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壯最後一個在限時內拿著令牌回到了校場。
天已全黑,雲攻城挑在這個時間又來了一輪射擊比賽,張壯又是最後一個過關。
兩人直接在校場過了一晚。
第二天變本加厲,一早上開始了第三輪比試。
校場一側有一江河,河水水流急湍,一瀉千裡,已是深冬,邊岸還結了一層霜雪,需要橫渡過去,將在對岸的盾牌拿回來。
“小壯子,我們回去了,不比了。”雲綰綰執起張壯的手往外走。
天空還飄下了點點白雪,她連說話都冒出霧氣,這天氣下河,不被漂走也被冷死。
才走了兩步,他們便被士兵裡裡外外全包圍起來,長劍對著張壯,張壯將雲綰綰小心護在懷裡。
“劍放下,我比。”
士兵聽到便收起了武器,退了下去。
“小壯子,你要小心點。”雲綰綰很擔心,然後踮直了腳尖在他耳邊細聲說道,“你要是實在堅持不住的話,就順著流水,到下遊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找人接應你。”
張壯莞爾一笑,摸了摸她的臉額說道,“沒事,我會回來的。”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幾個士兵已經回來,但張壯依然沒有回來,雲綰綰更加擔心。
“壞皇兄,本宮不要你了!你還我小壯子!”一個時辰過去,張壯還與另一士兵一直沒回來,雲綰綰急壞了,走到雲攻城身邊,重重地拍打著他,眼淚珠子也掉了下來,一雙圓眸都紅了框。
雲攻城揮手,立即差了下屬去尋人。
下屬才準備下水,張壯便全身濕透了架著一個受了傷的士兵爬了上岸,下屬立即上前將受傷的士兵接了過去。
“綰綰……”他叫了她的名字。
雲綰綰呆滯了一下,擦著眼淚,往他身上撲去,男人臉上,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別……我……”全身都是冷刺骨的江水,連她的衣裳也沾濕了,他想將她弄開。
“不要。”她將他摟得更緊,生怕就那樣失去他。
雲攻城見狀,立即喚人給兩人沐浴更衣去。
沐浴更衣後,雲綰綰被帶去了一個暗房,身旁還有景容。
“我小壯子呢?”雲綰綰問道,她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比試,決定帶張壯離開。
“殿下待會就可以看到他了。”景容神秘兮兮地說道,臉上依然是沒有表情的表情。
他們像是在閣樓一個暗房,隔著紗縵可以看到樓下的大廳。
張壯換上士兵的服飾被安排與那些比試過的士兵坐在宴席上用膳,前面有一群舞姬在婀娜多姿起舞。
舞姬們一個個身姿曼妙,體態輕盈,豐乳細腰,一雙雙飽滿碩大的奶子隨著舞姿晃動著,隨時要從緊致的束胸裡跳脫出來一般,款款細腰如同長蛇般靈巧,看得男人們目不轉睛。
幾杯酒水下來,男人們都喝得有點臉紅耳熱,紛紛寬衣解帶。
張壯滴酒沒進,卻也身體燥熱,他不自在地將衣領扯了扯,便知道飯菜被下藥了,軟骨散對他作用不大,但春藥就不好說了,他起身想離開。
他才發現這房間沒有窗戶,門口被封死,四周的牆體都是光滑的,他爬不上去。
藥力開始加重,胯下的巨物開始充血硬起,他找了個角落坐了打坐,強行將那股欲望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