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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控妻(NPH)》番外2.1V3(h) 下篇
番外2.下
安靜的夏夜,空氣裡的熱度在繾綣的擁抱中無聲升高,謝思陽能感知到楊聞駱稍微抬起頭,沒再細密而親昵地吻著,但目光還是緊盯在她被親得發燙的那塊皮膚上。
他似乎在等她的回應。
謝思陽任由他抱著,只是身子微微繃緊了。
許久,她才發出聲音:“那你該去睡覺了。”
“你陪我嗎?”楊聞駱問。
“我……”
“如果你不陪我,那你要選擇誰?陸均還是辛成闕?”他還是那樣不輕不緩的語氣,收回手,指腹在她光潔的後頸處遊移著,“他們一個是你親口承認的男朋友,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地分享你的被窩,都比我重要。”
“你今晚喝醉了,要去休……”
謝思陽下意識想回頭看他,腦袋卻被製住了。
“沒醉。”他說。
她清清楚楚感覺到楊聞駱又低下頭,鼻尖磨挲著她的後頸,微熱的呼吸在皮膚上暈開。
這是個近乎調情的動作。
但下一刻她脖頸上的項鏈卻被他牙尖輕輕咬住,雙手也被拉著往後,露出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他們送你的,”他聲音有一絲沙啞,繼續道,“從來沒見你摘過。”
項鏈她一直掛在身上,戒指是辛成闕前不久送的,兩條交織的鉑金圈,點綴著小碎鑽,看上去素雅而低調。平時楊聞駱也是看見過的,卻從來沒問。
她以為他應該是不在意的。
她聽見楊聞駱在耳後說:“礙眼,先摘了。”
他的語氣輕描淡寫,動作卻很快,強製將戒指從她手指間取出扔在洗手台上,又倉促地去解她身上的項鏈,不知是因為酒氣還是什麽,好幾次摘不掉。
他隨即放棄了這個目標,把她翻轉過來,低頭去吻她的脖頸。
這個吻比之前更加廝磨、綿密,熱度和欲氣在皮膚上蔓開,謝思陽被吻得有些受不了,仰起脖頸,領口卻被一把撕開。
胸前的兩粒扣子迸裂,露出飽滿的乳肉。
她不由呀了一聲,腳下不穩,踉蹌著後退了一步,卻被順勢抱了上去,坐在冰涼的洗手台上。
楊聞駱長睫垂下,認真凝視著她:“別想躲。”
他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去解她的衣服。
還說沒醉,眼眸裡的佔有欲都快溢出來了。
“我沒躲,”謝思陽稍稍定心,仰頭親了親他的唇,小聲說,“但你不該再這麽繼續下去了,辛成闕和陸均還在外面,我們……啊。”
這個吻應該讓他有開心,楊聞駱手上的動作更輕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腹刮蹭過她的乳尖,然後整隻手突然將乳收緊。
“我們不能讓他們看見?”他打斷了她,眸裡的情緒低下來,“你覺得我見不得人?”
這簡直是恃酒行凶,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謝思陽還要再說什麽,楊聞駱低頭含住她的一隻乳。
從這個角度看,他烏黑的眼睫異常分明,一根根上挑著。
但他唇舌卻充滿了攻擊性,手指也貼在她的身下,動作沒了最開始的生澀,不斷撫過她柔軟的花唇,先從外面那層磨挲過去,一寸寸深入檢查到裡面的溝壑,精準撥動著那顆豆子,再用指腹狠狠擠壓。
她呼吸急促顫栗著,很快腰肢發軟,放棄抵抗。
單純撫弄已經不夠了,楊聞駱手指開始啪啪拍著她的陰唇,一時間,洗手間裡拍打聲清晰可聞,那種水跡勾纏在指縫中、又肆意濺起的聲音也十分明顯。
“好多水。”
他松開乳尖,抬頭看她。
那眼尾挑起,有一絲散漫的張揚氣息,從楊聞駱向她表白以來,謝思陽就很少見到他這個模樣了。
她忍不住直起腰,抱住他的脖頸,“先、先別動,門還沒關……”
話音剛落,謝思陽身子一僵。
陸均就站在門外。
他一向是沉穩冷靜的,即便看到這個場景,瞳孔裡的情緒波動也很淺,完全看不出來了多久,又聽到了多少。
謝思陽與他對視幾秒,隨後顫抖著閉上眼,把頭埋在楊聞駱肩上。
從一開始,她就在極力避免這種情況,也想過自己該怎麽應對,但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她還是沒辦法正視,大腦也陷入一片空白。
身下的快感卻越來越劇烈,已經被蹂躪個夠的小穴變得殷紅而濕滑,穴口微張著,被楊聞駱擠進一根手指。
“……嗚。”
謝思陽唇齒中發出顫栗的嗚咽。
下一刻,她被迫抬起臉來。
陸均已經站在楊聞駱身旁,手托起她的臉頰,輕輕問:“不是洗漱嗎?”
