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其實兩個男人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願意說罷了。

最後獨佔的機會破滅。祁辰異抬眸，餓狼一般凶狠直接：“那，後果自負。”

“嗯？”

身體被兩個男人緊緊貼住了。祁婉在祁辰異看她時就軟了骨頭，幾乎癱倒在季元懷裡。睡裙被撩至腰肌，下一瞬間，胸口便被季元拉下。

祁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的手指已經各自找到她的敏感點。乳尖被季元的手指玩捏搓弄，身下的手指不管不顧地插進穴裡。

“剛才被我操過，裡頭很濕。”

祁辰異將第二根手指伸進去，沉聲道：“這麽愛吐水，兩個人一起操你也可以吧？”

一想到影片裡一根陰莖同時插進穴裡的可怕場景，刺激，淫糜，但祁婉被嚇哭了。

“別哭，想什麽呢？”

祁辰異的指節全數沒入，攪出咕啾的水聲。濕滑的內裡火熱追隨著他的手指緊吮，祁辰異笑容很淺，近乎陰鬱執拗：“還是你想都插進這裡？”

“不……”祁婉不斷搖頭：“能不能換一個？”

“別逗她。”季元知道祁婉怕祁辰異，怕得想逃卻腿軟的那一類。他將祁婉攔腰抱住，脫離祁辰異的周身氣息，剛坐到沙發上，祁婉扭身主動和他接吻。

唇瓣追逐著他的氣味，主動得近乎乞求，她鑽進他的口中與他津液糾纏。

“你摸摸我……季元，你摸摸我呀……”

手被祁婉抓住了。力氣很大，直白地按在身下的那處。

貝肉微腫，水漣漣的一片，淫液粘膩溫暖地在指尖流淌暈染。空氣在接吻時越加曖昧火熱，季元不自覺將手指插入，低聲問：“很空？只是這樣不夠吧？”

“嗯……唔嗯！”

穴內突然擠入兩根手指，各屬於兩個人。祁婉分腿跨坐在季元的膝上，被睡裙遮攔的身下水聲細密作響。

祁辰異往內探，指尖有力地律動摩擦肉褶，季元溫柔地打著圈。祁婉扭得厲害，兩人默契地按住她的肩膀與腰肢，無處可躲。

細窄的甬道被漸漸撐開，在兩人互相較勁抽插時，祁婉哆嗦著身子，高潮的愛液染濕兩人的袖口。

“一起？”

一灘愛液瑩瑩地落在祁辰異掌心，他將手指往祁婉的身下靠後。緊閉的洞口被戳了戳，祁婉唔地叫了一聲，水汪汪的眼看向季元。

她看見季元上下起伏的喉頭。他在舔舐下唇。沒了平日裡溫柔和煦的模樣。

他也想將她一口口吃掉。

“好啊，如果婉婉沒意見……”

季元貼近祁婉袒露的胸口，白嫩的乳肉含入口中吮吸啃咬。密密麻麻的疼痛漲意從胸口傳來，祁婉眯著眼睛抬頭，欲火燃起間下意識索吻，祁辰異正巧接過。

“後頭是第一次，估計會有點痛。”

不過沒關系，祁辰異取了軟膏。在季元愛撫祁婉身體時一點點往內抹，“剛才洗澡的時候就發現了，阿婉的後頭也咬得厲害。”

季元吐出口中豔紅堅硬的乳果，半銜在唇間問：“婉婉，你和你哥洗澡還要做這個？”

“我……我沒……”但事實就是鴛鴦浴，險些還在浴室裡做一回，祁婉將胸口往前挺，乳團送進季元的掌心哼哼：“這邊也要。”

隻被手指撫弄的那一側終於得到愛撫。漫長的等待後，得償所願的滿足感帶起渾身戰栗。

季元插入得很緩慢，祁婉只顧著不滿呻吟，忽略了身後祁辰異解衣的細微響動。

“我的時間安排都被你延後了。”祁辰異拍她的屁股，用了幾分力，臀瓣啪啪地顯出五指印，祁婉半趴在季元的身上不敢動。

就像即將被家長訓斥的乖小孩，含著眼淚不說話。

“放輕松。”祁辰異戴上乳膠套，頂在被軟膏酥化的穴口很是滑膩，嘗試幾次後，祁辰異終於狠下心。

“嗚嗚！疼！”祁婉的眼睛頓時紅了，只是大半龜頭卡在她的後穴，火辣的痛意和被撐裂的脹痛感讓她渾身發顫，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感覺分不清是快感還是羞恥。

