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張壯不像她父皇,她感受到他對自已的感情,不像她父皇對她母妃那樣無情,但是,她容不下自已心愛的男人同時也有著別的女人,也許他是不得已才娶了那女子,對那女子並沒有感情,但她就是做不到,容不下。
她隻想自已是他唯一的妻。
她隻想他的眼裡只有唯一的自已。
她隻想他的身體,他的一切都隻屬於她。
今天他被迫娶了正妻,那一天他也可以再被迫納妾。
所以……
“我……不要你了。”
月光之下,男人深遂的黑眸湧起霧起,胸膛激烈地起伏,他的手緊緊地傭著她,想將她掐入自已的骨肉,試圖平息自已的怒氣。
“你敢再說一次。”
“你放過我吧,我也放過你,各自安好。”
“放過你,好讓你找別的野男人嗎?”張壯冷哼,大掌緊緊攥著,突然將她放倒,“既然如此,那就先讓我再玩玩。”
少女被他放倒翻轉,將其屁股高高抬起,“你上下兩個小嘴我都嘗過了,就差這裡還沒有試過。”說完,便從被堵著木件穴口周圍沾了一些淫水,往緊窒的後穴捅進去,“看來,那野男人沒有玩過你這裡。”
後穴被男人手指擠推進去,居然有種不可思議的酥癢感,原本疲癱著的身體再一次騷動起來。
噠——那堵著穴口的木件,被擠推了出來,跌落在身下的披風上,更多的精水由敞開著的穴口滴滴噠噠滴落下來。
下一刻,男人跨到了她屁股之後,狠狠地將大肉棒整根沒進去,原來已經麻木的甬道再被大肉棒的熱與大燙到撐開,小腹又酸脹起來。
甬道本能地收縮著想將大肉棒夾緊,男人將大肉棒頂到了最盡頭,將莖頭再一次塞到了花壺裡,她生身為他,她的花壺剛好不大不小地勒住他的莖頭,甬道剛好將他的莖身全部容納下。
然而,他想要的不是這個,握著她的小腰,整根拔起,握著濕瀝瀝的莖身對準了少女的後穴,挺著腰將大肉棒擠推進去。
如果手指是酥麻感,那麽尺寸異於常人的大肉棒便是撕裂感,痛得她嗷嗷直叫,但顯然,男人充耳不聞,用手指將她的臀掰得更開,將大半根大肉棒頂了進去,沒有被入過的後穴異常窒緊,將他夾得頭皮發麻。
沒有等她緩過來,他便聳動起來,依靠著從前穴沾來的淫水做潤滑一點一點地將自已的大肉棒越擠越進。
“不……”雲綰綰掙扎著想要逃離,奈何將男人按住了上身,始終保持著,屁股高高抬起的姿勢被男人入著。
“不夠是嗎?”男人發狠,用力將整根大肉根沒入她的後穴,兩顆飽滿碩大的卵囊壓在她的屁股上。
小腹像要被他頂穿,第一次被入的後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粗碩與熱灼。
“不,要壞了……”
雲綰綰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然而,她越是扭動,男人便入得更快更狠。
陌生而熟悉地快感由尾骨竄起,張壯也像到了關鍵的時刻,狠狠地往抽插了幾下,喘著氣低吼了一聲,往她的深處再一次射出了熱燙的精水,雲綰綰被他燙得囉囉嗦嗦地泄了身,全身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