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哭了?”
白顯沙啞著嗓音,離開了白薇的唇,弓頭垂目,看著妹妹被他吻紅的唇,抱緊了她纖細的身子,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又問,
“適應了?”
“還正在努力適應。”
白薇紅著臉低頭,努力的調節好自己的呼吸,抬眸,一雙水潤的眼,看著白顯漆黑的眸,咬唇問道:
“哥,你還要關我禁閉嗎?”
“關,明天就要出差了,就關一晚上。”
原則不能丟,白顯低聲呢喃著,又壓下來,含住白薇的唇,雙手托著她的臀,落在她的大腿上,掰開她的腿,擠進了她的雙腿間。
然後,白顯碩長的身軀輕輕的摩擦著她,用自己的腫脹磨著她的腿心,操著氣音在她耳際輕輕道:
“以後不準用撒嬌這種方式,當成操縱你哥哥的手段,後果會很嚴重,你受不住。”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白薇是妹妹,只能是妹妹,他只能冷眼看著她撒嬌,然後無可奈何的關她禁閉。
就是怕一個忍不住,對身為妹妹的她,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情來。
現在妹妹是他的未婚妻,她還對他撒嬌,犯了錯後,跟隻小貓一樣睜著明亮乾淨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他忍不住了。
他將她一手帶大,為她痛苦那麽多年,憑什麽現在還要忍她?犯了錯的小孩兒,就該接受懲罰。
他再忍,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樣想著,白顯將白薇壓得更狠了些,唇舌用力得碾著她,恨不得將她給吃下去一般。
隱隱有種凶殘的意味。
白薇被哥哥嚇著了,她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本就沒有設防,就這樣讓哥哥擠進了她的雙腿,死死的壓在牆上。
她抱緊了哥哥的脖子,唇被哥哥堵著,只能從氣管離發出“唔”的一聲。
然後劇烈的推搡起哥哥來,不要磨她,她的內褲好像濕了。
白顯卻是推不開,他的力氣很大,常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年少時因為環境的關系,還去專程學過散打與格鬥。
哪裡是柔弱的白薇能夠推開的?
於是腿間肉棍被他越磨越粗,越磨越硬,他轉了個身,將妹妹托著臀抱起來,讓她細長的雙腿夾著他的腰,喘著粗氣離開了寸許她的唇。
“什麽時候才能讓哥哥肏你?”
他問著,狹長的黑眸中染著如火的情欲。
看著妹妹臉頰緋紅,又羞又惱的垂目不敢看他,他又急不可耐的吻她,抱著妹妹往後退,寬肩窄腰的背,靠在牆上,托著妹妹吻。
又是轉身,嫌不夠深入般,宛若困獸似的把妹妹壓在他與牆之間。
白薇雙眸通紅,看樣子又要哭,下體被哥哥磨得全濕透了,或許還從她的內褲透到了他的西裝褲檔上。
他吻的時間太長,翻來覆去的折騰她,她也被折磨得極為難耐,緊蹙眉頭髮出一聲一聲宛若貓兒一般的吟音。
樓下的阿姨本來想上樓來叫東家吃飯,腳都放在樓梯上了,結果聽到二樓傳來的細碎呻吟聲,趕緊的收回了腳,一臉不好意思的走開。
自忙自的去。
東家小兩口感情好,阿姨看在眼裡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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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豬上了700,就在幻想啥時候能上800呢?唔~我是一隻貪心的作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