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榮欒在嘴裡咀嚼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五味雜陳。
他用了近三年的假名字,那個名字的歸屬人又一次站在他面前,還操著他喜歡的女人。
“余洛你個混蛋。”江小音向榮欒投去求救的目光,“我以為他是你……”
一句話數起來總共也就六個字。
榮欒眼裡全是意外的驚喜,然後他拉住余洛扣著江小音的手腕冷聲說道:“你沒看見她不願意嗎?放開他。”
——我以為他是你。
余洛捏著江小音的力氣越來越大,大到江小音以為自己的骨頭都要給他捏碎了。
“松手。”榮欒看著江小音疼到額頭上冒汗的樣子,又著急又心疼,但不管他怎麽加重力氣想拉開余洛,都無濟於事,“你是想把她的手腕捏廢嗎?”
忍無可忍,榮欒直接給了余洛的臉一拳。
手上的力氣驟然減輕。
余洛沉下臉,轉為掐住她的脖子將雞巴全根肏進小逼裡。
“我可不是脆弱的人類,想殺了我嗎?”他回頭對上榮欒想殺人的眼睛,看似平和地笑著說道,“音音只是把你當成爺的替代品喜歡而已,撒嬌時間差不多該結束了。”
這他媽和喻辰真是一個樣子,對於自己認定的事實深信不疑,才不管別人到底怎麽想。
江小音不想裡面的動靜搞太大,於是她歎了一口氣。
“喻辰到底是不是你養大的?”
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奇怪,余洛看進江小音那可以稱得上無欲無求還很無奈的眼睛,湧上來的怒火和不舒服跟著開始退散下去。
“是爺把他從孤兒院裡領出來的。”余洛松開手摸著女人被自己掐出的紅印,“但我一開始就知道他是個養不熟的狼,我也料到他會對你感興趣,我就是沒想到你居然馴服得了他,爺多少也算是小看你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瘋子。
榮欒從後面溫柔地摸上江小音的手腕,一邊撫摸一邊吻上她的脖子輕舔起來。
還說別人被江小音馴服了。
站在旁觀著的角度,榮欒覺得他也被江小音馴服得差不多了,一句話就能讓他恢復冷靜。
江小音和余洛的關系比他想象得還要複雜一點,甚至讓他有一種江小音會喜歡上自己確實是因為他和余洛長得一樣的感覺,算了算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願意和自己做。
“小音。”
榮欒輕咬著江小音的脖子問道:“我可以和他一起操你嗎?”
真礙事,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真礙事。
余洛突然就不想和別人分享江小音了,但是他又不想給江小音知道自己對她產生了愛情裡才會有的佔有欲。
掰開江小音的臀肉,余洛把她的屁眼主動壓到榮欒的褲襠上:“小母狗巴不得有兩個人一起操她,雞巴越多她越開心,雞巴套子不套在雞巴上還能幹什麽?你說對吧?小騷狗。”
“對個屁!”
江小音哪怕被他說得花穴癢到往外直流水,也不可能同意他的說法。
“不對嗎?”男人掰開她的屁股又把她的小穴往自己肉棒上壓,擺著腰狠命地抽插幾下,“是誰在自己家裡從早到晚都給逼裡套著雞巴,還光著身子在陽台上張開逼給雞巴操?”
壓在江小音屁眼上的肉棒越來越燙。
榮欒光是想想都被余洛描述的畫面刺激得不輕,他抓住江小音的奶子,和她的後背貼得越來越緊密無間。
“小音,我要把雞巴插進去了。”他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貼近余洛。
榮欒和余洛的聲音本來就很像,再加上刻意模仿過三年,完全可以做到連語氣都能和余洛保持一致。兩個演技不相上下的人,互相模仿起對方可以說不要太簡單。
“你別這樣。”江小音有點慌了。
兩個男人都穿著書店的員工服,髮型也微妙的一樣,江小音覺得這應該的余洛為了完美地裝成榮欒的樣子騙她,所以才搞的。
兩雙似勾似引的桃花眼,眼裡帶著一樣的情欲。
余洛也用同樣的語調捏住她下巴問道:“別怎樣?”
“別一樣……”江小音拉住余洛的衣服,感受著頂在後穴上的滾燙龜頭緊張地繃緊下半身,“別用一樣的聲音…太奇怪了……”
“不刺激嗎?”榮欒已經被孟柒徹底帶歪了,“後面都這麽緊了。”
他本來還以為女人的後穴不做好潤滑可能會插不進去,但是等他擠進去一個龜頭之後才發現,上一次插進去那麽濕軟並不是因為已經被孟柒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