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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控妻(NPH)》157 審訊
昨天看前一章的小夥伴們可以拉到章末看一眼,我加了點劇情。有點點強迫症,沒辦法放在這一章來說。

第157章
華燈映亮了整個夜空,周遭卻隱約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另一座城市,刑偵大樓腳步聲紛亂。
剛跨區調取檔案的甘小蘿匆忙走了進來,“許景江,男,二十五歲,兩年前畢業於南方政法大學,畢業後直接進入華雲醫藥法務部,工作兩年已經多次升職,目前已經力壓更多有資歷的老職工,成為法務小組組長。”
甘小蘿剛停下,旁邊的江譯反應極快,接下去道:“綁架案那天,許景江確實到過臨南山,當時是晚上八點,臨南山附近還沒封鎖,他沿路返回的時候遇到檢查人員,車上就他一人,他稱自己是因為工作煩悶出來散心,據輪值人員說,當時他看不出什麽異常。”
辦公室漸漸安靜下來,只能聽到外面同事們忙碌的聲音。
陸均單手撐在桌上,頭頂冰冷的燈光順著他側臉一路往下延伸,勾勒出清醒、理智的模樣。
那晚出現在臨南山附近的人真的都是巧合嗎?他想。
從頭到尾,那些都只是辛方晉的片面之詞?
不,至少不會是這樣,肯定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辛方晉才會被迫放棄原地等待救援,而是選擇挾持人質來換取生路。
陸均眼前仿佛浮現那晚下著暴雨的山林,以及透過耳機傳來的辛方晉意氣風發的聲音,所有細節在事後他都曾一遍一遍複盤過,但從沒有一瞬讓他這麽堅定認為這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麽。就在這時,手機毫無征兆響了起來。
是正在出外勤的丁愷海。
他接起電話,“喂。”
市中心的騎術俱樂部門口,丁愷海站在暗無天光之處,沉聲開口:“陸隊,是我。許景江三天前到威遠市出差了,目前已經聯系上人了,他表示不認識辛方晉,只是聽說過,畢竟辛方晉在C市企業圈裡不是無名之輩。但是根據身邊朋友的口述,這邊我們發現許景江半年前加入了一家騎術俱樂部,而辛方晉也是這家俱樂部的會員,他們一個月裡起碼有兩三天來俱樂部的時間是重合的,而且工作人員曾看到他們交談過,具體經過已經整理好了,稍後就發到你手機上!”
“知道了。”陸均拿起桌上的文件,示意呆住的兩個人跟上,緊接著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半小時後,辛方晉被帶來審訊室。
幾個月前,他曾以最體面的姿態出現在這裡,如今頭髮凌亂不堪,下巴上長出青色的胡渣,整個人憔悴不堪,唯有瞳孔裡的那分精神氣依舊沒磨滅。
陸均沒跟他廢話,直接將一張照片扔到他桌上。
“認識他嗎?”
那一瞬間,辛方晉的臉色似乎有些僵硬,但他很快笑開了,“警官什麽人查不到,還需要我介紹?”
陸均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眼睛:“今年1月13日,你們曾在藍丹騎術俱樂部會面,因為當時的服務生對許景江抱有好感,所以一直留意你們的一舉一動,據說當時你們交談並不愉快。”
辛方晉根本無暇去回想這個時間他到底是不是去過俱樂部,隻下意識目光陰沉地回瞪著陸均:“同在一間俱樂部,有點爭執算得上什麽?如果陸支隊你不說,我都忘了這件事。”
“是嗎?”
陸均微微挑起眉,修長白皙的手按在鐵桌前,“那我挺好奇的,既然只是點不起眼的小事,為什麽許景江要告發你?難道你真的打算拉他入夥,一起販毒?”
審訊室裡呼吸一滯。
隨行的刑警神色不變,血氣卻霎時衝上了辛方晉的喉頭,他甚至試圖站起來,可惜被牢牢烤在椅子上,鐐銬碰撞間的清脆聲響起,“他在胡說什麽?!”
“是不是胡說一切由證據決定。”陸均肩背站直,轉身跟兩名刑警點頭示意,然後準備離開。
打開審訊室大門後,他神情淡然地側頭看了眼辛方晉,“我只知道一旦根據許景江提供的線索收集到你的販毒證據,根本不需要找到你的供貨上家,就能即刻判你死刑。”
“他……他在撒謊!我根本就沒有……”
陸均打斷了他,“我只是來通知你一聲,並不是要聽你的廢話。”
辛方晉唇齒顫栗。
從第一次踏入這個地方開始,他一直覺得自己能夠出去,但這一刻,他真的是覺得自己要窮途末路了。
眼見陸均就要離開,他脫口而出,“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預謀!”
