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他一邊聲音沙啞地怪嗔她,一邊將她放倒在床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吞食了他的精水,整個像燒起來一樣騷癢難耐,少女主動地將一雙小白腿大大地張開。
微顫著的花戶不斷地溢著淫水,穴口的位置濕亮一片,還有一坨直接滴落在床單上。
張壯吮舔著腿心邊上的大腿嫩肉,將她的小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沒有過多吊她胃口,對著她的嫩穴吮吸了起來。
淫水好像比之前的更要濃鬱香甜,雲綰綰攥住了床單仰著頭,拱起了腰肢細碎綿軟地嬌喘起來。
才過了片刻,少女便達到了高峰,雙腿魏巔巔地夾住了男人的頭顱,向男人口腔裡吐了一大泡淫水,才全身軟了下來。
少女高低起伏的奶子還帶著他剛才射出來的濃白精水,有一滴還落在嫣紅飽滿的乳珠上,鮮豔的紅與濃稠的白相映影尤其誘人。
剛才泄了一次的巨龍又暴漲起來。
他重新握住了莖身擼動起來,他掌心粗糙沒有她的柔軟,但是身下的少女的胴體如此美好,令他身心舒暢。
情欲過後,少女白皙的皮膚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軟綿的奶子高高翹著隨著呼吸起伏著。
她那美好的胴體只能屬於他。
片刻,濃稠的精水再一次從微張開的鈴口噴射了出來,肆意撒落在少女胴體上,鎖骨、雙乳、小腹還有丘谷上。
少女被身上的味道刺激到,緩緩地張開了長得扇子般睫毛的雙眸,與他四目交接。
他對著她淡淡一笑,愛憐地彎下身撫著她的臉額。
他決定了,無論前面的路有多難,他都決定要將她帶走。
“小壯子。”
她也伸手戳了戳他的臉作回應。
他輕歎了一聲,每一次她叫他小壯子,還越叫越溜口,他也越來越糾結又無奈,“為什麽叫我小壯子?”
“叫公公好像太老了……”
“……”
雲綰綰沒有繼續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但也沒有正經告知他自己真實的身份,所以隨著宮裡的叫法叫他了。
張壯想了想,“那壯奴呢?”
她立即搖搖頭,拒絕道,“寧奴說過,做奴隸的太苦了,一輩子被人踩在了腳下,膽顫心驚地過日子,身體被人任意宰割,任人欺負,踐踏毫無自尊,我不想你也一樣。”
他望著她,片刻後才開口,“寧奴沒有白疼你。”
“寧奴對我可好了,天氣熱了給我扇扇子,睡覺前都跟我講故事,我跌倒了還給我呵呵……”說著說著,她就哭了,“小壯子,我好想他。”
“不哭,寧奴不在,還有小壯子在。”他伏身將她圈抱起來,想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肉之中,“小壯子也會好好疼你。”
咯咯咯——門被拍響。
兩人隻好從床上起來。
雲綰綰喚了隨從打了點熱水兩人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才與張壯出去。
雲攻城與景容都在一邊等著,雲綰綰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用自已嬌小的身體將牛高馬大的張壯護在身後。
張壯在她後面給雲攻城行了一個欠身禮。
“那裡來的人呢?”雲攻城問張壯,他只是粗略從景容口中知道張壯是被擄獲的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