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不要!”江小音推著余洛的胸膛,但她的身體卻比語言要誠實的多。
“小騷逼都這麽濕了,還裝什麽?”
雖然感覺不到任何快感,但通過女人的小穴不斷傳遞到他肉棒上的陽氣,從另一個方面讓余洛感受到了一種舒服的感覺。
“爺的雞巴大嗎?”他抱著江小音站起來,迫使她的全部重心都集中在兩個人交合的下體上,“是不是比以前操過你的幾根雞巴都要大?”
“你的最小!”
“睜著眼睛說瞎話可不是好習慣。”
余洛抱著她往自己的肉棒上使勁壓了壓,聽見她尖叫出來,他抱著她又坐回了沙發上:“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把雞巴插你騷穴裡操上三天三夜。”
“你個死變態......嗯嗯......”江小音看著余洛的這張臉,怎麽看都覺得實在是討厭的不行。
“這麽誇爺,爺會不好意思的。”
“不要臉!”
趴在余洛的肩膀上,江小音感受著身體裡的燥熱,有些恍惚地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那個時候蘇宜修還在上學,事務所只有她一個人。雖然以前都接過各種各樣驅鬼的委托,但那還是她第一次在鬼宅裡遇見自己符篆根本不頂用的情況。被看不見的東西掐著脖子,因為窒息連遺言都來不及去想的她看見了余洛。
一身藍灰色長褂,一雙桃花眼,長得比很多女人都好看的余洛出手救了她。
現在想想那大概是早有預謀的相遇,說不定那隻鬼就是他放的。不過在後來的一年裡因為余洛的幫助,她也確實挨過了很多難熬的委托。
她從來都不會去恨誰,那樣太累了。
“余洛。”
江小音抱著余洛的脖子,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她覺得自己已經咬得已經有夠狠了,不曾想松開牙之後,那層偏白的皮膚上連個牙印都沒有留下。
“我討厭你。”
好笑地看了一眼孩子一樣發脾氣的江小音,余洛摸著她的背說道:“沒關系,爺不討厭你。對了,爺帶你去換身漂亮衣服吧。”
有點嫌棄掛在江小音身上被他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余洛抱著她出了房間,走進對面的那扇門裡。
這個房間看著倒是挺正常的,應該是余洛的私人臥室。
“就這件吧。”
江小音扭頭看了一眼余洛拿在手裡的衣服,瘋狂地搖起頭。那玩意怎麽算得上是衣服,就一層薄紗,穿著肯定和沒穿一樣。
她要穿什麽,余洛可沒打算聽江小音的建議。
直接扯掉女人身上剩余的衣服,兩個人連交合的地方都沒有分開,這身薄紗一樣的衣服就被余洛強行套在江小音的身上。
“你看看你自己。”余洛抽出肉棒,把江小音轉了方向從後面插著她走到鏡子前面,雙手揪著她的奶頭說道,“你看你騷不騷?張開大腿就讓爺把雞巴操進去日你的騷逼,欠操的騷貨。”
“不要......”江小音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鏡子裡的自己。
“把眼睛睜開。”
余洛一隻手往下,摸著她的陰蒂用力揪了起來。
尖銳的疼痛逼得江小音張開眼睛,但很快那股疼痛就被奇特的快感所代替。她睜著眼睛看著鏡子裡隻穿了一層薄紗被男人從後面操的自己,有些驚恐地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麽......啊啊啊......不要揪了......身體好奇怪......”
“能讓你舒服到眼裡只有大雞巴的東西。”余洛松開手,摟著女人的腰又讓她轉回來。
“變態!”
到底是為什麽,和她做愛的男人盡是些變態,而且一個比一個變態。江小音想不明白,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強行塞進她身體裡的欲望。
“爺帶你去看個東西。”
肉棒就這麽插在小穴裡,余洛抱著江小音,一步步走出通道,回到進來時見過的院子裡。
“不要......不要出去嗯嗯......不要在外面......”不知道這個地底世界到底有沒有其他人,穿著這麽羞恥的衣服還被男人抱著在操乾,江小音隻覺得自己渾身都燙得厲害,而且還特別緊張,這份緊張又導致她的小穴更加敏感了。
換了個姿勢,故意把尿一樣地抱著江小音,余洛讓她看著某個很容易被人忽視的角落低聲說道:“那裡有個爺的手下,你猜他有沒有看見你的騷逼和奶子呢?”
“余洛,求你了!不要!”
在他的指向下,江小音果不其然看見了那個地方直挺挺地站著一個男人。
江小音的掙扎反而讓余洛更惡劣地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他從後面再次把肉棒頂進她的小穴裡,一邊抽插一邊舔著她的耳垂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道:“這個地底世界除了你以外剩下的都是僵屍,他們是不會對你的騷逼奶子產生欲望的。比起操你,他們或許更想吃了你。”
這麽一說更可怕了好嗎。
“你的淫水都流地上了。”余洛放下江小音,把她摁在假山上,用站立後入的姿勢開始快速抽動起肉棒來,“被人看著操逼很爽吧,不知廉恥的騷貨,騷逼給自己的祖宗操爽不爽?”
“啊啊啊,你個變態......不爽......一點都不爽......”
攤上這麽個祖宗真的是倒霉死了!
小穴被巨物填滿又抽出,凸起的青筋不斷摩擦著她的肉壁,再加上被人看著的緊張感。江小音趴在假山上,叫得嗓子都啞了。好爽,爽到想放棄一切廉恥去享受它。這麽想著,她突然緊繃著身體,更大聲地叫了出來。
“要去了啊啊啊啊!小穴又要去了......停下來啊啊啊......不要再插了.....要被操壞了......啊啊啊......”
鋪天蓋地的快感碾壓著江小音,不僅爽到了高潮,尿道口也因為極致的高潮失去控制,淅淅瀝瀝的尿液順著她的腿全部流了下去。
“居然被爺的雞巴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