她臉色在也燈光下顯得過分白了些,只有眼尾微紅,似在隱忍著快感,或是一些其他東西。直至鉗製在臉上的力道驀然加重,謝思陽才發出聲音,“陸均……”
就在這一瞬,身下的手指收了回去,火燙粗大的肉棒狠狠擠了進來。
楊聞駱的插入完全是突兀而凌厲的,因為坐在洗手台上的姿勢,謝思陽避無可避,小穴甚至夾得更緊了,每被插入一寸,內壁就痙攣著絞緊肉棒,企圖將巨物推拒出去,最後卻被徹底操開,泛出淋漓的淫水。
她竭力咬緊牙關,顫抖著閉上眼,想要阻止自己發出那情色又崩潰的呻吟聲,卻感覺到陸均將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從唇角磨挲著逐漸深入,撬開她的齒縫,同她身下的性器一般,一下一下插進她的口腔裡。
“唔……唔……”
小穴最深處的嫩肉被肉棒反覆頂入、撞擊,淫靡的水聲不斷響起。
舌根被插得發麻,津液纏繞在那兩根手指上,順著她唇角流落。
謝思陽仰著頭,白皙的脖頸留下那淫靡的津液痕跡。就在她喘不過氣時,陸均終於抽出了手指,楊聞駱卻仍重重抽插著,每次深插到底,揉在她臀上的掌心都要往前收一收,確保雙方的恥骨能夠完全貼合。
熱度卷席了整個空間,夏夜的悶熱與躁動撲面而來。
謝思陽眼睫變得濕潤。
她眼睜睜看著陸均開始解開襯衣扣子。
他那雙手很好看,骨節分明而修長,即便指節處在多年刑警工作中留下老繭和舊疤,也一點無損整體觀賞性。
一脫去警服,陸均身上那種禁欲、冷淡的氣息就要弱化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斯文的氣質。
然而這位斯文的警官伸手掰過她的側臉,偏過頭與她接了個吻,盡情交換完唾液之後,手硬生生橫在她與楊聞駱之間,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抱離洗手台。
“啊……”
謝思陽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身體卻已經做出了回應,小穴不斷吮吸著楊聞駱的肉棒,試圖挽留,最終卻被強迫抽離,只在性器上留下淫靡水跡。
楊聞駱低頭失神了一瞬。
也就是這一瞬,陸均抱著謝思陽,驀然將勃發的肉棒插入才剛剛閉合的小穴,直貫到底。
他並沒有繼續留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而是抱著謝思陽轉身就走,邊走肉棒還邊快速抽插著,不斷撞進濕軟的穴裡,搗得內壁的嫩肉難以控制地痙攣著、抽搐著。
說不清的快感轟轟燒了起來,謝思陽恍惚間隻覺得自己軟成了一灘水,隨時有可能在這種疾風驟雨中融化,只能竭力抱緊他的脖頸,“陸……陸均,到了……”
她顫抖的尾音才剛落下,一道滾燙的淫水從她緊致的穴裡噴了出來,順著兩人的大腿根往下流落。
陸均呼吸難以自已地一頓。
他把謝思陽放了下來。
即便腳尖落地,她仍是被滾燙的肉棒貫穿著,肉棒縱橫的經絡每傳來一次跳動感,她才高潮過的內壁都會被刺得一個激靈,絞得更緊。
陸均問:“你想要誰?”
她像是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才慢慢仰起頭看他一眼,唇微張,隨後又將臉頰貼在他懷中。
那是一種無聲的討好。
陸均不讓她逃避,伸手托起她的臉頰,“嗯?更想要誰乾你?”
