。”
“嗯,我就是在報復。”
沒想到他居然會用這麽理所當然的語氣承認,江小音一口氣堵在胸口就憋得難受。
“我生氣了。”謝必安把手放在江小音的嘴巴上,慢悠悠地用手指描著她被自己咬得更紅的嘴唇說道,“狐狸精通常不都是被皇帝最寵愛的那一個嗎?我在紙條上留得想要的親親現在都沒有給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你憑空汙蔑人。
這句話江小音在嘴裡醞釀了一會之後硬是給咽了回去。
“我沒有。”她啃著指甲,乾巴巴地憋出這麽一句話。
“不許啃指甲。”
上面這句話不是謝必安說的,是來自遙遠的崔判官的聲音。爸爸式的訓斥讓江小音慫得立馬拳起手裝作剛才無事發生:“明明是你欺負我。”
“我哪裡欺負你了?”謝必安追問道。
“你給我灌水。”
“身體排出去那麽多水分之後不應該補充一些嗎?”
很有道理的話,但江小音會信就是智障。
見江小音沒說話謝必安拉起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陽具上,然後他用他神仙式的撒嬌方法溫柔又帶些委屈地問道:“那你愛我嗎?你希望我看起來比其他男人差很多嗎?”
正中靶心。
“愛!”江小音咬咬牙蹦躂起來伸出手,以一種壯士扼腕的心態說道,“把水給我。”
撒嬌就這麽有用嗎?
范無咎和孟柒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和部分啟發。崔玨和鬼化閻羅倒是毫無感想,撒嬌是不可能撒嬌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撒嬌就是有用!
江小音承認對她而言,自己愛著的人在合理范圍內的撒嬌真的非常非常有用。尤其是那個人不僅長得好看還聲音好聽,這誰扛得住。
她喝完水,效果就像是喝了幾斤白酒一樣好地拉住謝必安把他推倒在床上。
“我要在上面。”
摸到他的臉上,江小音摸著謝必安白皙軟滑的皮膚,最後停在他的嘴唇上:“親親給你,但是你以後不許汙蔑我說我不愛你。”
“好。”江小音看不見謝必安此刻就連眉毛都帶著笑意。
她摸著他的嘴角,彎腰貼在他微涼的唇上。唇瓣貼在一起之後江小音往下坐了坐,讓自己的小穴貼在翹起的陰莖上。
看不見有的時候會讓羞恥加倍,有的時候也會讓羞恥變得不那麽嚴重。當江小音的穴口貼在棒身上之後,她紅著耳尖伸手分開試圖合在一起的陰唇,讓它們更加緊密地和肉棒貼在一起。
“嗯......”
江小音親著謝必安呻吟出聲。
這聲呻吟也讓謝必安再也按捺不住不去碰她。他躺在下面撫摸起江小音的背,一寸一寸地摸著她牛奶般光滑的肌膚。
被他摸著,江小音忽而把兩隻手放在男人的臉上抬起頭非常鄭重地說道:“我明天晚上要一個人睡,你們不同意也得同意。”
“好。”謝必安輕笑一聲,把她的腦袋摁下來親了一口,“我們都沒意見,對吧?”
後面那個對吧是問床下其他四個男人的。
“隨你。”
“沒有。”
“白天來按時上班就行。”
“那我今天晚上得操夠明天的。”
“你們合起來都打不過閻羅是不是?”江小音咬著牙問了謝必安一句,她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地希望閻羅可以永遠保持他不會鬼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