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周圍都是嘶嘶嗦嗦的蟲叫聲,還有馬蹄踩在草地上,草木折斷的聲音。
“這是什麽玩意,你鈴鐺呢?”男人摟著她的小腰,借著月光的光芒看到從她衣裳裡竄跳出來的玉墜子問道。
“原來的鈴鐺不見了,我很不習慣,南叔讓我帶這個將就著。”
他拿起來摸了一下,雪白的玉體精瑩通透染了幾絲綠,即使在月光下也看出其清透,肯定價值不菲,只是不知為什麽他很不喜歡。
“那裡來的?”
“剛才那男人的。”
“什麽?!”男人壓著聲音一吼,暴跳如雷,收住韁繩,將馬停住,大手一施力,將玉墜子扯了出來,瞄準路邊的一塊大石頭,用力砸去。
玉墜子立即化成細小的碎沫四散與草地之中。
“那個鈴鐺是故人之物,我再是不喜歡,也只能接受。”說完,他便板著她的臉,凶狠咬吻著她的唇,前所未有的獨佔,侵略,擒著她的小舌頭,用力地吮著,扯咬著,幾乎要將她生吞活剝。
雲綰綰被他吻得幾乎透不過氣,氣喘著想要推開他,但她整個身體都被男人圈禁著,根本無路可退。
大手扯開她上衣,扯不開就直接撕爛,探到衣裡逮住她一邊的奶子粗暴地揉搓著,還故意扯拉著上面嬌嫩的乳珠。
“不要……痛……”雲綰綰被咬著舌頭,含糊地說著,扯著他的大手想推開他,他太力,將她弄得很痛,痛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但男人這一回對她的眼淚完全不為所動,變本加厲地蹂躪著她兩隻如兔子般軟糯奶子,嫌棄衣衫過於礙事,將剩下的布料乾脆也撕掉。
“我做的簪子不要,居然戴著野男人的玉墜子。”
直到那小舌頭被他咬得快要出血,張壯才松開,轉戰咬著她的小耳垂,所幸男裝的她沒有帶耳墜,要不然肯定得出血,幾乎整隻耳朵被他吃進口腔裡,牙齒撕咬著那肉嘟嘟的耳垂。
“小壯子,我痛。”
她別著臉想躲開,但是她越是想躲開,他就咬得越重,整個耳朵都滿是他的津液,耳垂更被咬紅了,他向下繼續啃咬著她的頸脖。
“痛了,你才長記性。”
怎麽可能這樣,明明錯的是他,為什麽好像成了她的錯!
頸側近脖子的一小塊皮膚被叼起,反覆地舔弄著,突然,尖脫的痛楚漫遍全身,痛得她挺直了腰身。
眼淚嗖嗖地流著,張壯用力地咬著那小塊皮膚,直至嘗到了甜腥的味道才停下來,將所有流出來的血水都舔食乾淨。
“你只能是我的。”
用滿是血水的唇再一次吻住她的唇,一直蹂躪著奶子的大手往下身探去,指腹準確地摁住腿縫中的小肉核,肆意地撩拔著,感受得小小的肉核發脹發硬。
“小壯子,別這樣。”雲綰綰哭喊著求饒。
這樣子的他,她好害怕。
現在的他,如同一匹野獸,隨時都要將她撕成碎片。
“別這樣?那怎麽樣?”
粗礪的手指瞬間沒進她微濕的小穴,痛得她全身在抖。
“怎麽還沒濕,以前我摸一下你奶子,下面就跟流水一樣,濕得不行,有了新歡,就嫌舊了嗎?”