說話時他粗硬的肉棒插得更深了,一寸寸地研磨、頂進,擊潰她的防線。
啪。
囊袋撞在她的穴口。
謝思陽被這種毫不隱忍的欲望鞭得腿一軟,唇齒間發出一聲嗚咽:“你……”
“誰?”陸均還在確認。
“是你,一直都是你……”
刹那間,一道呼吸從耳後擦了過去。
楊聞駱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手輕輕搭在她的後頸處。
“謝思陽,”他聲音放輕,“原來你心裡是這麽想的。”
謝思陽想要回頭看他,下一刻,體內的巨物驟然開始抽插,陸均連喘息的機會都沒給她,她的嗚咽還未發出聲就被撞回咽喉裡,只剩下斷斷續續的隻言片語。
“慢一、點……嗚……”
在這種快要淹沒頭頂的快感中,謝思陽奇異地發現她的感官居然變得很敏銳,她能感知到陸均肆意的撞擊、冷靜外表下的那一聲聲低喘,也能感知到楊聞駱帶著熱意的視線。
楊聞駱沉默下來,低頭吻住她顫抖的側頸。
他吻得很輕,一觸即離。隨即他垂下眸子,手指向下掠過謝思陽光潔的蝴蝶骨、纖細的腰肢,擦過她的腰眼,最後手掌插進她的臀縫裡,五指撐著向外掰開。
燙到不行的肉棒抵了進來,順著臀縫上下抽插。
“嗚……”
謝思陽下意識向上直起腰,卻將小穴夾得更緊了。
陸均蹙了蹙眉。
身後,楊聞駱掀開眼皮,然後十指抓著她的腰,性器從她臀縫中撤出,毫無章法地頂著她的臀與後腰,小孔裡沁出的少量液體盡數塗抹在她皮膚上。
謝思陽的呻吟與嗚咽逐漸變得破碎。
這種前後夾擊、被一分分佔有的滋味實在太過奇怪了,好像從頭到尾都被人盯上了,身體裡的每一寸角落都得不到喘息,時刻經受著快感的折磨。
中途在陸均短暫抽出器物之際,楊聞駱總算找回主動權,難以忍耐的肉棒緊跟著從背後插入小穴,一邊吻一邊抽插著走進臥室。
門外,辛成闕開門的動作突然頓了幾秒。
不用往裡面看,就能清晰聽到那交織在一起、曖昧又淫亂的聲音。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他胸腔中湧起。
辛成闕攥在門把上的手青筋突起,他努力平息這種快要爆炸的情緒,走進公寓,可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在裡面的會是誰?
陸均還是楊聞駱?
哪怕早就知道擁有謝思陽的不止是他,平時幾個人碰面也是常有的,但是否親眼所見到底不一樣。此時他隻覺得耳朵轟轟作響,連血液都要沸騰,冒著酸楚和怒意。
辛成闕沒有任由自己再想下去,轉身就走,連電梯都沒搭,直接往樓梯那下去。
走到四樓的時候,他猝然停下腳步,手指緊緊掐入掌心中。
他站在原地,過了許久,可能是冷靜了一些,又一步步往回走。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一次,他總覺得客廳裡縈繞著一絲情欲的氣息,仿佛有人曾在這裡做過什麽,辛成闕定定望著那發出細微喘息的房門,眸底壓著某種情緒,重重呼出一口氣,才開門進去。
那一刹那,他渾身繃緊了。
——場面比他想象的還要過火。
謝思陽坐在床上,輕顫著,雪白的肌膚上泛出一種紅,乳上的痕跡還未褪去,又多了一隻大掌肆意揉捏著。
陸均單膝壓住她的腿,一隻手掰開她的另一條腿,勃發的性器貫穿進去,而楊聞駱跪在她身後的位置,低頭吻著她的肩頸,同時強製拉過她的手,在他的肉棒上擼動著。
這種極度的快感讓謝思陽全身發軟,一隻手緊抓床單,仰著臉,唇也微張著。
直至她看到面無表情的辛成闕。
她怔了下,隨即把手捂在濕潤的眼睛上。
辛成闕強硬拉過她的手,逼迫她直視他。
但緊接著,他發現她手上的戒指不見了,無名指上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痕跡,相反,她鎖骨上的那條項鏈還掛得好好的,圓形小墜子隨著撞擊輕輕晃動的。
“你把它摘了?”辛成闕低聲問。
他的聲音實在太過平靜,在周圍心跳與低喘的交雜中,有種不一般的危險感。
謝思陽心臟一滯,“沒有,我只是……嗚。”
似是不甘於親吻,楊聞駱開始在背後頂她、蹭她,牙尖輕輕咬過她的後頸。
謝思陽臀下意識向上直起,又被陸均按著重重落下,這樣一來反倒讓肉棒貫入更深了,穴口被撐到極限。
淫液肆意噴濺出,她臀下的那塊床單也變得潮濕。
辛成闕絲毫不顧及謝思陽剛剛高潮過、還在發著抖,眯起眼睛問,“只是什麽?”