陸均腳步頓住。
審訊室裡的氣氛沉悶,一絲寒意從那仍在空中回響的尾音裡滲透出來。
半晌,陸均坐回桌前。
“你現在可以開始說了。”
辛方晉低著頭,手指緊緊握成拳。
他不是沒有後悔自己剛剛把話透露出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到了這個關頭,身體裡所有求生的本能都在推動著他往前走。
終於,他嗓子發抖地說道:“他們想要我贖罪。”
陸均問:“他們是誰?”
“先生。”
“你見過他?”
“沒,我是十年前偶然接觸到他的手下的,那時候他還不信任我,我拿不到多少貨。”辛方晉脫力地靠在椅背上,“後來我在公司裡有了話語權,他們那邊才逐漸肯放些貨給我。”
“為什麽說贖罪?”
辛方晉嘴角抬了抬,似乎是想露出一個譏誚的笑意來,可惜臉部肌肉已經不受控制,“據說先生是個高度精神潔癖的人,他不容許背叛,也不允許手下人對他有一絲一毫的違背。”
陸均打量著他,“你做了什麽?”
“我,”辛方晉嗤笑了一聲,“我不過是把好東西給討厭的人送去,讓她沾點癮罷了,這種東西,又不要命,誰知道她那麽想不開自殺了。半年前不知怎麽這件事就傳到先生耳裡,或者一直以來他對底下人的動向都有著高強度的跟蹤,所以盯上了我。但這不是個笑話嗎?做生意講究合法合規也就算了,販毒還守什麽規矩。”
不遠處響起江譯的聲音:“你說的贖罪,就是買凶、放火、綁架?”
他一直坐在一旁,從剛剛開始臉色繃緊得可怕。
“還包括逃獄。動手前所有環節我想了千萬遍,我原本想著是那晚他們會按照約定來送我出境,沒想到最後他們還是放棄了我。但我想不明白,為什麽要針對我,”辛方晉喃喃,這位曾經意氣風發的企業家眼底已經黯淡下去,“僅僅因為所謂精神潔癖就把我推入警方手裡嗎?這樣對他又有什麽好處?”
他的話同樣說出在場刑警的心聲。
先生的名號十多年前就已經出現,但真正開始流傳還是在十年前。他跟其他毒販的行事風格確實不同,隻做生意,而且為人極為低調,從沒露面過。
江譯深吸一口氣:“為什麽?”
辛方晉似乎想笑,但他的表情更接近陰沉沉的,“什麽為什麽?那邊讓我贖罪,讓我搞出點社會性新聞來,我能怎麽辦?自救保命的同時給我那糟心侄子惹點麻煩不好嗎?我要是不這麽乾,根本活不到今天。但我輸在太信任他們了,他們根本不是真心實意的,只是想把我當成一條狗一樣愚弄罷了!”
所以從一開始這些事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江譯滿臉怒容,還想再問,陸均用手敲了敲桌子,冷冷道:“說說許景江。”
辛方晉仰起了頭,“能給支煙嗎,警官?”
沒人回應他。
辛方晉只是想過過嘴癮,很快他繼續道,“前幾年負責聯絡我的人是董栩慶,你們應該認識吧?知名慈善家,我一開始也是跟他有業務往來才認識的,半年前傳言他急性心梗去世,其實根本不是,他同樣是背叛者,據說他是因為在自家基金會帳簿裡動手腳,才引起先生的不滿。我起初聽說的時候也不可置信,你很難相信那個十年來一直站在高峰的人居然這麽有社會責任感,或者,就像我剛剛說的,他只是不容許背叛罷了。”
“董栩慶死後,一直聯絡我的人是許景江,至於他又是個什麽背景,我也不知道。”
空氣前所未有的凝重。
“很好,”不久之後,陸均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剛剛所說的一切我都會和許景江核實。”
他補充說:“等我抓到他之後。”
刹那間,原本還一臉無所謂的辛方晉瞳孔劇烈睜大,滲出凶狠、迫人的怒意來。
“你詐我?!你他媽剛剛全是在說謊?”
粗重的喘息聲中,陸均表情不再平靜,甚至露出了今晚第一個微笑:“是,就是這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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