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回家的張師禮在門口踱著步就想開門看看她怎麽樣。
“怎麽?你還想看著她過幾天再去領一個男人進門。”
“但是……”
“張師禮,再這麽慣著她,我們以後就得再買一棟房子給她裝男人了。”
曲瑾的話很諷刺,但說得也沒錯。
“但是她也不是主動的。”蘇宜修也有些不忍心聽她難受到哭,要是給自己操哭那還行,“她要是真心硬一點,你曲瑾也沒可能現在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們……”曲瑾閉上眼睛仔細聽了聽裡面的聲音。
斷斷續續帶著哭腔的呻吟聽起來確實讓人心疼。
“再等一個小時。”曲瑾折中了一下,他也就是想懲罰懲罰她,不想把她欺負壞,明天還要拍婚紗照去呢。
一個小時。
也不知道是折磨江小音,還是折磨他們自己。
打開門之後,張師禮都要心疼壞了。他趕緊給江小音解開繩子,給她取下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把她抱懷裡。
“小舅舅。”江小音哭得一抽一抽的,緊緊抓著他的衣服說道,“我尿…尿床上了……”
這可不是做愛的時候被操尿,而是憋不住尿出來的。
太羞恥了。
“沒事沒事,今天晚上換個臥室睡。”
“我知道錯了。”
“再有下一次。”曲瑾摸了摸她的腦袋,仿佛是在歎氣一樣地說道,“再有下一次,在我和你領回家的男人之間你就只能選一個人了。”
江小音因為曲瑾的這句話想了很久都沒能睡著覺,以至於她第二天起床之後,黑眼圈格外的濃重。
“這是怎麽了?”曲瑾用手指摩挲著女人的眼角。
他多半猜到她是因為自己的話沒能睡著覺。
昨天晚上也是因為真的生氣他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比起蘇宜修,第一個和江小音做愛的曲瑾對她的佔有欲比其他所有人都要強。如果不是自己一開始認識女人的時候就已經是鬼了,他說什麽都不會再讓她靠近其他男人。
無可奈何的事情太多了。
身在其中,他也舍不得去怪江小音。
“我……”
江小音的糾結被曲瑾堵在嘴裡,冰涼的吻讓她更清醒了一些。
“沒有下一次了知道嗎?”離開她的唇,曲瑾又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眼角,“為了補償我,今天能不能一切都聽我們的?”
男人的溫柔讓江小音惴惴不安的心得以放下去,最多就是被操而已,想為自己這一次正兒八經的“出軌”做點什麽補償一下,她細想一下也就答應了:“嗯,那你還生氣嗎?”
“你今天要是表現得好,我就不生氣了。”
於是明知道是坑,江小音也得咬著牙往下跳,誰讓她做錯事情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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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蘇宜修開車帶著江小音一路到了郊區,停在一座被高牆綠植圍繞,她也不大能看見裡面的院落前。
鐵門在車開到前面之後自動打開。
江小音趴車窗上,看見寬敞的院子裡是一大片綠瑩瑩的草地。粉白相見的花門,純潔的白紗,花瓣鋪成的小路,還有整整齊齊的白色座椅。
“我想給你辦一場畢生難忘的婚禮。”
蘇宜修是這麽說的,但江小音在看見他給自己準備的婚紗之後,就知道這個畢生難忘裡帶著多少色情的意思。
純白的、鋪著薄紗的婚紗怎麽看都很美。
“我可以不穿嗎?”江小音望著蘇宜修手裡的婚紗往後退了兩步。
但曲瑾就堵在她的後面,把她重新推了回去:“你答應過我的。”
穿,她穿。
不給她內衣褲,她就只能赤裸著身體穿上婚紗。抹胸長裙也就勉勉強強遮住她的半個奶子,稍微一低頭便能看見她的大半個奶子外加抵在衣服邊緣的乳頭。下擺的長裙可以從中間分開,掩藏在層層薄紗下的小穴,撥開裙擺便能看見。
“我們出去吧。”換上一身西裝的蘇宜修牽起江小音的手。
合身的西裝能夠完美展示出身材。
她的學弟。
江小音看著他,跟著他,被他牽著,穿過花門,從那條花瓣小徑走到最前方的平台上。
除了他,剩下的男人也都一身西裝坐在第一排。
閻羅和喻辰例外。
江小音走上台子才發現,閻羅穿著神父裝一本正經地捧了本書,站在台子的正中間。喻辰扛著看起來專業度極高的攝像機,跟在她身後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