不等她回答,他低下頭,在她無名指上一咬,然後他倏地一笑,動作迅速地抵住陸均的腳,推開楊聞駱,硬生生將謝思陽從兩人身邊抱離。
實在太過粗暴了。
相當於一次性擠開兩個男人,辛成闕衣服還未完全脫好,僅是拉下褲鏈,將強悍的性器釋放出來,就輕而易舉地插進謝思陽尚在抽搐的穴裡。
辛成闕把她抵在牆上,仗著高大的個頭擋住她,臂膀橫在兩側,仿佛這樣就能杜絕任何男人的窺視。
“嗚嗚……”
每一次頂到底,他冰涼的褲鏈就會刮過謝思陽紅腫的陰唇,磨得她渾身發顫。
這樣霸道的獨佔自然是不被允許的,但謝思陽已經無暇顧及。
她感覺辛成闕扣在她腰上的力道猝然加重。
這種痛感讓她悶哼出聲,隨後辛成闕手勁一松,她落入到另一個人的懷抱中。
楊聞駱眼皮垂下,去親吻她的唇,同時肉棒突然強行擠進她被蹂躪過度的小穴裡。
還未抽插幾秒,陸均就從背後抱走了她,就著這個姿勢直接插入。
辛成闕看著這個場面眸色越來越暗,他身上的戾氣有些繃不住了,當即伸手拖過謝思陽的腰,下半身在陸均還未完全抽出之際,就異常急躁地撞了進去。
謝思陽想喘息,喉間的聲音卻被撞得支離破碎,想抽泣,卻只剩眼尾沁出的生理淚水。
恍惚間,她覺得她就是一塊精美的獵物,在遭受三隻野獸的爭搶。
就這麽輪換幾分鍾,她不斷被不同的肉棒插入、抽出,大概是他們知道這樣下去只是無止境的糾紛,三人終於達成了某種默契,當一人佔據主導地位時,另外兩人就在旁邊看著,或是親吻她的耳梢、掌心,或是玩弄她的乳。
白熾燈光從頭頂灑下,房間裡沙啞急促的喘息交織一片。
輪到辛成闕時,謝思陽已經綿軟地仰躺在床上,腰腹、胸乳上已經浸染著綢白的精液,小穴也可憐地瑟縮著,混合體液從穴口流出,不斷流落在床單上。
辛成闕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幾秒,然後將她抱到隔壁側臥,把她放在充滿他氣息的松軟大床上。
緊閉的房門很快被推開,兩道腳步跟著接近。
辛成闕也不在意,他仍然半跪在床上,在謝思陽腰後墊了兩顆枕頭,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她的唇,一邊兩指伸到她身下,把屬於別人的體液通通摳出。
謝思陽手緊緊攀著他的手臂,偏開頭,靠在他懷裡,小聲道:“……你們瘋了。”
她的聲音裡有著濃重的哭腔,那是數次高潮所帶來的。
“就是瘋了,”辛成闕冷笑一聲,他身上那種膨脹的情欲再也抑製不住,不等體液完全流出,就將硬得發燙的肉棒死死插進小穴裡,“你不願受著,還敢招惹這麽多人。”
他的動作猛烈至極,將穴口的體液搗成了泡沫,盡數粘在兩人的毛發上。
陸均和楊聞駱也逐步走近,畢竟都才射過一次,眼底的欲望一分不減。
謝思陽完全任他們為所欲為,她意識已經模糊了,濕透的黑睫也半垂落,只能聽到耳邊一聲聲喘息與呢喃。
在不知多少次抽插後,辛成闕終於深埋入她體內,噴射出一道滾燙的精液。
他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還想再來一次,隨即被陸均攔住。
“她累了。”陸均將謝思陽的頭偏向自己這一側,打橫抱起她,下了床。
見身後兩人有追上來的意圖,他腳步一頓,道:“我先帶她去洗澡,你們收拾床,把床單換一套。”
因為醉意,楊聞駱一時沒反駁,隻抬眼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半晌,而辛成闕恨恨地捶了捶床,最終一言不發地回到主臥。
浴室裡,溫水嘩嘩淌過謝思陽的皮膚,陸均手臂架著她大開的雙腿,目光凝視著她腿間的那條細縫,凝視著精液從中流落。
“謝思陽。”他出聲,手指一點點探入穴裡。
這個動作讓謝思陽有些敏感,睜眼扭頭看他,似乎在問他怎麽了。
陸均眉間的冷淡已經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柔,對她輕輕一笑,“沒什麽,只是想告訴你,我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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