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壯用舌尖磨了磨後糟牙,撐著地,挨近了她。
“爺……”紅衣舞姬叫得更浪,將雙腿張得更開。
啪——張壯一記手刀拍在她的後頸上,紅衣舞姬應聲倒了下去,然後,又重新找了個地方又坐下去打坐。
男人們一個個都是年少氣盛,血氣方剛,除了張壯,另兩個實在是忍不住,掏出了肉棒用手解決,另外的完全沉溺在歡愛之中,舞姬都被這些男人折騰得雙腿合不攏,淫叫聲不斷。
一個時辰終於過去,舞姬們被蹂躪得昏睡在各個地方,雙腿不約而同地大大張開著,穴口形成一個黑洞,紅腫一片,源源不絕地往外流著精水,奶子也被揉捏得嫣紅,布滿濃白的精水。
雲攻城依照承諾,按時將大門打開,才一開門,張壯便衝了出去,雲綰綰在後面跟著。
他回去了昨天過夜的廂房,一進門,便解開了褲帶子,將紫黑色腫脹的陽具掏了出來,急躁地擼動著。
“小壯子!小壯子!”雲綰綰在外面著急地拍著門,“你還好嗎?”
“沒事。”張壯沙啞地應她,沒有交歡泄欲讓他全身極度亢奮,快要失控。
“小壯子!你讓我進來!”她沒看到他,都快要急哭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張壯無奈地隻好讓開門讓她進來,雖然他實在不是很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
她第一次見到了他的大肉棒,雖然她摸過,依然被震憾到。
紫黑色猶如她的手腕般粗大,比她在妓院裡偷看到的都要大上許多,上面的莖頭像雞蛋般的大小飽滿碩大,上面的鈴口微微地收縮著,高高屹立在褻褲之間,不停地冒著晶瑩粘膩歪的汁水,看著荒淫頹廢之致。
衣物早就被脫掉在地上,男人全身只剩一條被汗水濕透了粘在大腿上的褻褲,大腿上的結實肌肉完全被勾勒得一覽無遺。
不知是不是過度克制,全身血氣再亂衝,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但精水卻硬積聚在莖身,怎麽推擠也射不出來。
他憋得連耳朵都紅了,鬢頸上的汗一直地向下滴,滴在他厚實的胸膛上,一路下滑至小腹。
“小壯子,你好難受嗎?”雲綰綰很擔心地問道,眼看著他手上的大肉棒變得更脹更大,他卻依然沒有射出來。
“沒事,別擔心。”張壯強行擠出笑容著撫著她的後頸。
雲綰綰突然想到了什麽,動手脫下身上的衣裳。
“別……”他阻止道,他現在這個情況根本不能碰她。
“你本來就是我男寵。”她執拗地繼續脫著自已的衣裳,張壯堅決不讓,兩人一直拉扯著。
“我會傷到你。”
畢竟他的力氣遠在她之上,他輕松將她製服在自己懷裡,只是,他更加地難受,少女曼妙的胴體隻隔著單薄的肚兜磨擦著他,欲火再一步被推高。
“小妖精,你這是來折磨我的。”他發泄般隔著肚兜小咬了一下她一邊的乳尖。
“嗯……”少女輕聲媚叫了一聲,指尖陷住了他的肩膀。
被她這麽一叫,腿間的血氣更加向上衝,人更難受,臉色更加難看。
“小壯子,你進來……”雲綰綰故意用張開的腿心磨擦他的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