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躺在床上，看不清今晚的星，只有半開的窗戶吹進夜風。

他清醒了一些。靜謐的室內只有心跳聲不斷加速，越來越重。呼吸漸漸地亂了拍子。

祁婉的手很柔軟。褪下他的褲子，勃起的陰莖立在她眼前。季元莫名覺得有些緊張。

一想到這欲根待會要被祁婉含進嘴裡，他總有一種隱匿的自責，夾雜著興奮期待。分明不忍看見祁婉清麗的小臉含住他膨脹醜陋的欲望，卻又想知道那到底是何種光景。

“看上去也不是很醜嘛。”

一隻手無法握住，祁婉雙手揉搓著這根泛出猩紅的肉棒，仔細瞧著青筋泛起，龜頭充血圓潤，滲出幾滴腥膻味的透明液體。

她伸舌舔了舔，很鹹，很腥。還有一股季元的味道，類似於墨和竹，不算難吃。

“婉婉。”

在她舌尖掃過的一瞬間，季元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下奔湧，感官敏感至極。他感覺到祁婉的視線，赤裸裸地打量著每一處，沙啞著問：“好看嗎？”

“嗯。”祁婉感覺有些燙手。

“比起祁辰異的呢？”

祁婉頓時亂了手腳，指甲刮過蟒首的肉棱，季元悶哼一聲。不知是痛是爽。但他渾身都在發顫。

“嗚，對不起。”祁婉將發撩至耳後，張開嘴，含入口中。

季元不禁按住了她的後腦杓。

柔軟的唇瓣貼在柱身，口腔濡濕緊致。季元覺得自己將她喂得太滿，舌頭被擠壓，艱難地掃動肉溝。

他將祁婉弄出了很多津液。她艱難地吞吐，不時發出咕嘰的吮吸聲，性器越發粗硬脹大。

嗚嗚的哀聲從喉間溢出。她似乎吃不下了。

“含不下了。”祁婉的嗓音也啞得厲害，委屈得能掐出水來，她用舌舔著頂端的小眼，一下又一下地掃過，不時往裡探去。

季元喜歡她的小聰明。

“婉婉乖，再含進去一次。”季元將完全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口中，“舔一舔。”

祁婉的嘴角被撐得很麻。她用舌尖抵著頂端試圖抵抗，來回滑動，終究是被填滿了口腔。

她試圖吐出去一些，季元卻又按著她的後腦杓壓回。

如此往複，口中發出抽插的水聲。季元已經不敢再低頭看了。

他怕看見自己將祁婉的小嘴填的又漲又滿，看見她被自己強迫的委屈樣子。

“不行。”

祁婉含糊地哼，雙手開始捶打他的大腿。季元低聲說了句抱歉，手下的力道加重。

季元抵著她窄小的喉嚨射了出來。

一些白濁的精液順著嘴角往外流，祁婉捂嘴咳嗽著，眼眶泛紅，鼻尖都是紅彤彤的。

“好腥。”祁婉將手攤開。

那隻白嫩的手沾著他的精液，亂七八糟，淫糜一片。順著她的指節低落。

季元說不出話來。

“真的很腥。”祁婉說著，伸出舌頭，嫩粉色的舌一點點卷著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季元險些紅了眼。他坐起身，親了親祁婉的眼，嘗到一絲淚水的鹹味。

“很難受吧。”季元抱著她說：“以後不會了。”

祁婉搖頭，聲音又軟又糯，還有淡淡的哭腔，“還行。比我想象的好一點。味道也……挺好的。”

就是嘴角裂了。

極其細微的傷口，用棉簽沾著藥水輕點，祁婉蹙著眉頭哼哼。

“都是我不好。”

季元低頭吻她，“怪我。”

“你……”祁婉本想說都怪你太大了。但又覺得這似乎是一句誇獎，隻得咽下去道：“不怪你。多幾次就好了。”

做不好的事，不斷地練習，總會慢慢做好。季元知道祁婉的處事方法，此時卻覺得有些飄飄然。

她說她還想多幾次，給他含弄。

“婉婉。”季元忽然將她抱得緊緊的，“最喜歡你了。”

“哎？”

祁婉捂著嘴巴，眯起眼睛，抬頭看著季元滿臉快意的模樣，覺得他此時只差搖尾巴了。“你怎麽那麽容易滿足？”

這樣可不行啊。祁婉想。

至少祁辰異想要的，可比季元多得多。

“我還想抱著你睡覺。”季元說：“婉婉洗完澡之後渾身都是香噴噴的，軟嫩嫩的，我想抱你在懷裡，一定會做美夢。”

祁婉輕咳一聲：“我又不是安眠藥精，吃一口就能睡好覺。”

季元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在入睡前咬了祁婉好幾口。從她的脖頸到肩胛骨，再順著脊背一路往下，或咬或舔留下淺淺的印子。最後含住她胸前微微發硬的乳尖兒，直到舔得瀲灩一片才放開。

第二天，認床的季元神清氣爽地醒來。

“季元。”

祁婉半張臉捂在被子後，眸光繾綣，語調卻是幽怨：“你知不知道你有說夢話的毛病？”

季元緊張問：“我吵了你一晚？”

“你喊了一晚上我名字。”祁婉越說越小聲，甚至埋進了被子裡，“吵得我都沒睡著。”

那是很淺很輕的囈語。

一聲接著一聲，在她耳邊說著。

婉婉，婉婉，婉婉……

偶爾發出滿足的歎聲。

害得祁婉趴在他胸口，忍了一晚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