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的工作其實和巡邏警察的工作內容挺像的。
每個鬼差負責一個區域,算是管理鬼魂的片警。看到有滯留人間的鬼魂給他們打開去黃泉路的大門,有怨氣、害過人的厲鬼抓起來。
白班夜班倒。
等太陽慢悠悠地從地平線爬上來的時候,江小音也該下班了。
“先回家吧。”江小音晃晃悠悠地走在街道上。不太習慣漂浮的她還是更喜歡走路,或者搭個順風車什麽的。
說好要來找她的謝必安還沒出現,江小音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肯定是被范無咎給摁住了。
回家,推開臥室門。
她的身體還在床上,蘇宜修和張師禮怎麽不在?
江小音帶著這樣的疑惑正打算回到自己身體裡的時候,有人從後面抱住了她。清冷的懷抱,毫無溫度卻又溢滿了某種情緒。
“曲瑾?”江小音輕輕叫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她本以為曲瑾會滿腹深情地和自己說些情話,但是想聽的話沒有聽到,男人反而把她抱起來面朝下丟在床上說道:“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和自己的身體躺在一起真的很奇怪。
江小音抓住床單,咽著口水,聲音有些顫地說道:“當然記得,我怎麽可能忘記。那個能不能讓我先回身體裡去?”
“不能。”曲瑾語氣冷漠地回道。
不甘心的江小音又問道:“那你讓我轉過去看你一眼總可以吧?”
曲瑾現在是跪趴在江小音身上的姿勢。他在上面壓著她的身體,捏住下巴不讓她回頭:“已經忘記我的樣子了嗎?”
她還是閉嘴好了。
江小音咬住嘴唇,也摸不來曲瑾到底想幹什麽?
男人涼薄的手指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撫摸著。從她的脊背一直撫摸到股溝,溫柔地、細細地撫摸著。
“你說你該不該罰?”曲瑾情人般的動作突然就帶上了粗暴。他撕開江小音的內褲,一點前戲和潤滑都不做地把陽具捅進她後穴裡,“你告訴我,醒過來之後為什麽不馬上聯系我?”
“疼!”江小音驚呼了一聲。
乾澀的菊穴像是要被陰莖撐到撕裂一樣,她抓著床單的手繃緊,眼裡的眼淚疼到已經開始在打轉。
“我...我...我沒有手機......”
這麽蹩腳的理由也虧她想得出來。
曲瑾松開江小音的下巴,把臉頰貼在她的側臉上,用帶有笑意的聲音輕哼了一聲:“三年沒見,你怎麽還是這麽蠢。”
“要你管。”江小音聲音裡的哭腔很明顯,“就是因為你這麽討厭,我才不想告訴你。”
“是嗎?”
插在菊穴裡的陽具沒有再動。除了剛開始極不適應的疼痛以外,江小音很快就適應了這根插在她直腸裡的巨物。
女人的變化很明顯。
曲瑾能清楚地感知到緊咬著他肉棒不放的騷洞口,已經漸漸放松下來。
“以後別再瞎為別人犧牲你自己了。”他把下巴擱在江小音的肩膀上,用喃喃自語一樣的聲音說道,“連這麽點疼都受不了,就不要到處亂逞能。”
這也是曲瑾目前為止最為生氣的一點。
他很討厭她不管不顧、不怕死的性子。好像除了她的母親,他們對她而言都是無足輕重的存在。
感受著他微涼的呼吸和同樣沒有溫度的陰莖,江小音把頭埋進床單裡悶悶地回道:“對不起,是我的錯。”
“沒有下一次了。”
他也不會再給她下一次這麽做的機會。
曲瑾再次撫上江小音的身體,在她的臀肉上輕拍兩下:“我又可以操壞你這個小騷貨了,把你的兩個騷穴都操成我的樣子。”
“嗯——”
江小音輕輕呻吟了一聲,埋在床單裡的臉頰開始變紅。
還好這個姿勢沒人能看見她已經有些欲求不滿的表情。
後穴完全適應了肉棒的插入。江小音試圖不著痕跡地扭動身體,讓插在裡面的雞巴動一動,好使得自己更舒服一點。
“想要了嗎?”曲瑾摁住她亂動的屁股。
他把撫摸著身體的手滑到她的陰阜上,用指尖在上面輕輕打著圈地揉。偶爾會挪到已經硬起來的淫豆上點兩下,但很快又會把手指拿開回到光滑的小山丘上。
若有似無的挑逗折磨著江小音。不能扭動,她只能挺著小穴把它貼在床單上,讓粗糲的布料給花穴刺激。
但越是這樣,她反而越難受,心臟癢得要死了一樣。
“難受...啊...想要了...肉棒動一動...嗯嗯...操我......”她服軟了。
“小音。”曲瑾用他帶著情欲的沙啞聲音久違地叫出江小音的名字,“你變得更騷,更欠操了。真可惜這些變化都不是被我操出來的。”
曲瑾絕對稱得上是個悶騷色情狂,和蘇宜修的變態不相上下。
呵,無時不刻都能發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