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昕回到了家,趴在床上咳嗽都是疼的,難受的下體,被迫將身子蜷縮起來,掐住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往外咳嗽著。
似乎已經嘗到了嘴中的血味,一股鏽鐵並不好受。
薑毅拿來了溫水,看她咳的心疼。
“姐姐,姐,喝水,喝水!”
遞上前,薑昕沒打算喝,趴在了被子上,刺激點不在喉嚨,而是下身被塞進去的東西,還是適應不了。
“姐!喝喝喝水,你是不是是是喉嚨,喉嚨上上火了?”
他湊上前,“喝喝喝!”
“額……”
體內的跳蛋忽然震動起來,她死死抓住被子不讓自己叫出聲,震動聲生怕他會聽到,轉過頭用力的朝他一吼。
“滾出去!”
嘶啞的喉嚨,差點想把她的喉嚨給吼破,咳的更用力了,薑毅怎麽可能不擔心。
“先。先喝水啊!我我我去拿藥,等我,等我。”
“我叫你滾聽不懂嗎?”她壓低了眉頭,凶狠的目光等著他,被這個眼神看怕了,很多次都知,。過不了幾秒鍾就要挨打。
三秒?
“砰!”
她猛地揚起巴掌,將自己手上的水杯打到在地,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算錯了,一秒就要挨打。
“滾出去!”
他在她面前根本就沒有脾氣,被吼的多了也就聽話了,乖乖地走出去。
回過頭不忘記提醒,“姐,別別下床,床下有玻玻璃碎片。”
“滾!”
“哦……”
她痛苦的蜷縮在床上,震動不減,反而越來越大,緊拉住被子的手,長長的指甲,快將被子摳爛。
電話響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打來的。
已經想了三聲,不敢不接,艱難的伸出手拿了過來,那邊傳來的人是聽戲人的低語。
“舒服嗎,小騷貨。”
她想罵死那個男人,想把體內的東西給取出來,掛了電話就跑。
可不知道他能有多少的手段會找到她,想想都令人害怕。
所以,她也只能憋屈的回應著,打消之前的所有想法。
“不,舒服……”
“不舒服?”他忽然輕聲一笑,“那看來是我的錯,應該把震動在調高一些,電流也來點。”
“不!不要,別,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嗯?那剛才是誰說的不舒服?”
她要崩潰的哭了,啞著聲音,“舒服,我舒服,你別在調了,求你了。”
殊不知,即使她聲音再難聽,可那一聲聲的喘息,足夠讓他硬起。
不想自己擼,他想操她,把她騷穴給操爛。
“小野貓,後天的任務記得,把東西偷到手,給你個驚喜。”
哪他麽會有什麽驚喜,驚喜就是他操她!
薑昕咬牙,雙拳緊握,硬是從喉嚨憋出來,“知道了……”
跳蛋在她體內一個小時後才被關掉,身子一動,便能感覺到下身的濕潤,粘膩的讓人非常不舒服,她強忍著反應去衛生間洗澡,粘滑的體液,她生理反應感覺厭惡。
薑毅在門口始終著急的徘徊,沒有離開,時不時的趴在門上聽裡面的聲音,擔心她會下床踩到地上的玻璃。
'哢'
門開了,薑昕身上裹著浴巾,黑長的秀發還在往下滴落著水珠,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只是嘶啞的聲音有些另類。
“站這裡做什麽?”
好像是考試被抓抄襲的人,慌慌張張的表情。
“我我我,就是擔,擔心,姐…你下床會會踩到玻璃。”
她臉色疲憊,轉身走回房間,“進來收拾一下玻璃碎片。”
“哦好。”他跟上去,看著她拉過掛在牆上的浴袍穿上,想了很久,他還是開口。
“姐,我我我,們離開這裡……好好不好。”
不是他第一次問這個問題了,得到的答案卻是一樣的。
“沒有找到媽,不可能離開。”
他焦慮的跺腳,“可可可你有沒有想想過,媽,根,根本不在這個城市,怎麽找到啊!”
“可能找到她唯一的線索就在這個城市!”
她轉過頭吼出聲,刺激著喉嚨,轉頭開始悶咳起來,薑毅那模樣幾乎快哭了。
“姐,我們走走…走吧,我我我,不想在這個城市了,我們不找了,別,別找了……”
“薑毅!”她拍開他伸過來的手,嚴肅的瞪著他,“你不找,我找,那是我媽,也是生你的人,憑什麽你說不找就不找,她是咱媽!”
“可我只有你啊!”
薑毅低著頭,拿下眼鏡,崩潰哭著抹著眼睛,抽噎道。
“我從小,從小就只有你,媽…媽她根本就沒,沒有把我當做她兒子對待過…嗚,她寵你,可可我呢,我我我就是個多余品。”
薑昕別過頭,不再去看他,無表情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