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要去幹什麽,能不能把衣服留給我?
喻辰已經消失在了江小音的視線裡,她用盡所有力氣也只能翻個身讓自己側躺在石頭上,不再像一條曬著的肉干一樣光溜溜赤條條地露著乳房和小穴。
她的衣服被男人順手帶走了,就連內褲都沒給她留下來。
江小音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也不知道他要去多久,什麽時候能回來。她只能祈禱自己不會被赤身裸體地丟在這裡,等餓暈過去之後被什麽野獸給啃掉。
“真是諷刺......”她又舔了舔嘴唇,盡可能地蜷縮起身體,“我居然希望那個變態不要丟下我。”
溪水邊的樹木剛好遮住了中午的烈日,雖然沒有被暴曬到,江小音發暈的次數還是越來越頻繁了。
江小音,26歲,卒於虛弱脫水。
本書完。
眼前徹底一黑,再也沒辦法掙扎著睜開眼睛的時候,江小音是這麽想的。她甚至有那麽一秒的頭疼,頭疼自己去了地府之後要怎麽和他們解釋自己又死了。
“親愛的,該起床了。”
有人在叫著她。
有什麽貼在了江小音的嘴唇上,濕潤的水源讓她即使還沒有睜開眼睛,已經追著水份主動含住了嘴邊的東西。
源源不斷的水通過她含住的東西進入嘴裡,活過來了。
江小音睜開眼睛,第一個映在瞳孔裡的就是喻辰的眼睛,那是如墨一樣黑到極致的眼睛,染著笑意和深不見底的瘋狂。毫無力度地推開喻辰,江小音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喝到的水都是男人用嘴送進自己嘴裡的。
“你回來了啊。”即使已經喝了一些水,江小音的聲音聽著還是很沙啞。
“你想我了?”
喻辰看起來心情很好地又把嘴唇貼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虛弱和脫水讓江小音的感官遲鈍了起來,當喻辰親著自己雙手開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溪水邊的大石頭上了。極為簡陋的小木屋裡,她就坐在喻辰的大腿上,面對面那種,然後小穴裡還被什麽東西塞得滿滿的。
“你個禽獸!變態!神經病!”江小音快瘋了。
她都這樣了,這人真的是想搞死她啊!
“乖,別鬧。”喻辰箍住江小音的背,把她摁在自己肉棒上用力挺了幾下,“你現在才知道我是變態嗎?”
“嗯——”
這個糟糕至極的身體都快虛脫了,還能感受到快感。花心被男人直直戳在裡面的雞巴頂了幾下,江小音抱著他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
“不要...真的會死的......”
“不會死的。”
喻辰喃喃自語了一句,接著他喝了一口水,把嘴又貼在江小音的嘴唇上。
缺水的身體和嘴唇無法抗拒喻辰嘴裡的水,江小音再不想接受這麽惡心的行為也沒得選。她只能張開嘴任男人把水送進自己嘴裡,咽下去之後又被他含住嘴唇親吻舔舐,一口又一口。
喝完水接著就是食物,雖然他沒有過分到把食物吃進嘴裡咀嚼過再喂給她,但每次從喻辰嘴裡被迫接住食物咽下去的時候,江小音都有一種好想死的感覺。
吃飽喝足,女人的臉上終於恢復了血色。
這也讓喻辰松一口氣。
他放下吃的,咬住江小音的嘴唇又不依不饒地親了起來。一直到江小音覺得自己快斷氣了,他才松開懷裡的女人:“親愛的,你以後就和我住這裡。”
不知道喻辰又在抽什麽風,自從知道自己一開始便猜錯了喻辰的動機之後,江小音就更加看不懂他到底想要什麽了。
“你什麽時候帶我從這裡出去?”江小音抓住他的衣領問道。
“出去?去哪裡?”
喻辰動作溫柔地撫摸著江小音的脖子,在江小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脖子上就多了一個項圈一樣的東西。
“雖然計劃發生了一些變化,但這些東西還能派上用場真是太好了。”
項圈是和一根長長的鐵鏈連在一起的,不算粗但江小音拽了幾下就知道這是她絕對靠手拽不開的東西。順著鐵鏈看過去,它的另一頭鎖在一根柱子上——他們所在的小木屋的一部分。
沒有掙扎,沒有哭鬧。
江小音回頭盯著喻辰的臉,只能說出兩個字,那就是:“你真是個變態!”
她經常擔心那些男人會做出來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到了這一天,江小音奇怪地並沒有什麽害怕的情緒,大概是因為她早都在心裡預演過很多次了吧。
很高興江小音沒有表現出那些情緒,喻辰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說道:“本來這些東西是想等你被謝正操完,我再把你栓在這裡,讓那些的男人把你乾成腦子裡只有雞巴的母狗的。”
“但我現在隻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