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顯夢見他醉得很厲害,伴郎們將他扶進了婚房,他卻撇下正要上來與他親熱的周紫若,一臉嫌惡的推開了她,轉身出了婚房,將周紫若反鎖在婚房內。
然後他奮力的撞開了白薇的臥室門,他知道她沒走,今天是她最信任最敬重的哥哥大婚,她正在婚房裡清點禮金數量,晚上還有的忙。
於是在偌大的別墅二樓,白薇找了間偏僻的小房子,打算睡一晚上。
白顯撞門進去的時候,白薇正在脫禮服,看到哥哥醉醺醺的樣子,不但沒有覺得害怕,反而主動上前,關切的詢問哥哥要不要扶他去婚房。
“去他媽的婚房。”
白顯聽見自己這樣爆著粗口,瘋狂的痛意在今夜,借著酒精的作用,灼燒著他的心,他反手甩上了門,抱著妹妹上了床,將她身上的伴娘禮服一點一點的撕碎。
無論她怎麽哭,怎麽尖叫,怎麽踢打,白顯借酒裝瘋,還是分開了妹妹的大腿,直接強暴了她。
對,他就宛若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般,一把撕下了他的好哥哥,完美兄長的人設,他不要周紫若,盡管他以為他可以,可是到頭來,他還是不想要周紫若。
他從情竇初開時起,從始至終,想要的都只是自己的妹妹白薇。
他要白薇,他要妹妹,他要她做他的女人,他要肏她,把她的逼肏爛,把她肏得下不了床,再與別的男人做不了愛。
她在他的身下哭,他在她的身體上,絕望的馳騁,仿佛要在今夜,把他對她多年來壓抑的欲望,盡數發泄出來。
事後的清晨,他說他愛她,如他預期的收獲到她恐懼害怕,崩潰又難以置信的眼神。
那樣一個完美的,不染纖塵的姑娘,被白顯捧在手心裡,收在象牙塔裡傾心愛護了多年的姑娘,就這樣被自己的親哥哥強暴。
她直接崩潰到差點兒精神失常的地步。
白顯一直在跟她道歉,跪在她面前求她的原諒,可人一旦嘗過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就宛若上癮了一般,怎麽可能戒得掉?
於是,白顯看到夢中的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魔鬼,在白薇原諒了他之後,忍不住又一次在深夜撞開她的房門,再一次強暴了自己的親妹妹。
一次又一次,原諒,強暴,不斷的將自己好哥哥的人設,拉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他對白薇來說就是魔鬼,一次次強暴她的魔鬼,他恨他自己,可他又忍不住不去碰觸她的身體,他知道她痛苦,可大錯都已經鑄成,時光不能倒流,他只能讓自己像個變態一樣,每天晚上撇下那個碰都沒碰過的妻子,鑽進妹妹的房間裡。
這場夢給了白顯一個很明確的答案。
即便娶了周紫若,他也不會除了跟白薇之外的第二個女人做愛。
而現在這樣的局面,真的已經算是十二萬分的幸運了。
至少白薇看起來沒有夢裡那麽的痛苦,她穿進了周紫若的身體裡,與哥哥沒有了血緣關系,她接受起哥哥的感情來,便顯得更理所當然一些。
這樣已經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