“讓我插進去，否則得多疼一次。”祁辰異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他也疼，但更多的是絕頂的快慰。小姑娘衣衫凌亂地趴在別的男人身上，穴裡水淋淋地吞著別人的陰莖，被他抽打過的臀瓣下，他將她最後的隱秘也全數破開。

以後……就什麽都不剩了……

腸道火熱緊致，緩緩入內，可以輕而易舉地整根插入。不同於前穴迂回的泥濘濕軟，祁辰異按住祁婉的腰，用力地挺進。

“唔……唔啊！不行！”

兩個人不知從哪來的默契，突然將她插得又漲又滿。兩根碩大的陰莖硬邦邦地插在她的身體裡，祁婉覺得自己已經被插壞了。她艱難地撐在季元胸口，看見兩人微微抽插的動作。

淫液像是開閘般往外湧。酥酥麻麻的快意從身下卷便全身，祁婉不自覺地抬高腰肢，被插得更深。

“舒服了？”

祁辰異將手指伸進她的口中攪弄，“叫的那麽浪，比下頭還濕。”

“嗚……嗚……舒服呀……被你們弄得好舒服……”舌頭勾住祁辰異的手指不松開，胸前被狠狠咬了一口，祁婉反而往前挺，“季元，那裡那裡……再親親，啊嗯……再乾我那裡呀……”

季元決定和祁辰異換個姿勢。他們一人挽住她的一條腿，面對面將祁婉抱在中間，每次自下而上的插入都讓她發出快慰的尖叫。

大都被深吻抵住。他們可不敢讓祁婉毫無遮欄地叫下去，她求他們用力乾他，他們不舍的拒絕，恐怕不多久祁婉就要爽得暈過去。

前頭被兩個人內射了好多回。精液隨著抽插的動作往外溢，又射進新的。

祁婉又被放到沙發上，她已經發不出太多的聲音，低頭看見小腹隨著祁辰異的動作不斷凸起淺淺的弧度。

“哥哥……你要把我操壞了……”祁婉的嗓音低啞破碎，像是被狠狠欺負一樣，“那裡……那裡是生寶寶的地方……別插進去呀！怎麽可以射那裡，那裡已經滿了……滿了……射不進了的……”

“季元。”祁辰異忽然沉聲，季元了然地將肉棒送進祁婉的嘴裡。祁婉控訴他們操進她子宮內射，這實在是想讓他們有些什麽結果。

故意深喉的粗魯動作，季元也滿身是火，“婉婉，閉嘴，含深一點，對……乖……吞得那麽舒服。”

……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祁辰異的安排已經全部泡湯。季元本該趁著軍訓休息，和辯論隊的其他同學碰面開會，也沒了後文。

兩個人索性將手機都丟了。躺在床上玩祁婉的頭髮。

她困得厲害，卻沒有睡，半張臉埋在枕頭裡嗚嗚地哼。

“哭什麽？”祁辰異換了玄墨色的家居服，將手伸進被子，摸到祁婉含著藥棒的穴口，“角度不好，膈著你了？張腿，哥哥給你弄弄。”

祁婉更想問祁辰異怎麽準備得那麽周全。他根本就是早就準備好了做這種事，早在她還沒開學之前就都想好了。

“我不要。”顫顫悠悠地試圖閉攏雙腿，祁婉將臉蛋放在季元手心，“我哭是因為……因為……我作業還沒做。季元你可得幫我，你今天弄得我那麽狠，我明天肯定起不來，我交不上了。”

還用上虎牙刮他。季元心裡癢得厲害。

但他今日算是發現了，祁婉喜歡欺負捉弄她，也喜歡被他欺負一下。她哭著求他不要的時候，反而舒服得直流水。季元挑眉，很是為難地抱歉：“明天要去棋院報名國際賽，挺重要的，估計會遇到不少同輩和前輩，他們不肯放我走。”

祁婉吧唧咬了他一口。

“很重要？怎麽也沒聽你說？”要知道如果不是今天祁辰異拖關系，她現在還在拘留所裡呢！

“嗯？因為我參加，就是冠軍，也沒有必要再和婉婉說。”季元突然壞心思地問：“婉婉，要不要逃作業？”

祁婉眨著眼睛。水靈靈的沒一絲煙塵。

“被操傻了？”祁辰異拍她的腦袋，“阿婉，去吧。當年和我鬧脾氣不下棋了，現在哥哥都對你坦白了，就去吧。”

祁辰異親吻她的額頭，溫柔至極：“阿婉下棋的樣子，特別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